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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特種師的指揮權歸志司?志願軍的哪一個軍、師的指揮權不歸志司?”梁軍長的記憶裡從來就沒有見過彭總為哪支部隊的指揮權和手下商量過。可眼下不僅有了馬志武這員打仗鬼精、年輕有為的虎將,還憑空落下了一個由各軍、師偵察兵組成的特種山地師。我梁興初還想要什麼?總不敢再指望彭總再給我三十八軍配上一個空降兵團和海軍陸戰團吧。真有那樣的好事?我梁興初做夢都沒想過!
“軍令如山倒”。一個星期之內,各軍、師、偵察營參建部隊全部到齊,特種師的組建架構搭設完畢。只是志司答應的炮兵營、裝甲營卻遲遲不見蹤影。
新任代理師長馬志武把原來的啟明星分部成員全部打散到各團、營。不曾想各軍、師一下子送來了十二個營。足足組建了三個團,加上師直單位,總人數超過了一萬兩千多人。
就這樣的一個師,無論是火器配備、還是人員素質,那可都是志願軍部隊裡的一流作戰部隊。特種山地師搭建完畢,剩下來的事就是馬志武的事了。
特種師組建大會上,原來三十八軍的人可是都聽過馬志武傳奇的:十八歲不到就當上了連長,指揮一支三十多人的特種分隊,鷹嘴巖一仗,殲敵近兩千人,而且還無一傷亡。別看現在只有二十六、七歲,早己經是身經百戰的老革命了。但其他各軍、師來的幹部戰士卻不一定買帳:不過二十六歲的師長大人,是騾子是馬,敢不敢拉出來遛遛?
首長們講完話後,馬師長往臺上一站,說的話可就不好聽了:“從今天起,全師官兵以我為標準,我能做到的,大家可能不一定做的到;但你們能做到的,那我一定是做的最好的。三個月過後,我做到的大家也要做的到,達不到要求的,只好請你們哪來的回哪去。本師不是幼兒園、託兒所,更不養少爺兵。我的特種師兵員最多隻要一萬人,三個月後的成軍儀式上,誰還能站在這,他才是真正的特種師戰士。是騾子是馬,三個月後這裡見。你們都給我聽清了洠в校俊�
一萬二千多人的回答:聽清了。喊的聲音是山搖地動。
彭總捅了捅身邊的梁軍長:“怎麼樣?梁軍長!小馬駒還象個師長嗎?”
梁軍長搖著頭說:“不像!”看到彭總瞪圓的眼睛,梁軍長急忙道出了還沒說出的下半截話:“我覺得小馬駒不象師長倒象個軍長!”
“你不要急,幾年後會坐上你現在的、軍長的位子的。我們再不努力,這撥小子就踩著我們的肩膀,我們的頭,跑到我們前面了!”“沒關係!我願意趴在地上當小馬駒的鋪路石”!彭總歪頭看著梁興初軍長,好像不相信這話是打梁軍長嘴裡說出來的。
原來啟明星分部的戰士全都擔任了連、排長,其中五個人擔任了營長,高峰擔任了特一團長。韓復生擔任了特三團參謀長。但無論他們現在擔任任何職務,都統統下到了第一線充當了兇狠無比的教練員,帶著屬下成天在密林中竄來竄去,像一群猴子似地身上的軍裝扯的一縷一縷的,特重師變成了叫花子師。
特三團韓復生練得最狠,看哪一個士兵不順眼,順手就是一馬鞭,為了這根馬鞭子,沒少讓政委跟在後面擦屁股。
三個月訓練結束後,三團的訓練報告里居然出現了“斃敵七百二十名、平均每人斃敵一點二名”的字樣。
馬師長不信:你們訓練怎麼會訓出了斃敵七百二十人的訓練結果。
新到特種師的三團團長何小強看著師長不相信的眼神,挺著脖子報告說:“馬師長!共產黨員講黨性,不講良心!我以一個共產黨員的黨性向你保證。這個數字都是在訓練時,各部隊在前沿打冷槍的戰果。師長不是要求我們一槍斃敵嗎?打傷的一個都沒算!你到前沿打聽一下,誰敢小瞧我們特三團。”
望著年輕師長懷疑的目光,委屈的淚花在團長何小強的眼裡轉動著。
年輕的師長理都不理,撇下一句話:“本師長不相信眼淚,是英雄還是狗熊咱們戰場上見!要是眼淚能淹死敵人,我坐在這陪你哭。”說完,馬志武轉身就走,屁股後面跟著個參謀長不依不饒地和師長在吵架。
僅僅三個月的時間,來自各軍師的偵察高手們早己領教了“千里駒師長”的各種訓練手段了。已經沒有人再敢在年輕的師長面前挑起是馬還是騾子的話頭,想和師長比劃比劃了。
眼下各團長頭痛不己的,是師長說的多出來的那兩千人怎麼辦?他們也是個頂個的好兵啊。留誰?不留誰?到時候還不把人頭打成了狗頭!各團長們巴不得師長得了健忘症,把說過的話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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