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4/6 頁)
在一天之內,我要求地來五六次,連我下面也被搞得有點浮腫出血。但是儘管如此,我還是想他來弄我。接連兩天,把阿俊都搞怕了。我也覺得自己太反常了,阿俊有時只好惜助雙手來幫忙,他的手指揉捏磨擦我的陰蒂,我同樣能達到高潮。
兩天後,我便來了月經,我知道月經期間是不方便性交的,可是在我行經的第五天下午,也就是我月經的最後一天,我丈夫回來了。我在丈夫面前嬌聲嬌氣地說道:“這麼久都不回來看我,把人家一人放在家裡,你不怕我被人勾走嗎?”
丈夫摟著我親吻了一下,說道:“我早就想回來看你,廠里人沒人實在是走不了,找也很著急呀!”
晚上,丈夫陪我去跳舞。舞罷回到家裡,丈夫就迫不及待地想上床發洩,我對他說道:“今晚下行,明天才弄好不好,今天是最後一天了。”
丈夫也無可奈何地說:“唉!明天就明天吧!”
我心裡在想,要是今晚阿俊來了就麻煩了,結果他並沒有來,我心裡也暗自高興。
第二天一早,我就藉著買菜,抽空去找阿俊,叫他這兩天暫時不要來。他笑著對我說道:“我早知道你丈夫回來了。”
我驚奇地問他道:“你怎麼會知道我丈夫回來了?”
他說:“我昨晚十一點去你家,在門外聽到你們在談話,所以我就走了。”
在阿俊那裡坐了一會,他連這短短的短短的時間也不肯放過我,他把手伸到我衣服裡面摸我的乳房,挖我的陰戶。我想推開他的手,但是他反而把我的裙子掀起來,他涎著臉說道:“阿芳,這次是你自己送上門來,我一定要幹一次。”
我拗不過阿俊,就讓他插進去了。阿俊抽送時,我猛催他快點射精,他終於在不到兩個字的時間裡往我的陰道里注入精液。這次可以是阿俊最短的時間的一次。完事後,我不敢在他那裡久留,匆匆拿棉花紙墊在內褲和陰戶之間,便告辭去買菜。
晚上,我理所當然是盡我當妻子的最基本的義務。上床後,我好有信心,希望丈夫也像阿梭一樣,給我最美妙的感受。我張大雙腿,他進入後我就伸直雙腿夾緊肉棒。以前丈夫和我性交時,我總把腿張得大大。丈夫感到奇怪地問我:“怎麼要夾緊雙腿?”
我溫柔地說:“夾緊點才有磨擦力,我就容易達到高潮!”
我丈夫抽送著,我用力地抬起屁股配合他,可是丈夫抽抽送送沒幾十下,在我剛剛有點舒服的時候,他就不來氣了。緊接著他的肉棒就老不口氣地軟了下去,我心裡好難受,下面的肉洞更空虛得發癢,我滿臉不高興地“下去吧!我真的不知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這麼不中用!”
丈夫從我身上下來,很內疚地對我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說道:“說對不起又起什麼作用,你倒舒服了,你知不知道人家好難受?”
丈夫低下頭不再談話了,我說出這些話後又感到有點後悔,因為我們畢竟是夫妻,這樣說太刺傷他了。
丈夫在家裡休息了三天就回廠了,丈夫走後,阿俊還是照常來陪我,有阿俊在我就覺得開心,覺得快樂,只有阿俊才能滿足我那強烈的性慾。記得在一本雜誌上我看到有這麼一段話:性慾就好比吃飯一樣,一個女人在家吃不飽飯,她就整天處在飢餓狀態,一旦有人能滿足她,她就會發自內心地感謝他,希望他能長期滿足。性生活即是如此,一個女人如果在丈夫那裡得不滿足,久而久之她就會紅杏出牆,給丈夫一頂綠帽子戴。這段話對我來說最實際不過了,既然我丈夫不能滿足我的性慾,那我只有紅杏出牆。
丈夫走後,我在阿俊面前更是無拘無束,只要我倆單獨在一起,我便毫不知羞恥地主動脫光衣服同他混在一塊兒。有一次,他的手指想要往找肉洞裡摸。我叫他必須要洗乾淨手指才能摸進去,阿俊就聽話地去洗手了。他的手指在我的肉洞裡挖來挖去,好像在探索著什麼。他的手指在我的肉洞裡,先是一支,慢慢地二支,三支,四支地入了進去,我說:“你要不要整個手都放進去呢?”
他忽然驚奇地對我說:“阿芳,你的洞裡好多一粒一粒的肉顆顆呀,怪不得我每次和你搞起來是那麼的舒服,你這隻白虎,到底是與眾不同的!”
他說得我心裡甜甜的,也摸得我渾身癢癢的,我微笑紅著臉說:“不要摸了,你的手指不能解決間題的,快點來吧!”
他說:“是的,手指不能解決問題,那你說給我聽聽,什麼才能解決問題呢?”
他望著我,希望我能回答他。我一把握住他那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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