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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知道了會氣瘋的!”不孝子!完完全全絕絕對對的不孝子!會不會尚冉他爸媽很久以前就預見到了他天性涼薄,所以才作出不失時機虐待他的英明決定?
尚冉心裡被她說得有點不安,口中依然不鬆動:“我不說,喬伯伯他自然會去說。”還沒見過有哪個老頭子比他還八卦的。
“那怎麼一樣?”溫湄跳腳,恨不得拿個大棒槌去砸醒他,“你當面說和別人轉告的效果是完全不同的。你想,當初如果不是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口說喜歡我,而是由某個不相干的路人甲過來傳話,我會那麼快答應嗎?”
“這兩件事情有什麼好類比的?”尚冉臉紅到了脖子根,拳頭捏得死緊,“而且,在大庭廣眾之下叫喚的人根本就不是我。”是那幫狐朋狗友自告奮勇去當槍手的好不好?他怎麼可能做那麼沒品的事情?
溫湄眼一眯:“你是說,你根本就沒有說過喜歡我,是我自己倒貼的咯?”
耳邊的輕輕吹氣,親暱而危險,尚冉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我……又沒說是你倒貼。”臭女人,靠那麼近幹什麼?對面的人都在看了。
“哦?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是誰先告白的?”這是原則性問題,她絕對不能輸在起跑線上。
“三角眼他們在樓下瞎喊,我在一邊看,然後你就打了手機給我,事情就是這樣,沒什麼好說的。”總之,我是無辜的,所以請麻煩你把錯放到我脖子上的爪子收回去。
好你個尚冉!今天我不治治你,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說,到底是誰先告白的?”爪子伸向領口。
“你。”毋庸置疑嘛。
嘴唇離耳垂只有零點零零一公分:“是嗎?”
“我都說了是你。”吵什麼呀!不行了,他全身發軟,動彈不得。
“你要不要再想想?”雖然她這點師承自大眾傳媒的道行淺薄得緊,但是用來對付書呆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是三角眼他們啦。”禍水東引,不要再騷擾我了好不好?
“怎麼我覺得還是不對呢?”唉,這種撒嬌的口吻實在是有夠困難的,最重要的,她的手不敢再伸下去了啊。
“……我。”終於放棄抵抗,貞操要緊。
“不早說。”謝天謝地,果然堅持到底才是勝利。
溫湄撤消攻勢,整理儀容,恢復優雅穩重的坐姿,向對面傻了眼的兩位仁兄致以天真無邪的微笑。然後在對著男朋友溫柔詢問:“要喝茶嗎?我去倒。”
尚冉在十秒內又一次僵硬。
老天,為什麼沒有人告訴過我,女人是一種有雙重性格的動物?
溫湄回來之後,622的四個人就齊了。
孔禾暑假一向不回家,滿城接家教打零工賺錢;廖潔在家賴了幾天之後被爸媽踢出來實習;小蘅去外地玩了趟,回來和溫湄一塊兒上考研班。
“是哪個殺千刀的把課堂放在東校區?”溫湄盯著分外礙眼的聽課證,磨牙霍霍。
“那有什麼關係?”蘇伊蘅看來心態良好,“坐公車過去一會兒就到了。”
“但是天那麼熱!大中午的跑去那裡簡直就是找罪受。”溫湄大聲抗議,“你說咱們新校區有什麼不好?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睡有床,幹嗎非得跑到那個破地方去受罪!”
“你說的那個破地方可是K大的老巢,大片大片的員工宿舍在那裡,你不願意頂個大太陽過去上課,老師就更不願意大老遠跑到這裡來受罪了。往後的一個月就是考驗艱苦歷程中的第一次磨練,覺悟吧你。”
真是太不公平了!付錢的是她們耶,竟然還要遷就那些賺得盆滿缽滿的“名師”。
“阿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開課的地方在東校區了?”之前是阿蘅來問她要不要去的,她沒多想就答應了,後來聽課證也是拜託阿蘅去拿。
“當然。”她又不是稀裡糊塗得過且過的某人。
“那你——”
“嘿嘿,我故意不告訴你的。如果被你知道是在東校區上課,你還會肯去嗎?那樣就沒有人陪我啦。”要知道阿湄雖然樂於助人,但那可得是在她看來不會妨礙偷懶大計的情況之下,那麼遠的路,那麼熱的天,要她捨命陪君子,還不如直接拉去剁了比較快。
“奸詐!”齒縫裡恨恨地蹦出兩個字。
“是你好騙啦。”其餘三人和聲。
最後尚冉還是抵死窩在寢室裡不肯回家,據說在為他的美國生活修煉理論與實踐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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