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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轉和速度!”不經意間見到這一幕場景的鷹刀突然欣然起立,在河畔邊手舞足蹈地哈哈大笑起來。
怎樣才能讓石子“浮”在水面上?正是旋轉和速度!在石子上加上一股旋轉的力量,再快速擊出,便可以讓石子在水面上打起水漂,那樣,石子便不會立刻沉入水中了。
苦思了近一個時辰的難題,它的答案竟是如此簡單。可如果不是有人往水中擲了這一粒石子,觸動自己的靈機,只怕自己還是想不到這個答案吧!
苦別行見鷹刀終於想到答案,唇角一絲微笑一閃而沒,口中卻冷冷道:“如此簡單一個問題,你居然想了這麼久。你的資質……嘿嘿,實在不怎麼樣啊!”
鷹刀嘻嘻一笑,道:“臭和尚教訓的是,不過好在我終於想出答案了。”
若兒甚是奇怪,一直以來鷹刀都是以“賊禿”二字贈送苦別行,此刻居然會用一種似乎很熟絡的口氣稱之為“臭和尚”,是不是在他們之間發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呢?
對於鷹刀不遜的稱謂,苦別行竟也並不覺得刺耳,他神色峻然道:“‘孫子兵法’有云:激水之疾,至於漂石者,勢也。這個‘勢’字就是決定石子可以浮在水面上的訣竅。我不知道你的天魔功是怎麼來的,但是瞧見你將一個好好的天魔功練得不知所謂,著實惹人生氣……”
鷹刀知道苦別行正在指點自己的武功,心中極為興奮,哪裡還在乎苦別行言語中的諷刺?苦別行說一句,他便“是”一聲,沒有絲毫的怨言和不滿。
苦別行繼續道:“天下魔門脈出同源,你既然學了天魔功,便同是我魔門子弟,我就是指點你幾句,也不為過。鷹刀,你過來。”
鷹刀依言向前,先恭敬地給苦別行行了個禮後,才盤膝坐在他的身旁。
在嘴巴上,鷹刀似乎不太尊重苦別行,可到了這關鍵時刻,倒也頗知深淺,對苦別行謹執後輩之禮。
苦別行微笑著點了點頭,問道:“小子,你用的是刀,那麼你會何種刀法?”
鷹刀臉一紅,老實答道:“我出身於江南無雙府,只練了一套天羅刀法。”
苦別行微微皺了皺眉頭,道:“不對。無雙府的天羅刀法是套狗屁不通的純防禦型刀法,與你的性子大大不符。如果你只會用這套刀法,當日在岳陽府你根本逃不過卓夫人等人的圍攻。”
鷹刀道:“臭和尚聰明的很啊!我在巴蜀時也曾遇見狂刀戰雨戰前輩,有幸蒙他指點了一些用刀的訣竅。”
苦別行笑道:“戰雨嗎?他的刀法原是不錯的,只是教起人來,恐怕有點狗屁不通。”
鷹刀奇道:“為什麼?”
苦別行道:“戰雨這小子號稱中原武林第一刀法大家,可他幾個好兄弟的武功卻始終徘徊在一、二流之間,十多年過去,不見多大進益。這豈非說明戰雨教人武功的本領狗屁不通?”
鷹刀大為不服,不禁辯道:“這倒不一定是戰雨前輩不會教人,可能與被教之人的領悟力也大有關係。”
苦別行“哼”了一聲,斥道:“放屁!聰明人有聰明人的教法,笨人有笨人的教法,真正會循循善誘者,便應該知曉‘因材施教’這個道理。”
鷹刀唯唯諾諾,卻未必心服。畢竟,戰雨一直來都是他的偶像,又是戰雨第一個教曉了他用刀的訣竅。在他的心中,早已將戰雨當作師父一般尊敬著。
苦別行瞧出鷹刀的不滿,笑道:“戰雨如何教你用刀?”
鷹刀答道:“戰前輩說,用刀之道在於‘自然’二字。一刀使出,便該忘記所有,包括勝負之念、生死之念,所有的精、氣、神都要凝聚在刀尖……”
鷹刀還未說完,苦別行已揮手打斷道:“你給我打住。早就知道戰雨這小子狗屁不通了,果然如此。我且問你,什麼叫‘自然’?”
鷹刀一怔,想了半天,小心翼翼道:“我想,戰前輩說的‘自然’二字,意思是指每用一刀都要將刀勢發揮至顛峰狀態,然後順勢而為,那麼自然會無堅不摧了。”
苦別行哈哈大笑幾聲,道:“好,好,好!一個教的好,一個學的好……”
鷹刀愕然,隨即醒悟苦別行口中雖然叫“好”,其實卻是反諷之語。
苦別行笑了一陣,道:“小子,你先在地上撿根樹枝,用戰雨教你的‘自然’心法來劈我幾刀試試。”
鷹刀略一猶豫,還是依言撿了根枯枝握在手中。
“那……臭和尚小心了,我來了!”說著,凝神運氣,將天魔氣驟然催發至極限,貫注於枯枝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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