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3/6 頁)
料後的情景。怪不得我昨晚那麼一反常態,原來這個王八蛋做了手腳。同時,我見到桌子上有一包精美的膠袋,裡面還有兩顆藍色的藥丸,我更肯定了我的想法。但是這時我好像藥性發作了似的,洞裡的水又一股股流出,洞內又奇癢難忍,我忍不住伸手進褲內,接著我就脫褲至膝下,一手伸進洞內挖弄著,另一隻手按在陰蒂上不斷磨擦著。我心想:等今晚他來了再同他算帳。
可是,從此以後,阿俊再也沒有來找過我,我天天都在盼望他來,可始終見不到他的身形。我有去找他,也遍尋不獲。我好傷心,他為什麼要對我不辭而別呢?我好想念他,做夢都夢見他,因為他使我太快活了,在此我要真誠地感謝他,是他使我懂得了做女人的快樂,是他使我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造愛,是他帶給我極度的快感,使我欲仙欲死,是他在我極度的快感之中使我身如騰雲駕霧,神魂飄浮,是他使我懂得了什麼叫真正的性高潮,並陶醉在仙境之中。雖然我現在見不到他,但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掉他!
我丈夫仍然被那奇怪的性病纏身,這病雖然很快就可以治癒,但是隻要和我再行房事後回到他工作單位,就往往又再發作。為了讓他和我隔離一段時間,也為了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我沒經過丈夫同意,就隨阿玉去了福建,在四川的時候,他說帶我去福建做生意。一到了福建莆田後,阿玉把我帶到一個男人家裡過了一夜。第二天,她自己出去之後,就沒有再回來了。
這時,我就像無根的浮萍,身不由己了,我舉無親,語言又不通。不過那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在生活上待我很好,他叫做鄭石。他告訴我,阿玉是因為瞞稅而被政府扣留,他們正在想辦法籌錢贖她出來,在萬般無奈之下,我只好暫時住下來了。
夜裡,鄭石來找我。從他的眼色裡,我知道他也很為我所著迷。於是我稍露風情,鄭石就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可是當他赤裸著身體時,我看見他那又短又小的陽具,我的心就涼了。我知道他一定不會像阿俊那樣帶給我那最美妙的感受,他的陽具跟阿俊,以及和我丈夫的都不一樣,因為他的陰莖沒有露出龜頭,就是硬起時前面都是被包皮包住。他的陰莖放在我的肉洞裡,我好像沒有一點感覺和反應,而且他抽送沒有幾十下就射精了,我真恨不得想一腳把他踢下床去。
在我月經前後幾天,我心中強烈的慾火就燃燒得我好難受。我那空虛的隧道也好需要一個粗長的陽具來給我磨擦磨擦。但是沒有辦法,只有用他的小東西來擦擦癢。他真的很沒有用,他連我丈夫都不如。
不過,我同鄭石搞了一個月之久,我並沒有發現他的陰莖紅過腫過。真不明白,為什麼我丈夫和我每做一次就會病發?
阿玉終於放出來了。我帶著悔恨的心情,結束了飄流生活,跟著阿玉從福建回到了四川,在成都我沒有膽量回家,我不敢去見我的丈夫,我知道等待我的不是拳腳就是離婚,因為我太瞭解我丈夫了,我抱著試試的心情給丈夫發了電報,叫他來成都火車站某旅館來接我,我想,要是他不來接我,我便回孃家。
當丈夫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簡直不敢相信站在我面前的是我望而生畏的丈夫。和我想像中的丈夫簡直是判若兩人,丈夫看著我,沒有半點惡意,很和氣地問我:“回來怎麼不直接回家呢呢?”
我不敢正視丈夫,低頭說:“我不敢回家,因為上次我走的時候得到你的同意。”
丈夫溫柔地說:“阿玉的事我也聽說過,只是不知道怎樣找你,現在你能平安的回來,我高興都來不及了,不要多想,我們回家吧,孩子天天都在盼媽媽回來哩!”
我真的不相信丈夫會有這麼大的變化,這和他以前的性格不相符,同丈夫回到家,我主動要求原諒我過去所走的路,丈夫說:“不要提過去的事,一切從頭開始吧!”
俗話說:“久別勝新婚。”
可是,一個星期後丈夫的陰莖又出現了紅腫流膿的現象,看著丈夫痛苦的樣子我心裡好怕好後悔,我怕的是丈夫會因此事痛恨我。但是丈夫卻溫和地對我說:“我們一起去市婦幼保健醫院檢查檢查吧!”
我們在婦幼保健醫院檢查過,丈夫的檢驗結果還是淋病。奇怪的是我還是檢查不出任何間題。我感覺此事太奇怪了,阿俊和鄭石都同我有多次性交,但是他們兩人總是若無其事,沒有半點反應,為什麼單單就只有我丈夫會得此病,而且每次都是同我性交後才出現呢?最後在醫生的建議下我們同時都注射了進口的針藥,從此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淋病,充分說明淋病是我傳給丈夫的,我以前懷疑丈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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