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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笑什麼,也不答腔,眼睛看著前方岔路口出神,那邊過去就是他和翡翠為了破案去過的冥器鋪,如今這地方變得更離奇古怪了,好端端地突然就開了一家‘詭門關’,又好端端地不見了。
前方起了霧氣,水霧瀰漫,人生之路偏如夢長,恍惚迷離得如入幽冥之路通向遠方。一點紅光在岔道內巷透出,只模糊看見是一掛紅色的燈籠在風雨中搖曳。雨中除了水汽,還瀰漫著一股焦味,帶了泥土惺忪的紙錢焦煳味。
盤長生的腳步偏向了巷口,谷清陽拽一拽他衣角,輕聲道:“你不怕嗎?”
低頭看她,怯生生的大眼睛有絲惶恐。他認真看她,觀察著她的臉上變化。突然問道:“你在樓頂上跳的那段舞,是一段關於破除詛咒的舞,是不是?”
只見她俏臉生寒,眼朝右上方一挑,疑惑地看著他,“不是。只是村的習俗。”
盤長生在心裡冷笑,她果然很聰明。“你們村裡還有什麼習俗嗎?就像鬼嫁娘這樣的,若然不吉祥的婚俗,應該也有破除的方法吧。剛才在首博裡忘了問了。”他開始變換了方式去問剛才問題的謎底。
“村裡的習俗,記不大清了。”她抬眼朝他望了望。透明的琥珀色眸子朝左上方靈活地轉了一個圈,似在搜尋腦子裡的記憶。
盤長生沉默了一會,繼續朝前走。谷清陽跟著他走,幾縷雨絲跳到了眼睛裡,眼睛刺痛,剛想伸手去揉,低沉的聲音嚇了她一跳,“你在樓頂上跳的那段舞,是一段關於破除詛咒的舞,恩?”
谷清陽突然就爆發了,“你當我是犯人嗎?別忘了,我也是受害者,我現在的處境也很危險。你就別拿無聊的招數來審人了。” 。 想看書來
第三章 鬼嫁娘5
一聲輕笑,讓她感到莫名其妙。“我不過耍了幾招而已,一,說謊的人眼睛會看向右上方,思考問題是看向左上方。二,說謊者回答問題時一般拒絕用第一人稱‘我’來回答。三,同一個問題,問第一第二次回答不變。到第三次提問的間隔長些,再問,就會露出破綻,或者坦白回答,因為注意力不集中,思路中斷的結果。這個時候如是經過了訓練,往往會繼續撒謊,或是突然爆發,例如把聲音提高,都是撒謊的表現。這是美國警察常用以審犯的方式,你說你是那樣?”
一抹壞笑浮現在盤長生臉上,寒得使人看著哆嗦,沒有絲毫暖意。“你到底想知道什麼?”谷清陽有些害怕。
“很好,懂得了轉移話題。”盤長生看了看前方,“有沒有膽量一起去闖一闖鬼門關?”
“是詭門關還是鬼門關?”她輕笑。
“你去過的。”盤長生不再提問,直接道破。
“你怎麼知道?”她皺眉,等於承認。“可靠線人舉報”,他不忘幽默,“我有找過那家店,但是一無發現。”
“你想我幫你?有求於人可不是這個態度。”她甜眼兒一睨,挽了他手跟著走。盤長生感到了她身體的微微顫抖,他以為是錯覺,但或許她只是冷吧,她把事情藏得那麼深,不像會害怕的人。
兩人慢慢闖進了雨霧不分的巷口,朝著掛著紅燈籠處走。兩旁的街道慢慢地變得寬闊起來,雨小了許多,但霧氣也更濃了。雨氣空濛,清新中更蘊著一陣焦煳味,隨著氣味飄來的方向走,許是谷清陽怕了,挽著他的手挽得更緊,力道大了許多。“別怕,別拉得那麼緊,不好走路。”盤長生看著路旁模糊不清的景象暗暗留神。這帶沒有路燈,黑得慌。
又是雨,又是霧,又沒月亮,真真不好找路。盤長生伸手去拿手電,一摸身上提包哪還有電筒。心裡正暗罵了句,糟糕。
盤長生忽感肩上一重,如被鐵爪扣住,痛入骨髓。尚未來得及回頭,眼前就已一黑,身如臨空之感,飄然,失了重心。只十多秒的功夫,盤長生處在了陌生的地方。身旁早不見了谷清陽,這一來,他有些慌了。按《晚清異聞錄》一書的詛咒,看過的人都有危險,在這個荒僻的地方,谷清陽一個女孩子家太危險。
唯一讓他放心的是,連環殺手犯案是會有一個“冷卻期”的,就如前兩名死者的七天為期就是一個好的例子。這個連環殺手的謀殺目的暫不清楚,但目標就是定在了看過《晚》一書的女性之間。連環殺手的特性和他的犯罪心理決定,其每起謀殺之間總會有個“冷卻期”以供他思考,完善作案手段。但這個冷卻期的長短時間不一,因人而異。很明顯這個兇手對7這個數字很敏感。以此可以推斷出,兇手是個很自信,很喜歡挑戰對手,做事思考都很嚴密嚴謹的一個人,且他不會是個窮人,對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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