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意變淡,“不能在一起就不能在一起吧,其實一輩子也沒有那麼長。”
趙旭寧怒其不爭了:“那假如你知道自己就要掛了,也不會想要再努力爭取一次嗎?什麼都不做的話,你就只能把你的心意作為沒有說出口的臨終遺言帶進墳墓了!”
其實不是什麼也沒做,相反,正是做得太多,才會成了今天這樣,和心裡那個人——咫尺,天涯。
梁晨聽到客廳裡有動靜,於是邊轉頭看邊說:“放心吧,如果真那麼淒涼,我的遺言一定是:等姐死了,給姐燒個哥。”
電話沉默三秒,然後——
噗——!
梁晨眼角的餘光瞄到穿著睡衣的言濟時飄向廚房,不想表現得太在意,於是紋絲不動的坐在原處,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趙旭寧閒聊著。
過了一會兒,言濟時走了過來,修長的手指輕叩玻璃門。
梁晨應聲轉頭看過去,言濟時立刻神秘兮兮的勾勾手指,示意她出來。
“哎,那什麼,我現在有點事兒,先掛了啊。”梁晨說完掛掉電話,隨手將手機放在小茶几上,起身拉開玻璃門和言濟時四目相對。
不等她開口,言濟時壓低聲音,略帶興奮的對她說:“我剛剛去廚房找吃的,發現了一樣東西。”
“什麼?”梁晨有種不祥的預感,頭皮微微發麻,後背泛起一陣寒意。
“老鼠。”
!!!!!!!!!!!!!!!!!!!!!!!!
儘管梁晨力持鎮定,但還是收不住一臉天打雷劈的驚愕,動作僵硬的往後退了一步。
想想覺得不安全,再退一步。
言濟時斜倚在玻璃門的門框上,眉眼帶笑:“別怕,我把它抓住了。哎,你去看一眼唄?”
看、看你個百萬雄師過大江啊!
儘管常常被調侃“性格鐵血有如真的猛士”,但梁晨身份證上的性別欄畢竟是“女”,老鼠和蛇這兩種動物對她來說是大殺器,光憑想的都能手僵腿軟。
偏偏言濟時一副興致勃勃的天真狀:“我辦事,你放心。我抓著它的尾巴把它砸得暈頭轉向,然後用一個籃子蓋起來了。為了安全起見我還用菜板把籃子壓住了的。你去看看嘛,就看一眼……”說著就要伸手過來拉她。
梁晨條件反射的往後一彈,後背死死地貼在陽臺的欄杆上,從咬得死緊的牙縫中崩出兩個字:“你妹!”姓言的你敢不敢不要這麼變態?!
“我聽到了,你罵我,”言濟時笑著挑眉,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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