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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發現秘書小姐不見了。
迫不得已,只得自己敲門進去,人都還沒有看清,就被他一把拉進了辦公室,不消說就是一場火熱又激情(飢渴?)的熱吻,這一回連清白都差點不保,幸虧在最後一秒前,電話鈴響喚醒了他們。
趁他去接電話,冶恬把便當一扔,二話不說就走人。
接下來的晚餐和今天的早餐、午餐,自己都搶先做好,委託張嫂端上桌、送到公司,自己則徹底地躲避他。
別開玩笑了,幾次交手下來,她很肯定那傢伙一定曾經對她的身體下過什麼咒語,才會每次他一勾手指頭,自己就不由自主的……哇,太可恥了,她什麼時候成了如此淫蕩的女人?
“好精彩喔,冶恬,你還挺會演獨腳戲的,從 剛剛到現在的表情,計有數十種之多耶!又紅又白 的,只要加上綠色,就可以當紅綠燈標誌了。”
冶恬毫不留情地往田莘園的鼻子掐下去:“你少說兩句,沒人嫌你啞巴。”
“痛、痛,求你饒了小的命吧,女王陛下。”
“饒你可以,罰你從現在開始都給我閉上嘴,不許再問多餘的事了。”
田莘園張口要抗議,馬上就被冶恬威脅的目光,嚇得把話吞回肚子裡,乖乖地喝起自己的雞尾酒。可是制止了一張嘴巴,冶恬忘了一旁還有一張嘴巴。
花聖賢冷淡地笑了笑:“你被上了?”
“噗!”這回,冶恬的啤酒可就真的奪“口”而出。
“哇,你好髒喔!”田莘園無辜地被噴到,大叫著。
冶恬哪理她的雞貓子吼叫,以一雙著火的眼睛,向著花聖賢咆哮說:“我才沒有!誰、誰會和、那、那傢伙——”
“原來他還沒有得手啊。”花聖賢對著田莘園伸出手。“你輸了,給我一千。”
“賢賢,你不是當真的吧?我們也只是說著好玩的嘛!”撒嬌地偎近好友,田莘園不依地說著。
“不行,有關錢的事一律六親不認,是我的原則。拿來!”花聖賢鐵面無私地說。
“小氣鬼!”心不甘情不願的田莘園只好掏出錢包。
“你們兩個從今天起不是我的朋友了。”冶恬雙手插腰,左瞪右瞪地說。
“別說這麼冷酷無情的話嘛!”田莘園賠笑著說,“我們只是無聊,所以……”
“無聊到拿朋友的清白來打賭?哼!我真是交到了狐朋狗友。”
“哎啊,我比狗可愛多了,要我說,我會說是小貓咪哦。”
花聖賢把一千大鈔收進口袋後說:“有什麼了不得的,你該不會沒見過報紙上,已經從所謂的:一夜情‘話題進展到了’援助交際‘這種事,我們不會因為你和他上床,就覺得你不是你,以性來判斷一個人不是很奇怪嗎?喜歡不喜歡那回事,和你的人格、道德有什麼關聯?”
“喔,說得好!花花大膽的發言。”田莘園拍手說。
冶恬垂頭喪氣地坐回酒吧邊:“你們兩個——我 已經夠苦惱了,別在那兒幸災樂禍好不好。‘’
田莘園安慰地說:“有什麼苦惱就說出來吧,說 不定我們的意見可以派上用場。”
“還能有什麼問題,一定是冶恬雖然身體被他 吸引,可是心跟不上腳步。要不就是冶恬喜歡他, 但無法確定紫鳴臣的心意。”花聖賢酷酷地喝著冰 伏特加說。
“……”冶恬用著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花花。
“我說對了?”花聖賢微笑地說,“沒什麼好苦惱 的,我說,你就上了吧!看到好吃的男人不吃掉, 後悔的可是你自己。都二十六歲了,你有什麼好擔 心的,這個送你。”
冶恬瞪著手上那隻塑膠包裝的小袋子:‘’這……該不會是……“
“別惹病上身,那可就不好玩了。”花聖賢搖搖手說,“拜拜,我先走嘍。”
竟留這種東西給她!冶恬尷尬而快速地把它丟人包包中。她才不會需要用到這種東西哩!她早就決定好了,自己的初次只能與她喜歡的男人,在浪漫的氣氛下共同享用自己煮的晚餐,接著就是情話綿綿——等等,這個畫面為什麼會浮現紫鳴臣那傢伙的臉啊!
冶恬趕緊揮開那些妄想,拿起酒杯朝吧檯服務生說:“再給我一杯!”
今夜她要把“他”的影子給喝沉到太平洋的一萬尺海底。
深夜,紫家大門的電鈐突兀地響起。
張媽從被窩裡爬起來,心想應該是今夜臨時出門的嶽小姐回來了,正打算去替她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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