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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修推開眾人一路擠了過去,及至近前才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
韓侑的脖子上並沒有明顯的傷口,但他雙手死死卡住脖子,證明致命傷一定出在這裡。
他又向前一步,卻被柳如是攔住:“寧朋友,出了如此命案,我們還是報官等官府的人來了再說吧。”
寧修點了點頭。柳如是說的也有道理,這種事情最好躲得遠遠的。
柳如是面色慘白,顯然被嚇到了。
好好的一場詩會怎麼就弄出人命了呢?
方才韓侑還在賦詩飲酒,轉眼間便丟了性命,簡直太可怕了。
最關鍵的是沒有人知道韓侑是怎麼死的,兇手難道就隱藏在眾人中間嗎?
這疑團實在是太多了。。。。。。
酒樓已經派人去報官了,在此期間酒樓中的人一個都不能離開。
等待是漫長的,過了約麼一炷香的工夫。幾個衙役才姍姍來遲。
聽說出了命案,縣衙的仵作也跟著來了。
一眾人等如同呆鵝一般立在一旁,看著仵作上前翻弄察看著屍體。
一刻前韓侑還在談笑風生,現在卻是一具冰冷的身體。
仵作顯然也注意到了韓侑死狀有異,掰開了他的雙手察看,卻並沒有發現傷口。
他皺眉凝思了良久,才站起身來衝一名衙役道:“在他身上沒有發現明顯的傷口,我懷疑有人下毒。”
那衙役點了點頭:“既然吳仵作這麼說了,自然不能大意。在場的都跟某家去縣衙走一遭吧。”
他這話一說,諸生立刻炸了。
“去縣衙幹嘛?你不會懷疑兇手是我們中的吧?”
“好端端的我們幹嘛對同窗行兇?你可別血口噴人。”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小小胥吏竟然如此猖狂,辱我斯文啊!”
見這些讀書人雞一嘴鴨一嘴,那衙役只冷笑一聲道:“我是衙門公人,是奉命行事。你們要違抗縣尊之命,公然抗差嗎?”
這句話說的很重了。在場的都是讀書人,如何不知道抗差的罪名有多嚴重,當即默然不語。
逞一時之快自然是爽,但爽過後卻是麻煩不斷。
這不值得。
“速速去縣衙聽候縣尊大人垂詢,若有違抗者休怪某家不講顏面,鐐銬鐵鏈伺候!”
說罷他扭過頭來衝身旁的兩名衙役道:“你們兩個尋個門板來把這死者屍體放上去抬回縣衙,供吳仵作繼續查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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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審理命案(第四十更,求訂閱,求月票!)
陳縣令愁啊,愁的眉毛都擰到了一起。
他的官運著實不怎麼樣,眼皮子底下竟然發生了一樁命案。
其它型別的案子都好壓唯獨這命案沒法壓也不敢壓。
別說壓了,若是處置不及時不能如期將真兇緝拿歸案,考績受到影響貶官是小,丟了烏紗都有可能。
所以聽說發生了命案,陳縣令一把推開了服侍的小妾,整理了衣冠去二堂了。
衙門規矩,只有極少數的案件是在大堂審理的。多數案子都是在二堂審理。這也可以理解,審案嘛自然會出現許多突發情況。
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審案,萬一發生點什麼意外豈不是沒了迴旋的餘地?
而在二堂審案就不存在這一問題了。
二堂就在衙門內部相當封閉,在其中審案發生了什麼吃瓜群眾是不可能知道的。
陳縣令聽說命案是在詩會雅集上發生的卻是頭疼。
讀書人是最難纏的,處理的稍不合他們的心意就會弄得滿城風雨。
“大老爺,當時在酒樓裡的所有人都帶到衙門了,您看要不要升堂?”
一名小吏衝陳縣令欠了欠身子,恭敬的問道。
“嗯,升堂吧。”
雖然極度不爽,陳縣令還是得升堂。這種事情府衙是不會受理的,最終還得他來審理。與其多此一舉,把案子頂上去再被打回來,還不如一開始就擺出一副勤懇的模樣,這樣多少可以得到上官的好感。
“升堂!”
陳縣令一拍驚堂木,衙役們杵著水火棍喊著威武,便算是正式升堂了。
由於涉及的人數實在太多,故而採取了分批質詢的方式。
一批十人,分數批上堂。
第一批被帶到堂上的就有詩會的組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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