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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朝我皮笑肉不笑:“是我多想了,梅姨娘別放心上。”
“哪裡哪裡。”我客套著,我哪裡敢放心上啊,但求您小心眼可千萬別記恨我才是。
鴛鴦帕
一路被西風遣送回府,她一路沒有同我多說一個字,就連我假惺惺打探她家小姐大約住到什麼時候的客套疑問她都愛理不理,整個人充滿了護主氣場,好像我不安好心挖她們小姐不可告人的情報一樣。
這一天就這麼急匆匆過去了,我沒有料理太多自己的事情,唯一感慨著有懷孕的藉口就跟拿了免死金牌一樣能化險為夷,當然,我臨睡前特別提醒小茹以後沒事別去西施狗活動範圍免得招惹對方,莫小姐不是省油的燈啊。
由於有了最近這些日子的教訓,我深知深居簡出的重要性,當你消極出世,便不太會樹敵。這些天我都特別安分,沒事就攤牌玩著24點,一種雖然無聊,但卻非常安全的遊戲。
只是在某個暖洋洋到我算了幾回合就哈欠連天的愜意午後,紀承軒不期而至。以前來探望我為藉口,實則是來監視我的吧,他丫的這些天一定納悶:這小梅花怎麼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天天窩房間無所作為未免太安分了點,莫不是真乖乖生孩子去了?
因為猜到了他的來意,我以不卑不亢也不需要故作熱情也不必太過畏怕的態度同他聊著,即便知道我這個姨娘是冒牌的,但紀承旭留著我自由用得著我的地方,紀承軒不會貿貿然壞紀承旭的好事將我趕走,更何況,人傢什麼壞事都沒做,因此本著皮厚的本性,我仍據以姨娘的身份自居,即便紀承軒已經覺得可笑到了一定程度,我卻一點都不心虛地扮演著契約上應有的妾氏角色同我的大伯有說有笑。
“梅姨娘這桌上擺放的莫不是三弟所說的紙牌?”
記得上次就跟他講解了一半,雖然這一次,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和感覺都因我身份的敗露而起了變化,但出於有問必答的禮節,我始終落落大方思維清晰地同他講解著,就跟營銷人員面對不能得罪的大客戶一樣。
紀承軒聽得津津樂道,隨即我們實地演練了幾遍,對於我會算術,特別是乘法,他也流露出驚異之色,不過他不像紀承嵐,對這點即使心存疑惑他卻也隻字不提。
看來紀承嵐只告訴她我有這種好玩的遊戲,卻沒有提到我精通算術,早知道就該留一手對加減法以外的運算有所保留。
“難怪三弟對這卡牌評價甚高,我看他若非最近外出,想必會天天來打擾梅姨娘。”第一次看到紀承軒跟沉迷於某樣玩具的孩子一樣,雙眼一眨不眨盯著桌上的卡牌,口氣中透著歡愉。
“這遊戲可以多人一起參與增強趣味,也可以一人無聊時候排解寂寞。”我同他解釋著,突然計上心來,“這樣吧,既然兩位對此遊戲情有獨鍾,小梅閒著也是閒著,幫二位各做一套如何?”
“原來是梅姨娘自己做的?我還以為出自某異人之手。”
“因為以前看有個到處流浪的外地人玩過,所以就想自己做著看看能不能玩。”自己編造了個靠譜的理由,拿居無定所的浪人做幌子他也沒地方好查,“其實那時候記憶不全,老爺、夫人這些個牌都是我自己瞎起的名字,遊戲規則也不知道是不是原汁原味,都是我帶著自創風格瞎鬧著玩的。”
“原來如此。”打探的視線很快自我的臉移向桌面,紀承軒對著牌局開始思考起演算法來。
我這麼主動示好是有原因的,紀承軒怕我這個居心叵測的姨娘搞怪,所以我才決定替他和紀承嵐準備禮物,以表示我有事幹。到時候有了成品,便證明我是花了時間在製作東西上,即便是有心給紀府添亂,也恐怕沒有時間吧。
先熬過這兩天,剩下的事情,等紀承旭回來再說吧。
紀承軒人走了,卻拉了樣東西在我這裡。
一塊繡著鴛鴦的白色錦帕!
看樣子,在我diy自己撲克的同時,莫小姐也沒閒著,這繡工針腳精緻的鴛鴦戲水便是她的傑作吧,雖然我是不太懂刺繡這種的,但懂行的看門道,咱們這種不懂的就大概看看花樣吧。
料想著莫小姐繡鴛鴦的時候,定是春心蕩漾,靜悄悄地穿針引線,絲絲紅線如剪不斷的情意,在銀針上纏纏繞繞,一寸一寸在她手上,吐出最終的情意綿綿。
能讓莫小姐這樣一個大家閨秀親自下苦功,紀承軒實在不簡單,但是將她人心血製作沒準還是處女作的帕子丟三落四,紀承軒對她的上心程度倒也是一窺而知。
紀承軒尚未走遠,我應該能追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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