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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數載,到頭來比不上人家一句話。”
“西和兄,這天底下哪有什麼公平。若真的公平,為何有人生下來就是王侯伯爺,有的人卻是乞丐呢?”
寧修聽得直皺眉,這些縣學生員怎麼這般的酸?
平日裡看他們個個斯斯文文,真到了與切身利益相關的時候一個個都變成了長舌婦,嚼起了舌根子。
這種沒影的事情被他們一傳變得繪聲繪色,好似真的一般。
文人相輕,文人相輕啊。
寧修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得頭名。若他真的被大宗師點為頭名,沒準現在被集火的就該是他了吧?
從某種程度上說,劉惟寧等於幫他擋了一劍,他還得好好感謝劉惟寧呢。。。。。。
哎,這還僅僅是個科試,要是鄉試,會試,殿試呢?那可是涉及解元、會員、狀元之爭啊。
到了那時應考的考生又該對高中之人發動怎樣惡毒的攻訐呢?
寧修只希望劉惟寧不要聽到這些噁心的話,為這幫偽君子動氣不值得。
不管怎麼說,從科試中脫穎而出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寧修約了劉惟寧一起去酒樓吃酒,地點嘛自然是在寧記酒樓。
二人獲得鄉試資格,便意味著可以正式離開縣學,徹底逃離何教諭的魔爪。
這當然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寧修特地叫了一份披薩餅,兩對炸雞翅,又要了幾碟小菜下酒。只可惜此時葡萄酒還未結束陳釀期,只能用米酒代替。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只是不知道度數如此低的米酒要多少杯下肚才能醉人呢?
。。。。。。
。。。。。。
第一百六十七章 以退為進(第三十二更,求訂閱,求月票!)
雪一直下,氣氛還算融洽。
寧記酒樓中,兩隻火盆燒的正旺。劉惟寧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他面色潮紅拍著寧修的肩膀道:“寧朋友,這次劉某人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啊。劉某人本以為將蹉跎一生,誰曾想枯木逢春啊。”
“額,汝安兄喝的太多了。”
寧修從劉惟寧手中奪過酒杯,無奈的勸道。
看不出來,這劉惟寧還挺能喝的,雖然米酒的度數很低,但十幾杯酒灌下去還是會醉人的。
“酒,酒。。。。。。寧朋友快把酒杯還給我,喝酒當盡興啊。”
劉惟寧站起身來想要搶奪酒杯卻是醉意發作腦子一昏醉倒在桌上。
唉,不能喝就不要逞強嘛,現在好了寧修還得伺候他。
醉酒的人可不好伺候啊。
正自想著,一輛馬車在酒樓外停了下來。
張懋修溫文爾雅的從馬車上走下,施施然走了進來。
“寧賢弟,恭喜恭喜啊。”
張懋修衝寧修拱了拱手,真誠的祝賀道:“愚兄聽說寧賢弟獲得了科試第五的好成績,真是可喜可賀啊。”
寧修連忙道:“這還得感謝懋修兄啊,若不是懋修兄竭力相助,幫助寧某查漏補缺,強化文章水平,恐怕我很難取得這麼好的成績。”
寧修畢竟不是那些酸腐的儒生,在他看來好就是好,壞就是壞。沒有必要故作謙虛。
科試第五的成績對他這個穿越客來說已經是十分好的成績了。換作原先的小秀才也未必能考出這麼好的成績吧?
吃水不忘挖井人,寧修當然要好好感謝一直幫助他的張懋修。
“哈哈,寧賢弟真是太客氣了。你有大恩於我張家,該是愚兄代家父感謝你啊。”
張懋修雖然說的雲淡風輕,但寧修立刻明白是‘賬本’那事有訊息了。
果然,張懋修頓了一頓沉聲道:“實不相瞞,家父已經主動向陛下和太后請罪了。”
什麼?
張居正主動向皇帝和太后請罪?還有這種操作?
寧修直是一臉懵逼,難以置信的盯著張懋修。
張懋修咳嗽一聲道:“是啊,這種事情是包不住的,越是藏捏越容易惹人懷疑。與其被人捅出來倒不如對陛下和太后主動坦誠來的好。”
寧修還是不能理解,那‘賬本’裡記錄的都是張居正滔天的‘罪行’啊。諸如府邸修建僭越禮制,這可是殺頭抄家的罪名,張居正就一點也不怕嗎?
他卻不知道張居正雖然弄了一出‘主動請罪’,卻是對遼王蒐集的‘罪證’進行了一番篩選,將細節進行了修改。
就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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