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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病病懨懨無精打采。大二下半年,我鼓起舞氣給那個男生寫了一封信,說我喜歡他,想跟他交往。誰知道那個男生不僅把信退給我,還在信封上寫了大大的‘戀態’兩個字。我是A型血的人,很要面子,很在意別人的評價。我感覺自己的世界一下子崩潰了,我想到了死。
在我決定吃安眠藥的那個夜裡,我下樓給濤打了電話,他當時不在辦公室。我特別想他,想撲到他懷裡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場。我流著淚在學校裡走了很久,看著身邊一對對喁喁情話的情侶,看著身邊來來往往的同學,我感到自己是那麼可憐那麼灰暗。回到寢室,我把平時攢起來的安眠藥全部吃了下去( 我睡眠不好經常去開安眠藥,抽屜裡一大堆瓶瓶罐罐)。
吃完藥的我後來被同寢室的同學發現了。他們把我送到了醫務所又找來了老師。說實在的,室友都挺關心我的,他們看出來我有GAY的傾向,但他們對我都很不錯,沒有人說三道四,也沒有人歧視。
現在,我考上了研究生,還是一個人,還在讀我的書。我依然無法喜歡女孩,我還是會偷偷期待男性的愛撫。但這一切都只能埋在我心裡。我學會了自慰。我想改變自己,我想變成一個在大家眼裡正常的人。明明知道這種改變可能會讓我非常痛苦,而且可能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現在,我會定期看心理醫生,接受心理輔導。
下面是另一位學子的’餘桃傳奇’。
初次遇上冬是在學校圖書館五樓聽音室的門口,那時在上海高校裡考TOEFL考GRE還很流行。看到他燦爛的笑容和眼神,整個天空都充滿了奇異的光彩,我想這就是所謂的戀愛。一週以後,再次在校內人工湖的亭裡看到了他,一件綠色的背心外面罩著紅色的運動服,極難看的配色,但穿在他的身上真是……好看。冬是一個長相極好的男孩子。那一夜,我們第一次去看了一場電影《基督最後的誘惑》。大家一起聊學習,談人生與未來,對彼此都有了一個很好的印象,分開的時候,約好了下次見面的時間。
感情的力量確實偉大,當初什麼都不懂的我是在冬的影響下一點一點地喜歡上了西方音樂和電影。因為冬大一暑假要軍訓,於是我也來到學校裡複習英語,一方面當然是為了十月份的’寄託’考試,另一方面是因為他的緣故。可惜那時的冬什麼也不知道,僅把這一切當成是一種巧合,在軍訓休息的時候冬偶爾跑過來向我要開水喝或是向我講述剛剛聽來的黃色笑話。我經常被他引得大笑起來,然後告訴他一兩個更加齷齪的笑話讓他回去講給同學聽。後來冬告訴我他的同學都認為他是一個大色狼了。
那年冬十九歲,我比他大三個月。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地冬明白我對他的感情不是友誼兩個字就可以概括的,然而他卻一如既往地對待著我。以致於到了那年中秋節的晚上,藉著酒意我向他表白的時候,他只是嘆了嘆氣,握了握我的手然後又放了回去。
你到底可不可以接受我?我問。
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他回答。
於是我們就這樣地生活在一起,看書看錄影到公園裡看藍天白雲以及金色的陽光。
二十歲的生日是一個特別的日子,根本不需要特別的理由,冬同意和我一起度過。那一天大家喝了許多酒,晚上八點多,我和他回到了他的宿舍。冬說他有些醉了,然後他就赤膊睡了下來,“你做什麼我就不管了!”在我印象中這是他躺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看著冬健康的身體,冬彎彎的眼睛忽然看著我,那裡面有著笑意與誘惑。我的心為之悸動。我把門關了起來,抱住了他,手指從他的胸前滑過,向下。忽然,他拒絕了我。
幾番鬥爭,當我幾乎喪失信心的時候,他卻又主動的提出了要求。就這樣地發生了性,當第一次與冬的性器接觸的時候,我的心裡有一些些的猶豫,然而始終卻沒有任何不道德的感覺。
性的感覺是如此的奇妙!任何心靈交流帶來的歡愉都無法與肉體的融合相比。看似憂鬱的冬卻有極強的效能力,另一方面,想必我也沒有讓他失望,好象對他也有極大的震撼。“無論如何地不去想,看到你的時候總會想起性”,這是很久以後他告訴我的。
接下來,大四的我忙於考GRE、申請出國,而且在學校外面租了房子。依然是從前的習慣,我們只在週末的時候見面,我經常在家裡等候他,在那裡發生過無數次的性。
那是一間筒子樓。我們常常在黑暗中做愛,門外的走廊裡有人走來走去,談笑聲以及女孩子的笑聲。冬永遠不會對我說LOVE這個詞,“因為你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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