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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可以告訴我,你許了什麼偉大的願望?”
把身體轉向他,她神秘地以食指抵住自己微張的嘴角,輕眨著一隻眼,“不能說,說了會不靈的!”
她嬌俏的模樣使他的心頭猛然一熱,一把攫住她的唇瓣,火辣辣地擷取她的甜美,而她也不矯作地熱情回應他,緊貼的身體彷彿要融為一體。
許久,當瞿戀昕再度看到天空時,發現自己躺在白地毯上,頭枕著思起皙的腿,而他則是背靠著牆壁看她,狀似深思。
翻了個身,她膩到他身上,把臉埋在他溫暖的胸膛上,“皙,你說我的願望會實現嗎?”她雙手緊摟住他的腰,抬眼看他。
“你覺得呢?”他點點她的鼻尖。
“我不知道哇。”
“那就拭目以待罷!”
“你知道我許的是什麼願嗎?”把頭枕在他肩上廝磨,她嬌媚地盯著他看。
“不是不可以說?”他歪頭看她,和她的視線膠在一起。
“是呀,但是這件事只有你可以辦得到。”她不確定他是否聽到了她許的願,他的表情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低笑,思起皙有趣地瞧著她,“那麼,這個願望你應該對我說,而不是對那兩個傳奇化的牛郎織女說。”
瞿戀昕把他的手拉過罩住自己的心臟,“我希望你能感應得到我的需要。”
“我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感應得到你的願望。”他懶懶地說,“但我現在感應到了你的心臟,它在說你需要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動手開始解開她的衣物。
迷迷糊糊的,她聽到自己喃喃低語:“對了……”
沒有開燈,寬敞的大廳一片漆黑,空空曠曠的,只有一個孤單的人影坐在沙發上。他抽著煙,左手拿著一杯酒。
手指旋著酒杯,接著一仰而盡,幾聲粗重的喘息後,男人把手中的空杯往牆上擲, “鏘!”玻璃杯應聲而碎,碎片灑在地上。把燃著的煙握在拳頭中按滅,雅西雷?克里夫眼裡進發出的精光不容忽視。
他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到瞿戀昕了,一個月前她陪思起皙參加了那場商業宴會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她就像空氣一樣,完完全全自社交界蒸發掉了。這是不曾有過的狀況,他調查過,在瞿戀昕到巴黎後的七年裡,幾乎沒有一場宴會是缺席的,那麼,這代表什麼呢?
他不敢再想下去,他不準自己再想下去了。
沙發上,思起皙側躺著,以手肘支撐著上身的重量,全部的注意力投在爻離空運過來的影片上,而瞿戀昕則躺在他身前的空位上,以他當靠背,嘴裡還滔滔不絕地發表她對電影的看法。忽然一聲門鈴打破了所有的溫馨。彼此對看了一眼,最後決定由瞿戀昕開門,他的理由是她是這棟別墅的主人。
明明是偷懶,竟然還敢義正詞嚴。抱怨著,在開啟門的同時,她看到了一張最不想見的臉,“你有什麼事?”她以為她永遠都不必與他見面了的。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一個月都沒有出現?”雅西雷?克里夫的口氣中夾帶著質問。
“我有必要向你報告嗎?”瞿戀昕的態度拒人於千里之外,她就知道,她應該甩上門把他列入拒絕來往之戶的,但良好的教養使得她只能以冰冷的語氣回答他。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不要一再地挑戰我的怒氣,這對你沒有好處。”他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就不能心平氣和地談話。
“這樣不好吧?”一個不慍不火的聲音從瞿戀昕的身後傳來,思起皙從雅西雷?克里夫的手中救回瞿戀昕被抓紅的手臂,輕輕地撫著,“女孩子是用來疼的。”暗皺眉。這不是爻離那小子常掛在嘴邊的話嗎?他什麼時候字會的?
“皙。”心喜地靠向思起皙,瞿戀昕放鬆緊繃的身體。
眯起眼看著小鳥依人的她,雅西雷?克里夫按下心裡狂湧的不悅,向思起皙伸出手,“雅西雷?克里夫。”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他最大的威脅。
思起皙伸出手和他交握了一下,“你好。”拍拍瞿戀昕的頭,他笑問:“戀昕,不請你的朋友進來坐坐?”
極不情願地,瞿戀昕讓開自己堵住門的身體,
“請進。”
雅西雷?克里夫發現,這個女人有很多面,順從、孩子氣、嬌豔、冰冷還有火爆,但面對他的,總是極端的不客氣,為什麼? “謝謝。”眼睛盯著瞿戀昕不放,他思索著。
待他坐定後,思起皙才開口: “你們聊,我去煮咖啡。”對雅西雷?克里夫點點頭,他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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