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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
碟空給了我幾粒小米,我把小米放在掌中,小黃鳥一點也不怕生人,見有米,馬上飛到我手中吃了起來。
這時碟空把裝滿竹籤的箱子放在對面的沙發上,小黃鳥就從我掌中飛到箱子上準備叼一支竹籤。
我正瞧得驚喜,誰也沒想到,突然從裡屋我的床下象閃電一樣躥出一隻大花貓,一口把小黃鳥叼在口中,連嚼也不嚼,囫圇個的吞進肚裡。
這隻大花貓就是在我居住的這一帶居民區內遊蕩的野貓,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它的蹤影,不知怎麼跑到我得床下去了。
夏天晚上悶熱,但是開了空調又吹得渾身痠疼,所以我就把窗戶開啟,它有可能就是從窗戶爬進來的。
我又想起早上見到桌上被老鼠啃過的餅乾,說不定這貓就是追蹤老鼠至此,只可憐那隻小黃鳥變作它肚中的食物了。
碟空和尚“啊呀”一聲大叫,又氣又急,連連跺腳,渾不似之前那麼有風度,如同市井之徒一般破口大罵:“好個賊貓竟敢……我操……”氣急敗壞,罵也罵不下去。他脫下破迦沙,出手如電,兜頭罩住了野貓,野貓平時見慣了人,因為它總捉老鼠,附近的居民從沒有人去傷害它,自然是不知碟空的厲害,沒有躲避,一下子就被碟空用破迦沙牢牢包住。
碟空不肯善罷甘休,輪起被衣服包住的野貓,在地上猛摔猛砸,我心中感到抱歉,也不好去勸阻,碟空直到把野貓摔得全身骨骼都碎了方才住手。
我連連道歉,同他說了這野貓的來歷,此事因我的大意而起,我打算賠些錢給碟空和尚。
碟空嘆道:“小僧與施主一見如故,又蒙施主救助款待,絕不能要施主的錢財,雖然可惜了這隻黃鳥,卻是不足為貴,只要再尋一隻加以訓練也就是了。剛才小僧一時爆怒,犯了殺戒奇#書*網收集整理,恐怕小僧那恩師更是不肯給我剃度了。”
我執意要給他錢,碟空只是不肯收,我這才知道他不是貪財的人,已經鐵了心要歸依佛門,只等剃度之後,便要連酒肉也一齊戒了。他雖然有些神經質又貪杯話多,但是極看重義氣,人品方面也並不是一無可取。
碟空說:“小僧的本事全在這一隻黃鳥身上,遺憾的是近日裡都不能給施主解簽了,聽施主所言,這兩天以來深受噩夢困擾,小僧現在對此無能為力深感不安,施主如果願意,小僧可以引領施主去見見小僧的師傅。”
我聽此事又有轉機,便問道:“師傅的師傅?那當然是更加厲害的高僧了,不知都會些什麼手段?”
碟空頗為得意:“吾師是五臺山古剎顯通寺的方丈,他老人家佛法通天,除了已死的人不能救活,其餘無難事耳。”
我見有如此神僧,大喜過望,便問詳情:“不知那位高僧可會算命解夢捉鬼?”
碟空說:“和尚是不捉鬼只捉妖的,但是和尚可以超度亡魂,化解怨念。解夢之流都是小術,更是不足道哉,只要請得吾師出馬,管保施主逢凶化吉,遇難呈祥。而且剛好他老人家在本市雲華寺進行佛學交流,如此緣分,真是施主的福報。”
碟空告訴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讓我打電話找方丈約個時間面談,我迫不及待的撥通了號碼。
電話響了兩聲之後傳來一個老邁的聲音:“尊敬的施主您好,現在老衲外出不在,請施主聽到”嘟“的一聲提示音後留下語音資訊,不過請不要忘記莎士比亞曾經說過:簡明是智慧的結晶。所以留言請不要太長,嘟~~~~~~~~~~~~~~~~”
不太湊巧,老和尚出去了,不知去哪裡應酬,也不知幾時才回雲華寺。碟空安慰我道:“且不用憂心忡忡,小僧親自去雲華寺等候,估計最多兩三天吾師便可回來。”
我說:“這兩天我的噩夢恐怖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頭疼得象要裂開了,坦白講,我完全沒有任何把握能再經受一次噩夢的折磨。”
碟空從箱子中翻出一片白色的藥片遞給我,說道:“此乃吾師以佛法開過光的雙魚牌止疼片,還好並未過期,施主不堪忍受之時,可以服之,能保一夜平安。”
碟空說:這兩三日之內,小僧便請恩師來探望施主。天色不早,小僧先告辭了。“言畢告辭離去。
我送走了他之後,皺著眉頭把他那件破衣服包著的死貓連同衣服一起,扔進了樓道里的土道中。
這時的時間大約是晚上九點,我把心一橫,想也不去想前兩天晚上做的噩夢,上網看了幾段新聞時事,倦意席捲而來。
我洗了個冷水澡,想清醒一下,儘量不想太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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