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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也會經常受傷的嗎?”她很奇怪。憑他的身份也會和別人打架的嗎?
“是我之前的朋友經常會受傷。”展輕侯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抬頭看著她,“你們挺像的。”
“真的?你朋友叫什麼名字?”
“忘記了。”展輕侯頭也沒抬,聲音一如往昔的平靜。
徐憶璇衝他撇撇嘴。切,哪有這樣子的,口口聲聲說是朋友居然連人家的名字都不記得。
“手伸過來。”他拿起藥油瓶。
徐憶璇很費力地把半邊膀子湊過來,她的右臂現在疼得都抬不起來,感覺簡直都快被廢掉了。
展輕侯輕輕地托起她的手,緩緩繞環以確定骨頭沒有事情,接著操起剪刀順著袖口開始向上剪。
“喂,喂!”徐憶璇伸手過來護住袖口,“幹嗎剪開我衣服?”
“那你有別的辦法嗎?直接脫掉還是——”
“剪吧!”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徐憶璇急急地給打斷了。
脫掉?開什麼玩笑?!這可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啊,她還沒有白痴到這種地步。
展輕侯沒有再說話,順著袖口剪上去,在肩膀那裡停住。
徐憶璇的胳膊已經明顯地腫起來了,上臂浮起了一道四指寬的僵紫痕跡。
展輕侯把藥酒倒在掌心,一手扶著她的肩膀一手按上她的胳膊。
“疼!”徐憶璇一聲慘叫,下意識地抓過什麼死命的咬住了。
手臂上的手突然僵住了,她汗涔涔地睜開眼睛,看到展輕侯驚愕的表情,他眼也不眨地看著她,好像見鬼似的表情——而他的手臂,正被她咬在口中。
“對不起,對不起……”她連忙鬆口,想擼起襯衣袖子看一下,“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沒事。”展輕侯一下把手抽回去了。
“給我看一下,我是真地很抱歉嘛!!”徐憶璇滿心歉疚地又把他的手拉過來,把襯衣袖子推上去——
很明顯的兩排牙印清清楚楚地印在他的左前臂上。
“我怎麼都咬成黑色的了……”徐憶璇在心裡嘀咕一句,可是她很快就覺得不對勁了。
可不是嘛!她怎麼可能咬成這樣的?!
展輕侯身上的牙印居然是黑色的!
她仔細地端詳著,這才發現那牙印竟然真的是紋在他的手臂上面的,而自己剛剛咬的那兩排,很巧合地重合在了原有的紋身上面。
“這是……”她滿心的不解。
“說了沒事!”展輕侯一下抽回手臂,差點把緊緊抓著自己手臂的徐憶璇也從沙發上面拽下來。
徐憶璇慌忙之間用手撐住了沙發沿,手傷頓時痛得她齜牙咧嘴,一鬆手——“咣噹!”她整個人從沙發上面掉了下來,摔在了地板上。
“你想謀殺嗎你?!”徐憶璇從地上掙扎著抬起身子來,氣鼓鼓地抬起臉。
“不該問的問題你最好不要多嘴。”展輕侯一臉寒霜地站在沙發旁。
“不問就不問!誰稀罕!”徐憶璇也火了,翻身從地上爬起來,誰知腳一下子踩在了剪開垂落的袖口上——
“嗤——”
她人站起來了,可是,可是……上衣卻沒有保持同步運動仍然在地上,她的身上只剩下了內衣,勉強遮著雪白面板上的無限風光。
時間停頓了,臉上的細胞一個接一個地爆炸,她站在那裡,完全不知所措了。
“啊!”慘叫聲終於迸發出來了,歇斯底里,聲震屋宇。
她蹲回到地上,想用茶几擋住自己。
展輕侯迴轉過身,他一時也尷尬不已。這傢伙是白痴嗎?居然會笨到踩破自己的衣服!還有什麼是她搞不砸的?!現在還蹲在地上,她難道一點都不知道這樣的角度反而會讓她看起來更加的一覽無遺?!
“你沙發上為什麼連個抱枕都沒有?”身後傳來徐憶璇帶著哭腔的聲音。
他皺眉,剛要轉身去衣架拿件衣服給她,耳邊頓時又是一聲驚天慘叫。
“你不許回頭!”
展輕侯簡直有種要揍她一頓的衝動,他沒有再動,半晌,突然開始恨恨解身上的襯衣的扣子。
“你想幹什麼?!”徐憶璇又是一聲吼,她腦海中一時間全部都是新聞中總是在播的“花季少女誤入狼穴”的報道。
“我告訴你,別看我現在有傷在身,打你不成問題的!”
展輕侯不去理會她,脫下襯衣丟在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