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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有說過。於國棟跟他說槐樹林裡兩座墓碑下面真的是有埋了人的,有一個小孩,大概就是老人家嘴裡說的什麼陳家小老婆生的那個兒子。”
我慘笑一聲:“這種事情都說,於國棟真的是找死。”
何志秦不明白,問我:“什麼意思?”
我說:“於國棟裝了電話的那個房間是靠路邊的,我估計他在打電話的時候,陳金紫玉正好在窗戶外面,聽得一清二楚。於國棟說的那個小孩就是她的兒子,他不但掘了她兒子的墳,還在她兒子遺骨上扔了一具陌生人的屍體。這種事情別說是放在一個七十年前老觀念的女人身上,就是放在現在的人身上也不大能接受吧。然後於國棟就死了,兇手是陳金紫玉。”
“我們也是這樣推斷的。”
“於海還說了些什麼?”
“他說於國棟在電話裡跟他說,他想搬到城裡先住一段,等警~察都撤了以後再搬回村裡尋寶。”
“真尋寶?”
“是的。於國棟就是這麼說的。於國棟說他有藏寶圖。”
我驚了一下:“藏寶圖?開玩笑吧。”
☆、又是一張古怪的皮
何志秦說:“不像是開玩笑。於海很認真。於國棟死後於海曾回村裡去整理遺物,你知道的。”
“我知道。”
“他說他找遍了整個房子,也沒找到他父親說的什麼藏寶圖和尋寶資料。”
“我也知道。”
“你知道?”
我一邊講電話,一邊用手嘩啦啦翻於天光的那個筆記本。
本子大概有一百二三十頁的厚度,後面將近二十來頁是空白的,什麼都沒寫,所以之前也沒有往後面翻去。
現在用一隻手嘩啦啦地翻,猛地發現,後面有幾頁是粘連在一起的。
是刻意粘住的。
跟何志秦說:“你等一下。”
然後用肩膀夾住手機,找美工刀,小心翼翼割開粘住的兩頁紙。
兩頁紙中夾著一張圖,巴掌大小一塊。
不是畫在紙上的,是畫在什麼動物的皮上。
皮質肯定經過非常處理,看上去老舊不堪,卻柔軟細膩。
皮上有紅色的圖案,橫的豎的直的,線條,和一些很小的符號,左下角有一朵花。
圖形的線條都是紅色,符號是黑色。
跟上次我在樓明江那裡看到的那種一樣。
或者說是,相似。
我急忙抓起手機問何志秦:“你在哪?”
“在警~察局門口。我在車上。”
我幾乎用命令的口吻喊:“過來接我!”
他說好。
然後立刻掛電話。
我喜歡何志秦的做事風格,從來沒有多餘的問題,沒有廢話。
我把筆記和那張辨不清楚什麼意思的圖塞進包裡,穿上外套往外衝。
在玄關處撞見黎淑貞,她剛從花店回來,手裡還拿了幾支滴著水的富貴竹。
我說我要出去。
她陰慘慘地盯著我的臉。
不點頭。
也沒表示反對。
何志秦把車開到一個僻靜處,靠邊停下,問我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我的腦子有點亂,一大堆亂麻,不知道從哪頭開始扯起。
還是從剛才電話裡說的事情開始。
剛才講到,於海回村收拾於國棟的遺物,沒有找到他父親所說的藏寶圖和尋寶資料。
我跟何志秦說:“我之前有和你講過,我在陳家塢的時候,和樓明江有秘密合作,他把他知道的資訊透露給我,我掩護他做他想做的事情。”
“你是講過。”
“我也跟你講過,當時石玲發現於國棟被害的時候,我跟樓明江也立刻趕到了現場,石玲回辦事處喊人,我掩護樓明江從於國棟的房間書桌上拿走了一些東西。”
“是的。我記得。”
“樓明江拿走的,肯定就是於國棟說的藏寶圖和尋寶資料。”
何志秦臉上的吃驚,找不到合適的言詞來形容。
他說:“你看過那些東西?”
“粗粗看到一下。因為沒什麼機會跟樓明江單獨相處,所以沒能仔細看。”
“你這樣做很冒險。”
“我知道。有點輕信人的嫌疑。當時情況太急,常坤他們馬上就會趕到。大概也是一時頭腦發昏,就任他拿去了。現在應該還在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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