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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止,只牽扯到武昌伯父子,再查下去百官多少會懷疑張居正。
萬曆皇帝此時還是得依賴張居正的,自然不可能不給張閣老面子。
加之武昌伯父子可能真的被坑留下了證據,這才當了背鍋俠。
當然這些都只是寧修的推測,事實究竟如何還得見過小伯爺之後才能瞭解清楚。
寧修是個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性格,他也真的拿常小伯爺當朋友。
如今朋友被坑,寧修豈能袖手旁觀?
他清了清嗓子道:“懋修兄我準備去一趟武昌府,把事情瞭解清楚。”
“如此也好,小伯爺現在不能出城,寧賢弟若去便直接進城到伯爵府找他好了。”
一旁的孫悟範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咯咯笑道:“寧賢弟啊,你去武昌怎能少的了為兄作伴?正巧我也想回家瞧瞧,咱們便結伴同行可好?”
寧修直翻白眼,心道您這是吃飽喝足了想起回家了。
也罷,寧修被死胖子白吃了這麼多,這次去武昌府怎麼也得吃回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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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孽障!”
武昌伯府書房內,武昌伯常醇氣的滿面通紅,不停揮動藤杖抽向常封的臀腿。
而常小伯爺則可憐巴巴的趴在春凳上,褲子褪到膝蓋處,雙手雙腿被家僕按著,緊緊咬著嘴唇不發一言。
常醇越打越急,常小伯爺的臀上已經出現了數道血痕。
饒是這般他還是不肯認錯。
常醇怒道:“孽障,難道你還認為你沒有做錯?你得知常貴買了田為何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常封也是個倔脾氣,便頂了一句:“便是告訴爹又能如何,爹當時能看出那份契書有問題?還不是馬後炮!”
常醇險些氣暈過去。
老常家的臉面都讓這個兔崽子丟完了。
常家平白無故被坑了七百五十兩不說還反倒成了惡人。
言官彈劾,天子降旨。最終他因侵吞民田被罰俸一年,兔崽子也禁止出城一年。
“你這個逆子,我今天便打死你!”
常醇盛怒之下越打越急,不多時的工夫小伯爺臀上便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常貴不住的叩頭求饒:“老爺,您就饒了封哥兒吧,都是老僕的錯。不甘封哥兒的事啊。”
常醇瞪了他一眼道:“閉嘴,你以為你就逃得了嗎?自己滾出去領五十板子,滾吧!”
常貴泣不成聲。
“老爺便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有一句怨言。可封哥兒是您的親骨血,您可不能下死手啊。”說罷衝小伯爺叩了一頭道:“封哥兒你便認個錯吧。”
見常封仍不說話,常貴搖了搖頭起身出去領罰了。
不知打了多久,常醇癱倒在地。
藤杖已經被他打斷,兒子也已經昏迷。
望著兒子臀腿上一片血汙,常醇只覺得心如刀絞。
這傻孩子怎麼就那麼容易相信別人呢,偏偏犯了錯還不知道認錯,這性子還真是夠倔。
“來人吶把他抬到屋裡休息,叫個郎中來給他診傷。”
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血,縱然打的時候再下狠手,打過後還是心疼的。
常醇擺了擺手,僕人們立刻上前七手八腳的把小伯爺弄到一塊門板上抬著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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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日,常小伯爺都高燒不退。直到服了一記發汗散熱的湯藥這才退了燒。
他被老爹打的屁股開花只能趴著睡。
好在此時已經不是夏日,不然這麼在床上捂幾天不得生一胸的痱子。
吃喝拉撒都得在床上,雖然有僕人端著尿盆便盆伺候,小伯爺還是很不習慣。
此刻他無比懷念在荊州時和一幫好友把酒言歡的時光。
披薩,烤串,炸雞,手抓餅。。。。。。
一想到這些珍饈美味小伯爺便開始流口水。
唉,他被下了禁足令,一年內怕是難再去荊州找張懋修,寧修他們玩了。
便在小伯爺百無聊賴之時,有小廝來報說湖廣巡撫的二公子孫悟範求見。
同在武昌城多年,小伯爺自然是認識孫悟範的。因為同是吃貨的緣故,二人的關係很好,屬於鐵哥們的型別。
但小伯爺卻不知道孫悟範和寧修的關係,只以為是孫悟範得知他被打前來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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