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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丞相——”紀承軒格外“貼心”地補充說明,“之前您贈送晚生的夜明珠,晚生已經將它轉送給護國將軍作為新婚禮物。”
“沒錯,所以我的貼身小廝才會第一時間發現問題,後來經證實,夜明珠竟然失去了綻放光澤的能力,已經跟普通的珠子沒有任何差別了。”紀承旭完全不姑息莫丞相的臉色越來越深紅,依舊不厚道地火上澆油。
莫丞相咬緊牙關會意點著頭,在心中將一切線索理順後,他開始格外嚴謹地盯著阿武:“阿武是吧,你說你在夜香的房間發現了早已毀壞的夜明珠?”
阿武毫不置疑一頓首,任誰看來他都是個老實巴交的孩子,可是我是知情人啊,就是這個憨直的孩子都被紀承旭荼毒得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睜眼說瞎話。
“夜香?”莫欣芳一噁心,手頭攥著的錦緞浮萍一樣飄飄然轉了幾圈掉落在地。
“小姐別怕——”西風掏出帕子給莫欣芳擦拭著纖纖玉手,而莫欣芳已經臉色刷白,好像自己真的摸過大便一樣。
“是啊,莫小姐不用擔心——”這阿武也不知是好心好事故意火上澆油,“雖然阿武發現它的時候的確是沾著黃褐色的汙跡,但已經洗過了。”
這大小姐也真夠背運的,怎麼老是跟夜香有剪不斷理還亂的緣分,之前是母鴛鴦吃大便事件,現在又是摸過疑似掉過茅坑的夜明珠。此時此刻我是很想偷笑的,但得忍住,只是他們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人往往都有一種通病,那就是越是不要自己去想反倒越會往那個方向鑽牛角尖,就像現在我越是叫我自己正經點正經點,卻越是忍不住嘴角有彎彎的趨勢。眼看自己快憋不住,我趁人不備,狠狠掐自己的大腿,很好,笑不出來了。
只是,好像大力過頭了,我好痛啊~~~
“小梅?”紀承旭將我的一切小動作都看了去,人前溫柔好丈夫的他又開始犯賤地揉著我的肩頭將我朝他的方向攏,不忘替我拭去紅紅眼角掛著不容易見的淚花,隨即生怕莫家那幾個看不到一樣,將食指移向他自己的鼻子底下,動情地凝視第一指節處的那滴晶瑩淚花,“別哭,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好惡心,就跟花痴發呆一樣,我索性低下頭,眼不見為淨。
“梅姨娘受了委屈?”莫丞相追問,在他看來,我和莫欣芳的珠子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的,但事實是,因為某女的小氣量,我的確被誣陷偷東西了。
紀承旭耐著性子,但卻絕對義憤填膺地描述著他回來當日正巧遇見我被莫家主僕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抹黑的場景:“當日莫小姐失了至寶,心頭焦急難免失了理智,將矛頭指向我的妾,但是我覺得那時候的她心情不順,難免會有錯誤的判斷。”
莫丞相被人給了臺階下,非常配合外加感激地首肯。
“因為有關莫大人,我對此事不敢怠慢,這些日子府裡就沒閒著。”紀承旭當著莫丞相本人的面,當日對莫欣芳和莫少爺的囂張氣焰全無,如果說當日的他完全是渾身的火被點燃而囂張得不可一世,那麼今日,他是有備而來扮演著尊重長輩的有為後輩。他說著令人感動的話,一邊的我卻拼命忍住想狂笑的衝動不敢抬頭。
“紀將軍言中了,讓梅姨娘揹負如此心理重負,老夫深感愧疚啊。”莫丞相對於紀承軒喊的是“賢侄”,但對紀承旭卻是非常顧忌地尊稱他的名諱,紀承旭在當朝有多地位可見一斑,“能找到珠子,老夫甚感欣慰,紀府對客人如此上心令老夫甚為感動。老夫也相信梅姨娘的為人,只不過,如果不是梅姨娘,那麼珠子又是如何到了夜香房間內的?紀將軍可有徹查?”
“就是,難道說它自己長腳跑去那種地方?”莫欣芳一口冤氣一直憋到現在,剛想施展小女人不依不饒一定要咬住不放的功夫,卻被紀承旭一個“男人說話女人不準插嘴”的眼神瞪了回去。
“莫小姐——”紀承旭故意提高嗓音,“請你確認這珠子的確是你之前所言不見了的夜明珠?”
莫欣芳不耐煩外加嫌棄地瞥了一眼桌上,隨即不老實地說著謊話:“沒錯,梅姨娘來過後,這顆珠子我就再也沒見過了。”
她輕描淡寫地提醒著在座各位我所揹負的“嫌疑”仍舊未被洗清,東西是找到了,但是那麼惡劣把價值連城的寶物扔大便間,這麼下三流的手法總不是夜明珠自己做的。紀承旭搞了那麼多,還是沒能證明我的清白,外加他反而證明了珠子的確是掉在了紀府,那不是沒事那自己家來背黑鍋嗎?
要我的話,要麼想辦法證明我沒去過莫欣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