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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閣老,此來求見哀家有何要事?”
李太后雖然從不幹政,但十分注重對皇帝的教育。
她曾不止一次的親赴乾清宮督導皇帝的學習。這一行為雖然在皇帝大婚後漸漸減少,但她卻透過別的方式潛移默化的對皇帝施加影響。
張居正和馮保的作用不言而喻。
如今張居正求見她,李太后的第一反應是皇帝又闖禍了。
張居正嘆了一聲,喟然道:“老臣此來是向太后辭官的。”
李太后今年雖然只有三十二歲,但十分老成持重,可聽到這句話仍然一驚道:“閣老說的什麼胡話,好好的辭官作甚?”
張居正搖了搖頭道:“臣教子無方,致使逆子做出這等惡事,實在是無顏繼續在朝中任職。”
李太后忙道:“何出此言?”
“太后請看看這份彈劾臣的奏疏吧。”
張居正將奏疏高高舉過頭頂,言辭懇切。
李太后猶豫了片刻,還是叫黃安把奏疏接了過來。
她本是不想過問政事的,但事情牽扯到張居正,逼的張居正不得不辭官,她就不能不過問了。
她展開奏疏看了片晌,啞然失笑道:“因為這點事情,張閣老就要辭官嗎?”
張居正卻是神情肅然道:“臣教子無方,無顏面對陛下,無顏面對太后啊。”
李太后嘆了一聲,起身走到張居正身邊道:“張閣老勞苦功高,小輩們的這點過錯又算的了什麼呢?閣老切莫意氣用事啊。這大明的江山社稷離不開閣老啊。”
張居正感動的流下眼淚:“太后如此待臣,叫臣無地自容矣。”
“哀家看了,這參劾閣老的不過是個無名之輩,大概是想借此機會出名罷了。哀家便遂了他的願,命馮保拿他廷杖一頓給先生出氣,先生看如何?”
張居正連忙搖頭:“太后,萬萬不可啊。”
稍頓了頓,張居正接道:“此人所言有憑有據,又不是汙衊,怎可命錦衣衛廷杖?若真的如此,老臣豈不成了矇蔽君父的佞臣了?”
“那依閣老之見該如何是好?”
李太后畢竟是個婦道人家,平日裡又不怎麼過問朝政,這下真是犯了難。
“朝廷理應嘉獎此人,臣也會責罰那個不肖子,唯有如此才能彰顯朝廷大義。”
李太后一聽確實很有道理,可這樣一來似乎有些委屈張居正了啊。
張居正當然知道李太后在想什麼,他神情一肅道:“太后,若不如此,朝廷會失人心啊。臣一人之榮辱在朝廷面前又算的了什麼呢?”
李太后聽到這裡,直是對張居正佩服的五體投地,頻頻點頭道:“閣老真是深明大義啊,相信皇帝一定會明白閣老的良苦用心的。哀家這便去一趟乾清宮,與皇帝說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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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李太后和張居正,咳咳都懂得。
第一百六十章 懲治逆子(第二十五更,求訂閱,求月票!)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他還把朕這個皇帝放在眼裡嗎!”
萬曆皇帝朱翊鈞將一隻青花瓷瓶狠狠擲在地上,眼中幾欲噴出火舌。
“陛下,保重龍體啊。”
內侍小安子跪倒在朱翊鈞面前泣哭道。
“這種事情他竟然擅自前往內宮稟明太后,再與太后一起來見朕,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哈哈哈哈。。。。。。”
朱翊鈞放肆的大笑著,眼角劃過了兩行淚水。
“他想要立威時沈綸被捉進詔獄,冤死獄中。他想要施恩時,這個什麼賀子昂被一通嘉獎,他張居正才是皇帝吧?那還稟告朕做什麼?他想怎麼決斷就怎麼決斷好了。”
來自張居正的長期壓制讓朱翊鈞徹底爆發,他像一頭被射傷的野獸一樣歇斯底里的咆哮。
“都說朕是天子,可朕哪裡有一分天子的樣子?便是朕的皇后都是他們給選的,都是他們給選的啊。。。。。。”
朱翊鈞猛然站起身來,發瘋一樣的在殿中狂奔了起來,嚇得小安子跟在屁股後面,生怕皇帝陛下一個閃失跌倒。
“不若朕把這皇位讓給潞王吧,朕便做個閒散王爺,不比當著傀儡舒坦?”
此話一出,小安子直是嚇得跪倒在地不住叩頭。
“張居正,張居正!”
朱翊鈞猛然攥緊了拳頭。
“你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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