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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時何地聽見過。
那人眉頭微微一皺,忽地唇角一勾,“張四俠,是你多管了閒事,今日可莫怪我。”
說罷,那人便狠狠一推張松溪,扯著他上了船頭。
張松溪道,“看閣下的武功,也該是成名人物。為何如此不講道理?若是張某有什麼無心之失,說清楚原委我便是低頭道歉又如何,何必……”
那人閒他聒噪,一指點在張松溪啞穴上,哼了一聲道,“名門正派,就是囉嗦。”
☆、宋青書的故事(十四)
宋青書緊跟著從船艙中衝出來,道,“前輩,武當與閣下無冤無仇,如果當真是我們的過失,我願意向前輩叩頭賠罪。”
那人望了他一眼,連聲冷笑,“我殺了你再向你說對不住,有用麼?”
宋青書被他這一眼望的頭皮發麻,無論如何也想不出為什麼明明一個美人就有這樣重的煞氣,只能硬著頭皮道,“既然是我們的錯,前輩說個章程,我們一定盡力彌補。”
那人冷笑一聲,忽地抬手一掌震下一塊船舷,揚手向河中一拋。緊跟著身形一縱,腳尖在那木板上一點,竟然連躍了十幾丈。
宋青書哎呀一聲撲到船邊,那人卻已經帶著張松溪落到岸邊。身姿瀟灑,翩若驚鴻。這般絕頂的輕功,以宋青書的功力只有看著的份兒。
殷梨亭剛提著劍衝出船艙,就聽見那人冷冷道,“你們武當做的事,便拿張四俠賠我吧。哼,勉強還算差強人意,放心,過幾日便放他回來。”
貨船順流而下,只一耽擱那人就捉著張松溪走的無影無蹤了。
殷梨亭與宋青書都是急得團團轉,同門義重,哪能放著張松溪落在別人手上。殷梨亭在甲板上拾起兩塊木板,對宋青書道,“我去尋找四哥,你傳信回武當。”
宋青書點頭剛剛應下,卻又臉色大變,一把扯住殷梨亭,指著前方急道,“六叔,你快看!”
前方不知何時,竟駛來三艘大船。正中最大的船上,掛著朝廷的旗號。
殷梨亭失聲道,“糟糕!這可如何是好!”元兵殘刻,遇到朝廷的船,貨物沒了便也罷了,可他身後這些武當弟子們的性命卻也堪憂。
論起處事機變指揮若定,十個殷梨亭也不及一個宋青書,然而宋青書此刻卻也沒了主意,貨船無論如何也拼不過人家官船。
宋青書只能咬牙道,“讓開河道,讓他們先過去。”若是對方挑釁,便只能見機行事了。
武當眾人正嚴陣以待,那三艘官船便已經駛近了。側邊兩艘直接把貨船攔在當中,正中那艘官船已經下了船錨停在河中央。
一個獵戶打扮的漢子從那官船上探出頭來,高聲喊道,“宋青書,宋少俠,小王爺請你過船一敘,你敢不敢來?”
話雖這樣說,可側面兩艘官船上元兵彎弓搭箭指著武當眾人。大有一言不合當即動手的意思。
宋青書不由得苦笑兩聲,深深吸了一口氣,揚聲道,“小王爺這般相請,在下敢不從命。”
那漢子從背後抽出一支箭,上面連著長長的繩子,彎弓如滿月,嗖的一聲那箭便釘在船舷上。
那漢子喝道,“宋少俠,請!”
宋青書深深吸了一口氣,便要踏上繩橋。身後便傳來連聲呼喚,“宋師兄!”
宋青書一回頭,只見段如錦、程豐海、梁霽雲等一眾師弟都望著他,個個神色焦灼。
武當眾人皆知宋青書為了黑玉斷續膏曾深深的得罪過汝陽王世子,只怕便是這位小王爺,哪裡能放心他獨自去。
殷梨亭對宋青書道,“我陪你過去。”
宋青書搖頭道,“六叔,你留下,四叔如今還不知怎樣,你若也去了,咱們船上沒人主事,萬一蒙古人動手,便要糟糕。”
宋青書強笑了一聲,“沒事的,我見過那小王爺幾次,還算是講理。冤有頭債有主,我惹出來的自然我自己頂著。”
說罷,宋青書身形一縱一折,便輕飄飄的沿著那繩橋躍上官船。
那漢子看宋青書果然獨自前來,不由得也心中暗贊宋青書膽色過人,神色間也就客氣了一點,“宋少俠,小王爺正在艙內,請跟小人來。
船艙內的佈置不似宋青書想象中的奢華,卻也雕樑畫棟檀香嫋嫋,處處可見精緻貴氣。
王保保正坐在主位上,身後立了兩個人。宋青書認得,一個是鶴筆翁,還有一個臉上生了一顆大黑痣的便是那個用大力金剛指捏碎俞岱巖四肢關節的阿三。
王保保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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