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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案被髮往奧爾巴尼,同時,一份目的類似的法案提交給華盛頓的參議院銀行貨幣委員會(Senate Banking and Currency mittee)主席,參議員約翰·J·斯巴克曼(John J。 Sparkman)。顯然,化學銀行有理由相信,兩邊的草案都將提為議案,而且將不進行重大修改。
第五章 大沖突(9)
於是,倫查德懷著戰爭出現轉折的心情,於14日星期五再次致電斯坦伯格,安排新的會面。這一次,再沒有關於惡戰之類事情的討論。毫無疑問,倫查德感到再沒有進行這類討論的必要。斯坦伯格還要去度假嗎?斯坦伯格說他還要去,第二天出發,19日,下個星期三,離開波多黎各,那一天他在華盛頓有安排。倫查德友好地說,“打攪你的旅行可不好”,並邀請斯坦伯格20日下週四來與他再次見面。
到下個星期一和星期二,本來的攻擊方變成防禦方。星期一出版的一篇《華爾街日報》文章對里斯科未來的盈利前景提出了質疑。里斯科股票當天下跌8點,至115美元,第二天又下跌美元。西蒙斯的反銀行收購法案及時地於星期二在奧爾巴尼提出。(隨後獲得透過,5月中旬成為法律。)里斯科又遭受進一步打擊,它收到司法部的一封信,說司法部聽說了里斯科收購化學銀行的計劃,並指出:“雖然我們並不想暗示這樣一筆交易將違反反壟斷法,但根據這些法律法規,尤其是《克萊頓法》(Clayton Act)第7部分,我們會提出一些疑問。”(第7部分禁止有可能透過減少競爭來限制交易的合併,把它如當時通常解釋的那樣適用於里斯科與化學銀行合併案,將非常值得質疑。一直沒有人解釋為什麼司法部會在那個特定時刻發出那樣一封信。)這些事情發生的同時,斯坦伯格與家人正在波多黎各的劍魚灘打網球和游泳。他後來堅持說,他只與他在大頸區的辦公室透過兩次電話。不過,很難想象他竟然完全沒有聽說《華爾街日報》的那篇文章、里斯科股票的持續下跌、奧爾巴尼的法案和司法部的恐嚇信。雖然好衝動,但斯坦伯格是一個擅長思考的人,也許,在劍魚灘的游泳池邊放鬆的時候,他自嘲地想過,自己前一週剛剛在一個洛克菲勒(大衛·洛克菲勒)的銀行裡召開公司年會,現在又在另一個洛克菲勒(勞倫斯·洛克菲勒)的酒店,花最高的價錢,換取從作戰前線上抽身的短暫休息,而同時,第三個洛克菲勒(納爾遜·洛克菲勒)正在敦促州議會透過一項法律,旨在阻礙他從事他認為既合法又對社會有益的事業。
19日,星期三,斯坦伯格在華盛頓的一天是令人沮喪的一天。一切現在似乎都對他不利。首先,里斯科股票價格的神秘下跌正在一天天削弱公司的收購能力,但這還不足以使情況變得毫無希望。斯坦伯格計算過,只要里斯科股票價格不低於85美元,他就能夠發出對化學銀行股東有吸引力的收購要約,而不會降低里斯科的每股盈餘。到2月19日,里斯科股票穩定在110美元左右,因此發出誘人的收購要約仍是完全可行的,只要能夠找到阻止股票進一步大幅下滑的辦法。另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是全美國的立法形勢,這正是把斯坦伯格帶到華盛頓來的問題,而他在這裡看到的是令人不寒而慄的情景。全美的議員們都沉浸在可怕的反聯合、反收購情緒中。這一天中,斯坦伯格與參議院銀行貨幣委員會一半的成員和幾名聯邦儲備委員會委員談了話。毫無例外地,他發現他的談話物件堅決反對里斯科收購化學銀行,而他們的理由在他看來完全不可理喻。一次又一次,他解釋說,他的目的不是毀掉一家銀行,而是為了賦予它新生,並且,一家公司收購另一家公司,絕不一定是壞事,而是自由企業制度下重要而且必要的一部分,在有些情況下,甚至是積極進取的管理方式取代落後過時的管理方式的唯一途徑。一次又一次,他發現自己的觀點只得到對方的沉默,他本人則被當做喜歡掠奪並不屬於他的財產的商業強盜。這些簡短對話的高潮部分是他與關鍵人物參議員斯巴克曼的對話。根據斯坦伯格的敘述,部分對話內容如下:
斯巴克曼:幾周前,一個人在這裡向我抱怨,說有人擠進來收購了他的銀行,然後把他解僱了。現在,我們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斯坦伯格:但是,參議員,整個經濟是靠利潤運轉的。如果一個銀行的總裁帶不來利潤,他就應該像任何其他人一樣被取代。除非你想改變整個系統—
斯巴克曼:不,不,我並不想那麼做。順便說一句,你看過我準備提交的反銀行收購的法案了嗎?(打電話叫他的秘書)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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