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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莫小姐還沒結束哦,人家會回來的。
打架
大清早睜開眼,淡定地掃視四周,人去樓空,紀承旭昨晚臭著張臉洩憤那樣拽著嚴剛的後衣領“上路”了。
整個人呈“大”字型仰躺床榻一睡就是日上三竿。
語嫣走了,莫欣芳便當了,起床後沒有心事地將假肚子綁上身,用完早中飯,正糾結下午該如何打發沒有相公的時間,一抹纖長的湖藍印入眼簾。
“旭弟早前給你買了根珍珠鏈子,不過長度要改,他昨晚臨走囑咐我今日可以拿貨了。”來人是紀承軒。
憧憬著那根紀承旭號稱可以映襯出我潔白皓齒以及明朗笑容的項鍊,整個人High了起來:“我聽相公提及過,說是在珍採鋪給我定製了一根。”
“的確。”紀承軒頷首,友好報以一笑,“我也覺得梅姨娘你最是適合珍珠。”
兩兄弟真不愧是一個媽生的,品味自是差距不大,被人誇得輕飄飄,整個人也開始不分尊卑地亂侃起來:“大伯不如帶小梅同去吧,還能當場試戴,長短若有問題就能改了。”
輕描淡寫這麼一來後,突然發現自己口氣大了,古代女子沒有婆家的准許,一般是不能亂出門的,更何況,找的還不是自己的相公!
按理說吧,大伯若是帶弟弟的小妾出去,總免不了被人說三道四,我們得避嫌。於是乎,對自己的口無遮攔異常後悔,恨不得咬了自己舌頭地抿緊下唇。
“也好,梅姨娘這一顧慮不無道理。”
他答應了?順水推舟歡樂地朝他齜牙咧嘴:“那是,不然萬一拿回來發現長短有問題,還不得再麻煩大伯。”
紀承軒笑得明眸皓齒,特別是那彎彎似月透著異彩的眸子。只不過幾分計較的眼神從我的面部開始下滑至我腹部的同時,某人才說出了一句令我無地自容的話:“我是看梅姨娘這肚子若是再大,想出府溜達就難上加難了。”
原來我那自以為陰暗自私但絕對掩藏得很好的心理活動被他發現了。一語中的,感覺真有一支羽毛箭插在我頭頂,正中紅心!
灰溜溜打扮好自己,一身翠綠跟個小白菜一樣跟著某深藏不露的腹黑出府了。
珍採鋪,全京城最出名且最具實力的老字號,經營首飾珍品的設計與打造。三層樓高的鋪子剛進行過整修,看起來嶄新奪目,頗具氣勢,店堂內夥計奔走於樓上樓下生意好不紅火,精品琳琅滿目的櫃面前,女子各個兩眼冒光。
紀承軒將我引致樓梯口示意我上樓,“咱們上三樓。”
“三樓定是珍品最多檔次最高的樓面吧。”我不假思索脫口而出,現代的商店一般都這樣,一樓二樓是面向大眾的,但樓上雅座卻是面向高階貴賓的獨闢樓層,針對有特殊要求的高階客戶做人性化的個別服務,沒準還會沏上壺好茶,找個姑娘唱個小曲兒~~~
“梅姨娘果然冰雪聰明。”他很是紳士體貼,引路時候一步一步相當照顧我的步伐。
紀承旭給我定製的珍珠項鍊選的都是大顆,顆顆圓潤無暇,拿在手上整串珠子在陽光照射下折射出奪人眼球的異彩。我落落大方地讓一旁伺候的女婢替我將珍珠鏈子帶上,銅鏡前一襲翠綠的佳人雖未施粉黛,卻立馬雍容華貴了起來,不自覺地嘴角上揚露出幾顆牙齒,就跟紀承旭評價的一樣,珍珠將我的微笑襯得相得益彰,是最最適合我的高檔飾品。
欣喜地望著鏡中的自己,但卻在下一秒小小失落了下,人家電視裡都是男主角親自給女主角戴上隨即美譽一番的,可是呢,頭一回給我戴上鍊子的是個陌生人,而且連句讚美都討不到。
“梅姨娘看起來精神很好。”紀承軒輕描淡寫的一句,卻是如同雪中送炭的天籟,有人誇獎真好。
雙眼水汪汪地投射向他,大伯,別吝嗇,再給點掌聲鼓勵吧。
興許是看出我空虛我寂寞,他微微啟口,看了看我,又向旁人轉了轉,就好像同身邊人誇獎我似的:“長短也正好。”
掌櫃的笑,工匠搓著雙手甚是滿意,給我帶項鍊的小丫頭在一旁不明意味陪著笑,只有我知道那話是用來誇別人的,突然覺得這大伯簡直就是一徹頭徹尾的腹黑。
“紀大將軍的美妾風姿綽約又極具母性韻味。”掌櫃的是一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從頭到尾簡潔一身絳紅,他眉眼間的滄桑感透露出此人的滄桑感,在打量到我隆起肚子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成熟精明的算盤之意,“梅姨娘可有意在小店定製一金鎖牌?保小少爺平安富貴?姨娘放心,您既是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