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3/6 頁)
就像一朵美麗的玫瑰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娜娜說。
“我想和我爸爸結婚。”顰兒說。
“天哪,你瘋了,你腦子裡沒有進水吧?或是發高燒糊塗了?”娜娜吃驚地大叫起來。
“我既沒發高燒,也沒有瘋,我頭腦很清醒,我就是要嫁給他。”顰兒神情堅毅地道,“今生今世,除了他我不嫁任何人,我只有和他脫離父女關係,才能嫁給他,我別無選擇。”
雖然弄清了事情的真相和顰兒的真實意圖,但娜娜還是認為顰兒不過是把親情當愛情的一時糊塗和困惑。她想透過給顰兒介紹物件,讓顰兒移情別戀的這種方式,讓顰兒擺脫這種困惑、迷茫。此後娜娜給顰兒介紹過的男朋友超過了半打。但娜娜失敗了,她開始正視和尊重顰兒的這種感情。每到星期六日,顰兒總要在夜晚時分一個人回到自己的家,站在自己家的樓下,對著自己家窗子的燈光仰望半天,才戀戀不捨地離去。自從理解了顰兒的這份感情之後,娜娜就陪顰兒在窗下佇立過許多回。而且,顰兒還經常在娜娜面前唸叨著,不知杜陵身體怎麼樣了?是不是經常吃泡麵,那樣身體會受不了的,真想回去給杜陵做頓飯等等話語。這份真情感動得娜那都掉淚,從而開始支援顰兒的愛情。不僅如此,娜娜自己在後來也受到顰兒的影響,不再和自己不喜歡的異性有肉體上的歡娛,有一次,娜娜對顰兒開玩笑說:“顰兒,讓你把你繼父誇得那麼好,我都有點羨慕你,愛上你的繼父了,結婚,過日子還是你繼父這種人可靠,安穩,今後我也不亂交朋友了,你害得我要當尼姑了,我到哪兒去尋找你繼父這樣的男人,把他讓給我吧!”
“你以後別老是開口繼父,閉口繼父的,我不愛聽,他已經不是我的繼父,我已經登報宣告斷絕了我們的父女關係,以後他就是我的戀人。”顰兒說。
還有一次,顰兒在自己家的窗下一連三天沒見到亮著的燈光,就急得坐臥不安,第四天,跑到杜陵的學校,詢問杜陵的情況,直到學校的人告訴顰兒,杜陵請假回老家看望父母去了,顰兒這才安下心來。
娜娜在講述完這一切之後,又十分誠懇地對杜陵說:“杜教授,我真的被顰兒對你的這一片真情感動了,不瞞您說,過去我在愛情問題上是很不嚴肅的,交過的男朋友有幾十個,發生肉體接觸的也超過一打,我認為這沒什麼,相互愉悅而已,有沒有感情都無所謂。現代人,何必向老古人那樣講什麼三從四德,愛情這東西或許根本就不存在,都是小說家們的杜撰,騙人眼淚的,可是自顰兒搬進我的住所,我就逐漸開始否定自己過去的那種愛情觀,如果現在有一個人像您和顰兒一半對愛情的執著和堅守,我連夜就會嫁給他,絕不會等到天亮,美好的東西是人人嚮往的。教授,我真的好希望顰兒嫁給您,就我認為,現在您和顰兒已經不存在父女關係了。您和他是可以結婚的。不要在讓顰兒痛苦和失望了,錯過了,您也會痛苦的,您不是也希望顰兒幸福嗎?為什麼不把現在的幸福交給顰兒,而談什麼未來——”
“謝謝你的這番話,我會認真考慮的。”杜陵說。
那天離開咖啡屋,回到家後,顰兒已經做好了飯。飯桌上杜陵問:“顰兒,你這是玩兒的哪一套把戲,根本沒結婚,卻說離了婚,害得我擔憂死了,想找你那個根本不存在的丈夫去談話,看看能不能挽回局面。”
顰兒笑道:“誰要你瞎操心了?要說玩把戲倒是真的,我是參考楊貴妃和武則天她們玩兒過的掩人耳目的把戲,既然一代英明君主和皇家父子們都能玩兒,想來不是什麼大丑。白居易還為此寫出了悽婉動人的長恨歌呢!我們平民百姓效仿也應該。這叫古為今用。怎麼樣,好玩兒麼?老杜。”
“還說呢,鬼丫頭,你這個沒心肝兒的壞女孩,差點讓我為你痛苦死,你說好玩兒不好玩兒?”杜陵笑道。
“這就說明你也很愛我,很在乎我,是吧,老杜?”顰兒得意地笑著。
說也怪,自從顰兒老杜老杜地叫開之後,杜陵頓然覺得他和顰兒成了平輩,他們之間心的距離更近了,並且他和她是可以談婚論嫁的。杜陵說:“顰兒,我承認我愛你,可是,你想過沒有?我比你大二十歲入,如果,我只說如果,是假設,你嫁給了我,再過二十年,也許我就一命嗚呼了,而那時你還年輕,這樣我又給你帶來了痛苦和悲傷,你讓我怎麼忍心呢?”
“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我也只說如果,”顰兒摹仿照杜陵的口氣微笑著說:“你讓我嫁給一個我並不愛的人,整天在一起同床異夢,各懷心事,相互猜忌,和別人做愛,心裡卻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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