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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伊,而是一個村子裡頭,失蹤的少年的遺體。
那個少年的名字,大家都還記得,叫馮安,而那個躲在車廂裡的,是馮怡的孫子,馮曉輝。
馮怡是個好人,村子裡大家都尊敬她,心地善良開朗熱情,是個能給人帶來笑聲的人。
馮安是馮怡撿回來的流浪兒,他和曉輝成了最好的朋友。兩個孩子一起在馮怡的照顧下健康成長,原本一切都非常好,但是村子裡在馮安來了之後,發生了一些事情,比如說洪災、旱災、失火。
於是,村莊的傳言越來越多,說馮安是個不祥的孩子,他會給村莊帶來災禍。
很老一套的農村迷信,導致了馮安的處境艱難。正如安格爾說的,一個村莊,就像是一個王國,任何一個外來因素,都可能會成為自然變化的蘀罪羊。
小孩子的殘忍第一時間反應了出來。
家長們的閒言碎語會成為孩子們行事的依據,他們開始排斥馮安,而馮曉輝作為馮安的親人,夾在了兩者之間,十分為難……
在一次打架過程當中,村裡的孩子失手將馮安推下山坡。馮安很不巧地撞到了石頭,當場喪命。
那天,所有的孩子都跟自己的父母說,是馮曉輝推了馮安。
當時,馮怡正因為身體不適在生病,村裡的大人就自作主張,將馮安埋了,還讓馮曉輝保守秘密,不然的話,可能會被警察抓走。
馮安沒了,馮怡託著病體到處找他,擔心導致了病情加重。
馮曉輝因為生氣、內疚、傷心,多重打擊此時他精神失常,發了瘋。
馮怡將他送到了精神病醫院接受治療,自己也去了養老院調養。
很快,從孩子們的口中,村裡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下子害了三個人,導致了一個家庭的悲劇,這讓大家很自責。
多年之後,就像是一場夢醒了過來,馮怡回來居住了,而曉輝卻一直都在醫院裡治療。
某一天,曉輝逃了出來,憑藉記憶回到家鄉。他的處境變得很奇怪,村裡人決定,把他藏起來。
人性有時候很詭異,一方面要為自己犯下的錯誤感到內疚,想補償。一方面又害怕會觸及自己的根本利益,不願意輕易承擔責任。
而馮安屍體的被法相,成為了一個爆發口,真正人性的爆發口。
當年犯錯的也有村長家的孩子,村長的父親曾經當過兵,留下了一些戰利品給他,包括那個箱子和那把指揮刀。於是村長用箱子裝了孩子,和刀一起埋葬了。這樣,就算日後被發現了,也可以用木乃伊、殭屍之類的藉口推脫過去。
然而不巧的,馮安終究會來了,他似乎已經恢復了清醒,當年的秘密即將被揭露。
村民們開始合力掩蓋所犯過的罪責,當然了,是在保護馮曉輝和馮怡的基礎之上。
第一個死者舀走了指揮刀,他利用這件事情勒索了村長,於是……成為了第一個被除去的人。
接著,衛醫生也在知道殭屍的傳聞之後回來,她敏銳地察覺到了當年的事,於是成為了第二個犧牲品、
果農和劉安,死因都是同一個,被謀殺,因為他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並且拒絕和村民們站在一個陣營裡,不是戰友,就是敵人!於是招來了殺身之禍。
事實真相已經擺上檯面,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依法給予每個犯錯的人應有的懲戒,當然了,這不是安格爾他們需要擔心的問題。
馮曉輝在馮怡的陪同下,回醫院檢查,選擇繼續治療,或者康復痊癒回家。
莫飛站在村口靜靜地看著,感覺平靜的小村莊似乎晃動了起來,一個小小的王國,正在崩塌。
結束了案件,安格爾他們回到城裡。
安格爾得了病毒性的流感,從而引發高燒,莫飛拒絕了三個月的案件,讓安格爾安心調養。
艾瑪和莫飛悉心的照顧讓安格爾很快痊癒了,村長給的藥方也對他起了些作用,安格爾最近一段時間面色紅潤,精神也很好。
度過了三個月閒適的生活後,安格爾開始焦躁。
這天早晨,莫飛睜開眼睛,就聽到陽臺上傳來了讓人心焦的琴聲,安格爾與其說是在彈琴,不如說是在砸鋼琴。
莫飛下了樓,將信箱裡堆積了滿滿的信件舀出來,一封封查閱,選擇能讓安格爾打起精神來的案件。
安格爾下樓,坐在沙發上,跟莫飛說,“莫飛,我腦子裡好像長出脂肪了。”
“是麼?”莫飛將一疊未處理的案件放到他眼前,“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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