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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吝嗇這樣的努力;懷特韋爾德和萊曼兄弟的反里斯科宣言就是因為受到化學銀行的熱切請求。)
第二天下午在大通曼哈頓銀行禮堂舉行的里斯科年度股東大會上,事情進展得很平靜。開始,人人心中所想的話題並沒有被提起,直到斯坦伯格提出,里斯科成為一家綜合金融服務組織的努力包括進入銀行業。“要實現如此龐大的計劃,”他說,“必須進行謹慎的權衡和判斷。在此時此刻,我們還沒有確定具體的銀行。”
全場安靜下來,斯坦伯格透過提問打破了沉靜。一位股東干脆問里斯科是否計劃收購化學銀行。斯坦伯格回答說里斯科並沒有發表任何關於這家銀行或任何其他銀行的宣告。一段時間以後,另一位股東問,里斯科是否已經與化學銀行進行了收購談判。
斯坦伯格面臨考驗。本來整個週末他都計劃著在這一場合宣佈收購化學銀行的決定,但現在,就在幾個小時之後他就要與化學銀行的管理層舉行會談,有可能達成協議,因此他已經決定暫不宣佈。從策略上講,最好是迴避這一問題,但他放棄了這種做法。“我對自己說:‘咳,我不會撒謊。’”他後來回憶。他回答說:“是的,我們已經與化學銀行會談過。”就這樣,他首次公開確認了至此為止只存在於傳言和猜測中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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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天下午晚些時候,在里斯科與化學銀行管理層的私人會議上,斯坦伯格發現,前一天的午餐會談開啟的合作之門似乎關上了不少。防禦方獲得了自信。這一次,雙方首領都帶著各自的主要助手。斯坦伯格帶著三個人,包括羅伯茨和顧問羅伯特·霍茲(Robert Hodes),倫查德帶著四個人,包括麥考爾、奧爾德里奇和特別小組總指揮麥克法登。斯坦伯格把前一天午餐會上對倫查德說的大部分內容重複了一遍,這一次更加強調他的友好意願,以及對使用威脅的厭惡。(奧爾德里奇對這次會議的私人記錄寫著:“里斯科不喜歡惡意收購,但為了達到目的有可能實施。”)斯坦伯格還做了進一步讓步。他說他不準備擔任合併後公司的執行長,他在里斯科的所有同事都願意以合併後公司的利潤決定他們的去留。當倫查德說他不願意在“腦袋被槍指著”的情況下談判時,斯坦伯格強調他並沒有拔槍,這“不是一場戰爭”。雙方後來都認為這是一次熱忱的會議,只是斯坦伯格覺得它並非“極度友好”。根據奧爾德里奇的記錄,它實際上是以倫查德的發言結束:“我們有許多事情需要考慮,我們會考慮的。他們會得到我們的訊息,或許週末,或許下週中。”
實際上,斯坦伯格將在2月14日那個星期五,再次獲得倫查德的訊息,但同時化學銀行的防禦團隊也沒有閒著,而是正準備好大槍,即那些倫查德一開始描述為“強大”的“資源”。化學銀行又召開了一次全面戰鬥會議,會議討論集中在修改化學銀行章程的可能性上,這能使里斯科的收購即使並非不可能,在法律上也會相當困難。會上還討論了收購一家火災意外保險公司,從而與里斯科擁有的誠信產生衝突的方案,以及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讓某個巨型保險公司收購化學銀行的方案,表現出寧死不屈的東方情結。
實際上,這些方案都沒有實施。不過,最後一個方案顯然反映出銀行家們強硬的不妥協態度。按照計劃,化學銀行請最大的兩家代理權經紀公司,達德利·金公司(Dudley King)和喬治森公司(Georgeson),拒絕為里斯科提供服務。倫查德打電話給聯邦儲備委員會主席馬丁,向他告知情況,並且並非無意地努力說服他里斯科收購將對整個銀行業不利。(馬丁沒有采取任何行動。)與此同時,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里斯科股票持續下跌。到星期五,它跌至123美元,陷入完全的潰敗。或許,化學銀行的各種防禦手段中最有效的在立法層面。從2月14日起,化學銀行的顧問之一,克拉瓦斯律師事務所的理查德·西蒙斯(Richard Simmons),開始全職投入里斯科的案子,集中精力起草專項法律,以防止或阻礙里斯科之類的公司對化學銀行之類的銀行進行收購,並使這些法律草案變成奧爾巴尼州議會和華盛頓國會上的提案。一項新法提案,由一個很大的相關利益方特別起草,卻能夠被州或聯邦的立法機構毫不質疑地接受,這看上去是不是相當奇怪?無論答案是什麼,州長洛克菲勒(Rockefeller)選擇在這一週督促紐約州議會頒佈一項法律,在本州境內停止任何非銀行企業對銀行的收購,只要“控制權的行使可能損害銀行的安全和行為道德”。星期五,一份完全一樣的直接出自西蒙斯之手的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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