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5/7 頁)
有一千個好,他認為是理所所當然,全然不會放在心上,甚至根本不記得半點,但是你對他倘若有半點愧對的地方,他就會念念不忘,這是一個忘恩負義的時代!極端利己主義的時代!生活在這種環境中的顰兒竟然還能記得起杜陵二十年前買給他的一條紅裙子,這實在讓杜陵感動不已,:“顰兒,謝謝你還能記得我二十年前送給你的那條紅裙子!”
“何止是記得那條紅裙子,我還記得媽媽當初對我說過的話,她囑咐我長大了要好好的愛你,那條紅裙子就是我初戀的見證,從那時,我就在心裡愛上了你,那條我心愛紅裙子,我只穿了三四次就不捨得再穿,把它好好的儲存起來,一直到現在。一年前,我離家的時候,所帶走的用品唯一不能使用的物品就是這條紅裙子,但它卻是我最珍愛的寶貝。”
“但是小媽媽所說的愛是另一種愛,而不是你現在的愛。”杜陵說。
“但在我來看,是一樣的,愛,就是用心喜歡一個人,用靈魂擁抱一個人,我就是用自己的全部心身去愛你,喜歡你,用自己的靈魂擁抱你。我可以連自己的靈魂都獻給你,更何況是肉體,這有什麼不對嗎?”顰兒說。
“顰兒,我們不說這些了,你能告訴我一些你離家以後的情況麼?比如你在外面住在什麼地方,再比如你談戀愛,結婚的情況,我很想知道。”杜陵說,意在瞭解一些顰兒婚姻方面的情況,看看有沒有可能緩和下她和離婚丈夫的矛盾,讓他們從歸於好。
“可以,我就先給你談一下我的兩次所謂的談情說愛吧,你可以從中瞭解一些現代人的愛情觀。”顰兒說。
顰兒離家後,住在一個叫娜娜的女同學家裡。這個娜娜,既是顰兒大學時的同學,由與顰兒在同一家公司裡工作,大學畢業後,她們兩一起應聘到那家公司。娜娜結過婚,又離了婚,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沒有孩子,離婚後獨居。顰兒搬進她家,正好兩人做伴,娜娜很歡迎顰兒到她家去住。
住進娜娜的家,自然難免談起顰兒為什麼離開自己家的原因。那位娜娜開始的時候,一聽顰兒竟然愛上了自己的繼父,大吃一驚,連連說顰兒瘋了,至少是病態心理,不正常。一個正常人,怎麼也不能想嫁給自己的繼父啊,這豈不是亂倫?就說沒有血緣關係,但畢竟是自己母親曾經的丈夫,怎麼可以又繼父突然變成丈夫呢?傳開來肯定是特大新聞和笑話。因此,娜娜勸顰兒趁早打消這種荒唐透頂的念頭。免得傳出去不僅會讓人聽笑掉大門牙,而且還會因此看不起你。娜娜認為顰兒大概是糊塗,錯把親情當愛情,而且也許是年齡大,沒有交到男朋友,心裡太空虛的緣故。以娜娜的想法,一個女孩子年齡到了二十七歲,還沒交男朋友,沒有和男人發生過性關係,這是極不正常的。現代的女孩兒,能把自己的處女膜保持到十八歲就已經很不容易,以她為例,十五歲上初中時,就和兩個男孩談過朋友,而與其中一個發生過性關係,到了高中,又和兩個男同學談過朋友,也都發生過性關係,讀大學,更不用說,發生過性關係的男人增加到三個。她的男人,是與她發生性關係的第八個男人,她和丈夫認識的第一次,就發生了性關係,但她是真的愛他,一見中情,兩人結了婚。娜娜認為,男人和女人,在沒結婚前,不妨放蕩些,多交些男友,做做選擇。但結婚後,雙方就應該忠誠,不能再和其他人輕易亂來。可是他的丈夫似乎很不認同她的觀點,婚後和其他女孩子繼續亂來,如果是偶爾為之,也就罷了,因為在婚前娜娜也不是什麼貞節淑女。完全可以罪、過相抵。可是,他的丈夫就像個美食家,除了娜娜這道主食外,又點了幾十道菜,並且怎麼也不聽娜娜的勸阻,而且好像還特別鍾情於處女,丈夫把她們譽為‘綠色食品’。但是‘綠色食品’並不是那麼隨隨便便好點的,因為享用綠色食品,人家女孩子不依了丈夫,堅持要他打包回家。娜娜看丈夫已經把綠色食品打包回家,而且拒絕退貨,此外丈夫好像也不願意退貨,就只好委屈自己退貨。但是娜娜在遭到退貨處理之後,並不顯得怎麼痛苦,照樣樂呵呵的,活得很開心。此外,她也沒讓自己閒著,時不時的也點幾道自己覺得可口的菜或嚐鮮,或飽腹。娜娜認為,性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妙不可言。她還認為,性和愛純粹是兩回事,不能混為一談,混為一談者是傻瓜。她認為顰兒就是這樣的傻瓜,她要讓這個傻瓜開開竅,做一些啟蒙工作。於是,她也不管顰兒願意不願意已接受她的啟蒙教育和疏導工作,便非常熱心地開始顰兒介紹男朋友。
顰兒被她的這位同學的性愛高論驚得目瞪口呆,非常後悔貿然搬到娜娜這裡來住。俗話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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