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的建議絲毫沒有反應,很平常地轉過頭去,查德正好看見安森靠過來他們的牌桌。
“晚安,紀先生。”
查德沒有回應。
“介不介意加入我們?”羅伯問道。
安森捱到桌邊,讓自己平穩下來,然後用乾渴的嘴唇說道,“聽起來像是一個很完美的夜晚的完美結局。”拉出羅伯騰空的椅子,安森幾乎是用掙扎的把自己摔進椅子裡。
“你確定你能玩嗎?”一名牌桌上的玩客懷疑地問。
“如果喝醉了就不能玩牌,那還玩牌做什麼?”安森嬉笑著反駁說道。
“每次的賭注是三十鎊。”查德頗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沒問題。”安森回答著。
羅伯開始發牌,牌局無聲地開始,在查德又連贏了三局之後,羅伯休息,由吳拜朗站起來當新的執牌者。他先要求玩家把賭局付清,安森極其自然地笑笑然後把場內經理叫來,等場內經理到了的時候,“我想要在場內作個我個人信用上的貸款。”
惠特摩的財務經理在聽見他的話之後臉色不大好看,於是他清了清喉嚨以後回答說,“恐怕您的貸款已經到達我們場內的最高額度了,盧先生。”
“是嗎?”安森笑著。“哦,那真不湊巧。”
“是呀。”那財務經理回答道。
安森攤開他的手說道,“你知道我不是昨天才蹦出來的嘛,紳士們經常會超過貸款額度的,所以我想再延伸一點我的貸款額度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對不起,盧先生,我被賦予一項職責,您的貸款是不能延伸的,除非您先把積欠的貸款還了,否則我們是不能借錢給您的。”不想再聽到更厚顏無恥的請求似的,場內經理沒有等到安森有任何回應之前就離開了,回到他的辦公室。
安森往後靠在椅子上,他用一種視之為平常而有點自大似的態度環顧著牌桌上的玩客,查德用一種禿鷹等待獵物似的神情瞪著安森,“好了,各位,你們現在看到了,我遇到一個難題,我現在大概已經輸了四百鎊,而我需要一個翻本,搏一搏的機會,”安森停頓一下給在場的男士們充足的時間來提供他一點錢或機會,但是沒有人給他回應,於是他又從容不迫地說道,“我很願意簽下個人的抵借證明,你們任何一位都行。”
“你用什麼作為擔保呢?”吳拜朗試探性地問道。
“可以用我的馬車來擔保嗎?”
拜朗想了想,“如果包括那一對茶色的踏腳墊的話,那我可以給你一百鎊。”
“那車子是一年份的新車哦,”安森抱怨著,“加上那匹馬,它至少值三百鎊。”
拜朗是一個個性強悍的賭徒,此刻只是聳聳肩說,“一百鎊,要不要隨你。”
“好吧,我接受了。”安森不大開心地說著,拜朗又把場內經理叫來,其他人就看著安森簽下抵押的債券,並且確定這一切是合乎程式。接下來繼續玩了四局之後,安森又輸光了他的一百鎊,其中兩手牌輸給查德,一手輸給拜朗,還有另一手牌則輸給了六十歲的老伯爵,藍拉斯。
“真是運氣很背的一晚,嗯?”藍拉斯對著安森說道,“還有幾個小時天就亮了,像你這種年紀的年輕人不應該把時間虛擲在牌局和酒精上,如果我像你這麼年輕,還是二十五歲的話,我會帶著某位我可愛、心愛的女孩在被窩裡溫存。”輕笑著想起以前的風流事蹟,拉斯喝了一大口白蘭地繼續說道,“可是我現在已經六十歲了。”
安森在伸手去拿自己的白蘭地之前想了想拉斯的話說道,“我的確和那些投懷送抱的女人在一起啊。”他喝了口白蘭地,然後像是誇口自己的能力似的說,“但是我有充分的時間可以分配給女人和牌局的,好了,現在除非你們想要否決我贏回我的錢的權利,要不然我建議我們來玩大一點的賭注,不要玩這種小孩子的數目了。”
威廉和查德同時抬起頭瞪大了眼睛,查德對他對面這個已經喝醉了的笨蛋就只有感覺到不齒罷了,但是他也笨得讓人同情,他心想著,等著安森繼續說下去,但是他心中直覺地相信,不出五年,安森不是會因為財務糾紛而鋃鐺入獄,就是靠著當舞會的模範過活。像安森這種白痴根本不配被稱為男人,他們的人生目的就只有女人和酒而已,他們這種人連能不能活到三十歲都還是問題。
安森志得意滿地笑著,絲毫並沒有察覺周遭的人對他的懷疑與不可置信的眼光,“我有一項很棒的擔保品。”
“最好比剛剛你輸給我的車子好。”拜朗很懷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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