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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疑惑,微笑著問:“說說看,你有哪些疑點?”
陸浩在椅子上挺直背脊,仰視著我問:“如果蘇可曼在膠囊裡提前下毒,她怎麼敢保證許蕾一定會吃這瓶膠囊?而不是其他的同類藥?”
“很簡單,她知道許蕾最近犯了週期性偏頭痛,一直在吃這瓶膠囊。”我答道。
“可是,這瓶膠囊一直在許蕾身邊,她怎麼會輕易把毒藥摻進去,而許蕾為什麼一點察覺都沒有?”
“這個也很好解釋。假如我是蘇可曼,我就事先買瓶一模一樣的膠囊,把毒藥摻進其中一粒裡,然後趁許蕾不在辦公室的空當,偷偷潛入,將這粒膠囊放進藥瓶裡。”
“萬一許蕾帶在身上,那她豈不是計劃落空?”陸浩質疑道。
我搖搖頭,語氣堅決地說:“絕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嗯?為什麼不會?”他大聲質疑道,“我們就是在許蕾身上發現的這瓶藥!”
“也許,許蕾只是偶爾帶在身上呢。”
“偶爾?那也太巧了吧?剛好被害時帶在身邊?”陸浩對我的解釋很不滿意。
我不以為然地聳聳肩,坐在他旁邊的實驗桌上,慢條斯理地解釋說:“以蘇可曼做事一向縝密的特點,必然早就觀察過這瓶藥放在什麼地方。如果出現你說的那種狀況,她也會想盡一切辦法,讓許蕾和那瓶藥分開一段時間,然後投毒。話又說回來,許蕾也不會想到她要用毒膠囊謀殺自己,也就不可能把這瓶膠囊藏起來。所以我認為,投毒並不是一件難事。”
他似乎覺得我這番解釋不無道理,沒再開口反駁。他想了想,又問:“蘇可曼投毒的時間,應該是在案發前不久吧?也就是‘公園襲擊案’發生前不久,對吧?”
“當然!”我反問道,“如果‘公園襲擊案’還沒發生,許蕾就中毒死了,她佈下的詭局豈不是失去意義?”
陸浩點點頭,說:“鎮腦靈一天服用三次,那麼,她肯定是在許蕾當日第三次服藥後,才去投的毒。”
“嗯!算起來,大概是在下午放學前後。”
“許蕾離開辦公室應該會鎖門,那她有鑰匙嗎?”陸浩問。
“按理說不應該有。但你也知道,蘇可曼從很久前就開始策劃整盤計劃,估計她早想了到這一步,找機會配好了鑰匙。”
“學校有監控嗎?”陸浩追問。
我雙手撐著桌面,搖搖頭:“要是有監控,蘇可曼就不會採取這樣的方式投毒了。”
“是啊!”陸浩嘆了口氣,“她能佈下縝密的詭局,又怎會犯如此低階的錯誤呢。”說完,他垂下頭,不再發問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低頭看著他說:“其實,你應該還有一個疑點。”
“嗯?”他揚起頭,迷惑地看著我。
我伸手拍了拍他手腕戴著的腕錶,提示說:“對許蕾死亡時間的控制。”
“死亡時間?”他仍一臉迷惑。
我只好進一步解釋道:“如果‘公園襲擊案’發生後很久,比如一週,或者更長時間之後,許蕾才中毒身亡,就容易暴露很多問題,對蘇可曼極為不利。”
陸浩恍然大悟,接話道:“難怪藥瓶裡只有七粒膠囊!原來蘇可曼早就設定好,許蕾最遲的死亡時間。”
“對。所以我剛才說,蘇可曼早就盯上這瓶鎮腦靈膠囊了。當藥瓶裡的膠囊足夠少時,她開始實施詭計。”我嘆了口氣,換做沉重的語氣說,“細算一下,她讓許蕾最多能活到翌日晚上。”
“等一等!”
陸浩似乎想起了什麼,站起身說:“有個地方不對勁兒啊?”
“哦?”我心裡一緊,看向他問,“哪裡不對勁兒?”
“如果那天中午許蕾沒中毒身亡,我就能順利見到她。”陸浩說,“那時,我雖不知蘇可曼佈下的詭局,也不會去調查她們之間的恩怨,但我那天去見許蕾,是要核實一件事。”
我鬆了一口氣,問道:“你要核實——許蕾是不是因試卷出錯,將蘇可曼深夜叫去學校,對嗎?”
“對!”陸浩停頓了一下,說,“我第一次向許蕾瞭解情況時,她並沒提及試卷出錯,這讓我起了疑心。而我之後在電話裡詢問,她承認確有其事。所以我打算見面後,深入調查這件事。”
我不以為然地看著他,反問道:“你以為只要深入調查,許蕾就會告訴你試卷沒出錯嗎?”
“怎麼?沒這種可能嗎?”
“絕不存在這種可能!”我語氣堅定地說,“就算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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