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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這個人完全沒有殺人動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殺人;
查過柴進的經濟賬務往來,有房有車有存款,屬於中產階級,沒有與他人產生過經濟糾紛;
也查過柴進的感情和私人生活,屬於很檢點的男人,三年前交往過一個女朋友,分手後一直單身,身邊不乏女性,但除了11月14日晚上那個,他沒有帶任何一個女人回家過夜過,柴進員工所稱‘柴總最近好像交了個女朋友’很可能就是這個女人,也很可能就是兇手,但沒人見柴進帶她出過什麼場合。
柴進性格溫和,為人謙遜,沒有仇家。
我越聽越糊塗。
越聽越不明白。
這麼一個各個方面都優秀的男人,怎麼會死於兇殺?
而且是這般慘無人道的方式?
刺心。挖眼。割生殖器。
如果不是有什麼不共戴天的深仇,誰能下得了這麼殘忍的手?
還有他被後被割去的那一片面板,肯定有什麼意義在裡面。
還有床頭留下的那隻用血畫的、打了X的眼睛,也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那裡。
常坤交抱著手坐在電腦前面看命案當天晚上的監控錄象:
11點一刻,柴進的車子駛入小區大門。
柴進開的車,後座有人,但完全看不清楚是男是女,什麼相貌。
11點22分,柴進挽著一個女人的手經過8號樓外面的噴水池邊,剛好是監控範圍內,女人身材高挑,穿一襲又寬又肥的黑色披風,戴鴨舌帽,走路的時候一直低著頭。
凌晨3點45分,該女子再次經過8號樓外面的噴水池邊,往小區大門方向走去。
三段影片顛來倒去看了十幾遍。
快進看,慢鏡頭看,定格放大看,都看不出什麼問題。
兇手簡直就是江湖傳說的,踏雪無痕。
中午吃外賣。
晚上也吃外賣。
在局裡泡大半天,渾然不知道外面天色全黑。
八點二十分,有人敲辦公室的門。
是付宇新。
他拿資料給常坤,看見我在,有點吃驚,但不至於非常吃驚。
他問我怎麼會在這裡。
“看點材料。”我說。
他把目光移到電腦螢幕上定格了一會,露一抹很淺的笑,說:“看完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還得去一趟醫院,看看石玲。”
“你們一起去嗎?”他問。他指的是我,常坤,和何志秦。
何志秦點頭。
付宇新就笑:“那你們去吧。我還要出去辦點事,改天再一起去看石玲。”
他說完,放下資料,轉身就走。
走到門口又回頭說:“黎緒你注意休息,黑眼圈很重了。”
我笑,點頭。
我看見常坤把臉扭向一邊。
再一次進醫院看石玲。
石玲看著我笑,很柔和的笑容,帶著一絲嫵媚。
嫵媚。
這個詞從來都離石玲很遠,但是現在,連常坤,連何志秦都真切地感覺到她臉上,眼裡,唇齒之間所流淌的這股嫵媚。
☆、兩個不同的石玲
石玲讓我坐在她身邊,抓著我的手說:“黎緒,你去跟警~察還有醫生商量一下,讓我出院吧,我在這裡住得悶死了,你去跟他們說說吧,啊?”
這也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石玲說話的腔調。
我強忍著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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