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1/6 頁)
在杜陵的精神狀態再次跌入低谷的時候,他想家了,想他的爸爸和媽媽了。他忽然記起,再過三天,就是媽媽的七十歲誕辰了,時間過得多快啊,‘逝者如逝夫,其不捨晝夜’母親,當年在她的心目中美貌如花的母親,轉眼間已經是白髮倉的老人,而他自己的年齡也早超過了不惑之年。此刻,他想媽媽,特別地想媽媽,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媽媽了,他想借回家探望媽媽並給母親過七十大壽,調整一下自己低落的情緒,母親,永遠是遊子心中寧靜的港灣。想到了母親的七十歲大壽,杜陵立刻歸心似箭,向院領導請了半個月的假,然後匆匆起身。
坐火車上,杜陵忽然想到了弟弟,他和弟弟已經有五年過沒來往了,這個年齡比杜陵小四歲的弟弟,從小放蕩不羈,讀書沒有興趣,打架鬥毆卻是一把好手。但也不知這傢伙交了什麼好運,胡闖亂蕩中竟然辦起了一家貿易公司,生意做得很大,據說在那個不到五十萬人口的縣城裡,提起杜老闆,很少有人不知。前些年這個弟弟還經常來杜陵生活的這座城市做生意,擺弄些農副產品過來,也順路看望一下他這個哥哥。但他這個弟弟實在太沒正形,就像楚人說項羽的那樣,‘沐猴而冠’有了幾個錢,燒得受不了,每次來,都帶著所謂的女秘書,住在同一間客房裡,大概是屬於生活秘書吧!而且一次一換,絕不重複,個個既年青又漂亮、妖嬈。他有自己的老婆,又有一兒一女,但每次出來卻和別人未來的妻子睡在一個房間裡,這點讓杜陵很是反感,還有更讓杜陵反感的就是他說話沒正形,對自己的親哥哥竟然說:“你老婆和你女兒真漂亮,母女倆長得像姐妹倆。要是放在我做生意的那個縣城,我絕不會放過她們——”
“閉嘴,你胡說些什麼,他們一個是你的嫂子,一個是你的侄女——”杜陵呵斥道。
“嗨,我就是是隨便說說,——我知道大哥為什麼娶一個比你大八九歲的女人了,嫂子從外表看,比我老婆還年青,究竟是他媽的大城市的娘們,面嫩會打扮,還有,嫂子脖子上那顆黑痣有點像咱媽——”弟弟仍然肆如故。
“杜谷,你有點正形好不好,我說你每次出門都帶著和自己女兒年齡差不多的女孩子們,你這樣糟蹋人家算怎麼回事呀?要知道你自己是個有老婆的人。”
“封建古板,我要的就是他們的年青,我有錢,她們年青漂亮,愛我的錢,我和她們睡覺,這叫等價交換,有本事你也睡一個比你年青的女女試試,恐怕沒人跟你,你也只能啃啃老菜幫子了,哪個男人不想睡十八歲的女人?但他得有那個條件,得有人跟他,這叫實力,懂嗎?老大,你也就是隻能噹噹你的教授,看著你的年青漂亮的女學生們眼饞一下罷了!”弟弟繼續大放厥詞。
“杜谷,你以後不要來看我了,我覺得你越來越沒水準,我原以為做了這麼多年老闆,該有些長進了,怎麼越來越差勁兒。”杜陵生氣地道。
“不看就不看,你以為我願意每次來聽你上政治課嗎?”杜穀道。
兄弟倆不歡而散,至此他的這個弟弟在沒有登過杜陵的門。
但是,那次給母親過壽,杜陵想讓弟弟一塊回去,順便把兩個妹妹也一起約回去,讓母親歡歡喜喜過上一個大壽,人活七十古來稀,也該全家人熱熱鬧鬧團聚一下了。
杜陵正是抱著再這種想法,在弟弟做生意的那座縣城下了車。果如果弟弟吹噓的,一打聽弟弟的公司,三輪車工人直接把杜陵送到了弟弟的公司。
在進弟弟的辦公室時,遇到了一些阻礙,一個秘書模樣的小姑娘說他們的杜總有公務,暫時不接待賓客,讓杜陵一個小時後再來。
一個私營貿易公司的老闆,竟然自稱有公務,也不知他是那個衙門的公務,杜陵有些不悅,就對那位小姑娘說:“我是他哥,還要趕車,沒時間等他。”
那姑娘見杜陵的說話口氣很硬,又是老闆的大哥,也不便再說什麼,便放行杜陵進了總經理辦公室。杜陵進門前敲了敲弟弟辦公室的門,沒有反應,他心想,是不是弟弟又喝了酒,在睡覺,卻託辭有公務,不讓人打擾,但自己的哥哥從千里之外趕來,總不能等杜總酒醒之後再進入吧。這樣想著,他推了一下門,門竟然開了。杜陵直接進入,外間的辦公室空無一人,杜陵一側頭,發現這辦公室裡有個套間,就推門直接進入。
誰想杜陵看到的一幕景象讓他頭皮發麻,渾身燥熱:弟弟的褲子褪到腳下,光著腚伏在一個什麼東西身上,彷彿是個女人,白晃晃的兩條腿搭在弟弟的肩上,哼哼啞啞的,不知是幸福還是痛苦,弟弟則是氣喘吁吁,彷彿乾重體力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