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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很快學會打工掙錢透過包裝來改善自己的外形,而且積極參加校內社交活動,後來又競選學生會公職,做上了學校的生活部部長。其實梅長的並不是很漂亮,但她很會打扮,也很熱情懂禮貌。她說她雖然來自農村,但她堅信自己可以找到屬於自己的水晶鞋,於是她在平常的生活中細心留意,找準目標,對同校一位白馬王子展開了含蓄的追求(這個男孩後來真的成了梅的先生)。
梅說他的先生長得比較帥,家境也不錯,父親好象在某省裡面做廳局級幹部。梅很坦白地跟我說是她先追求先生的。現在兩個人已經結婚,有一個小女兒。梅畢業後一直在唸書,現在讀到了博士,丈夫在政府部門工作,一家三口非常幸福。
“你想做的就去做,只要你準備充足,你一定會得到幸福,我從小就相信這個,這些年來的經歷也證明,我的想法是對的”。梅對我說的這句話現在還清楚地記得。
這兩個女人的故事真是奇怪:一個很容易抓住幸福的漂亮女人卻失敗得很慘,一個農村出來不漂亮的女人卻過得很幸福。這難道真的是上帝的旨意嗎?很顯然,她們是兩種心靈完全不同的女人:一個積極向上充滿自信,一個悲觀消極被動無助。
而這,直接決定了她們的命運,
校園裡有各種不同型別的人,但基本上可以分為兩類:快樂的和不快樂的。
快樂者每天生活得很充實,又交朋友又參加社團活動又經商又換女朋友,日子過得有滋有味;不快樂的人則很抑鬱悲觀,或者自我封閉,或者對周圍人缺乏善意,經常跟同學吵架,有的甚至退學或自殺。
積極的心,可以讓你的大學生活五彩繽紛,消極的心靈,卻讓象牙塔的生活舉步維艱,甚至變成了人間地獄。
這一點我深有體會。從大學時代畢業一直到現在,近十年的時間我幾乎一直生活在抑鬱之中。沒有溫暖的家庭,缺少父母親的關愛鼓勵與支援,對自己平庸外表的自卑,這些讓我深感無助脆弱和迷茫。
直到前幾年,我的心情還一直很不快樂:我是灰姑娘,我不是上帝的寵兒,也許我命中註定與幸福無緣。我經常對自己說這樣的話,直到我在一次聚會上遇到一位商界成功人士。他是東北人,很健談。當時人比較多,我們坐在一起聊天,我跟他講起了我的不快樂,我說我看不到自己生活下去的理由。當時他拍了拍我的肩,講起了他的故事:
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我40歲那年不幸的事全攤上了,死的心都有。那年我離婚破產失業,一下子變成了徹底的無產階級。那一年裡我沒少哭,把一輩子的淚都哭完了。我變得易怒脆弱。8月16日,我清楚地記得那一天,在市中心廣場溜達的我遇上一個算命的老先生,老先生仙風道骨,長得很面善慈祥。當時我讓他給我看看相。老先生看完我的手,又看看我的臉,說我將來肯定有大作為。我苦笑笑,說我是個流浪漢,身無分文。老先生肯定地說,你現在可能一文不名,可是你的將來不可限量,你有王者之氣,一定能成大事。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不收你的錢。當時我心裡有些半信半疑,但是心裡充滿了希望和偉大的感覺,我一路跑著回了家,到家就蒐集歷史上有王者之氣的成功人士的傳記。後來我開始研究曾國藩,買來他所有的書認真地讀了幾十遍,我開始有意識地模仿曾,模仿他的思維膽略智慧和做人的方式。慢慢地家人朋友同事對我的印象開始發生變化,我一點點地經營建材商店,慢慢地越做越大—現在我54了,在我們當地,我的企業每年都是市裡的利稅大戶。
你會成功的,只要你相信自己會成功。調整你的心態,否則你的一輩子都會被毀掉。
這是他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當時宴會散了後我怎麼回的家我都忘掉了,我一遍遍在馬路上踱步,想著他跟我說的那些話。我反思自己這十年來走過的路,感覺象做了一場惡夢。
是呀,我為什麼不快樂?我善良質樸真誠有一點小文采,外在條件也過得去,為什麼藉口家庭的不幸,每天沉浸在過去的回憶裡面?為什麼不以開放的心態多結識朋友多參加聚會,透過人際關係和眼界的提升改變自己的生活?為什麼要自我封閉,沉浸在孤獨裡面,可憐自己的不走運和不被理解與重視?
自助而後人助,一個開放向上的心靈,才能得到開放熱情的生活的回應。是我自己,把心靈的大門堵上了,拒絕外面的陽光雨露,慢慢將自己內心變得乾涸枯萎。
想到這兒,我的心靈如電光火石似的一閃。
我抬起頭仰望著星空。夜晚的星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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