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1/4 頁)
”
不是吧,審問已經開始了?這紀承軒又拿出職業的招牌表情來了!莫欣芳的眸子的光輝迅速收斂起,但出於禮節,她卻強裝泰然,擠出了酒窩。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元旦快樂,在家休息的各位記得看了要撒花哦。
臨場發揮
就這樣,本是要離府的幾位又大搖大擺進了屋,目的地是紀府的議事大廳。紀承軒暫代家主之位正襟危坐於高堂,原告被告分為兩方,立場明確站了兩邊,當然,因為沒有確鑿證據證明我是犯人,於是乎,我跟眾位主子一樣平起平坐地可以找一張椅子坐著答話。
“事情的起因經過我們大致都聽過了,莫小姐,你們這裡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紀承軒的態度依舊有禮,但卻冰冷聽不出感情起伏來。
“紀大少爺,我們要說的差不多就這些了。”她邊回答,邊朝兩邊侍婢投以詢問的眼神,兩名丫鬟皆以眼神表示無話可補充。
“那麼我們再來聽聽梅姨娘這邊有什麼好說的。”紀承軒朝我和紀承旭這裡看來,紀承旭此刻大掌隔著椅子扶手緊緊握住我的,溫度源源不斷自他的手心傳至我的心窩,我不會害怕,因為男人以實際行動表明了同我共同進退的決心。
“回大伯——”私底下熟歸熟,但外人和小人面前,我壓低聲音扮演著唯唯諾諾的小媳婦,“小梅昨天,根本就沒去莫小姐的房間。”
我這話一出,眾人皆表示不可理解,如果我沒去吃飯,那麼昨天跟她們一起的又是誰?
“梅姨娘,你糊塗了不成?”莫欣芳皺眉,一副完全沒料到我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話的樣子,
“昨天我和西風、如意,可都是跟你一起有說有笑的,你怎麼說沒來過啊。”
“是啊,梅姨娘,奴婢還記得您說喜歡吃糖醋魚,昨天那跳魚大半條是您一個人吃的。”如意義憤填膺補充,對我的不認賬表示無法理解。
“梅姨娘,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席間您不是一直孕婦這個不能吃那個要忌口,時不時還說著將來孩子要怎麼怎麼……”西風這丫頭跟我說話的時候,表情難以掩飾的不快,還在記恨我貶她是狗吧。那次爭執的時候她還罵我的孩子是下等人,現在卻耿耿於懷編造著我對孩子未來設想,敢情暗自裡把我的孩子咒罵了無數遍了吧。當然,這些紀承旭並不知情,所以再她看來,西風對我不敬的態度源於那顆丟失的夜明珠。
她們主僕三人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合夥起來說著“逼真”的謊言,但紀承旭卻不信。特別是在西風提及我閒話家常話題的主題思想三句話不離懷胎後,他的嘴邊更是浮起輕蔑的笑。
是啊,我這人根本就沒有當母親的自覺,別說主動聊育兒經和忌口,以我的性格,即便真是懷孕了,可能對喜歡卻不能碰的食物都難以自控偷吃的吧,紀承旭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也知道我那肚子里根本就沒貨,所以梅姨娘要是真那樣,就不是梅姨娘了!
“可笑!”紀承旭鼻中帶出輕笑,“小梅的個性向來不喜跟無關之人有來往,若說是處於禮儀赴宴那倒沒什麼好說的,但她絕不可能跟眾位滔滔不絕提自己的事。”一邊形容著我的個性一邊伸出結識的胳膊將我帶進他懷裡。
這個時候,我就應該扮演成紀承旭形容的悶蛋梅姨娘,佯裝小媳婦,乖巧地依偎在他胳膊形成的港灣內,老實巴交地眼觀鼻鼻觀心,當然,不用看也知道那主僕三人聽了紀承旭的話一定都傻眼了。
“紀將軍——”莫欣芳依舊語調從容,輕微的鼻音帶著知性,“也許是梅姨娘跟我特別投緣才話多的吧。光我們這房的人說你若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西院的丫鬟春桃!”
春桃?我院子外負責打掃的丫頭?雖然不屬於我的手下,但的確是只負責我院子為生的掃地丫頭,莫不是她被收買了?
不一會,紀承軒招來了春桃,小丫頭看起來乾乾淨淨本本分分,雙目透出的清秀之光讓人很難將她聯想成不老實之人。
“啟稟大少爺、二少爺,昨天傍晚臨近晚膳的時候,奴婢親眼看到莫小姐的貼身侍婢如意來西院,還跟我說要請梅姨娘去客房用膳。”
“你所言不虛?”紀承軒耐著性子發問,若是表情太過威壓不免會被人落下逼供的話柄。
“春桃敢對天發誓!”春桃的眼內看不到撒謊的神情,看樣子不像是莫欣芳那裡的人。
“如意是來邀請過我,但我沒去。”這時候再不為自己辯解就說不過去了,我哪是會乖乖任他人說三道四之人?
“梅姨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