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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悽然一笑,跟著衣袖撫了撫胸口,用藏在衣袖裡那把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臟。
匕首插入胸口,齊根而沒。
這個女人,她雙腳已經斷了,六腑也遭到了重創,自知隨著魯王突圍只會成為他的累贅,乾脆選擇了自殺,倒也決絕果斷。
………【第四十五章 語驚四座】………
皇后鄭氏一死,鄭家人眾已經沒有糾纏下去的必要,鄭家幾名高階武者迅速向魯王匯攏,現在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就是保護魯王,帶著他迅速離開帝都。
高臺上空,兩條人影交錯,倏分,落地,然後又糾纏在一起。
鄭山河凌空受了白衣人一掌,氣血翻騰,半條手臂都麻木了,道:“呂白衣,果然名不虛傳。”
“今天誰都走不了。”
兩人打到現在,只憑單手對敵,長劍均未出鞘。
而且,這兩人明顯留了餘力,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鄭山河稍弱半籌,不過,兩人想要分出勝負,一時半會怕是不易了。
呂白衣!
呂家上一代年輕天才,二十七歲進入九級武者,和蕭遠山並稱為大夏國兩大守護,看年紀,也不比呂輕侯大多少嘛!
“呂白衣,昨天晚上你究竟在女人肚皮上趴了多久,是不是覺得已經老了,有些力不從心了?連鄭家這種半個身子已經踏進棺材只剩一個鼻孔露在外面殘喘的老畜生都拿不下了?沒關係,小爺還正在發育,年輕力壯,精神百倍,不介意幫你兩手。”
一個極其慵懶的聲音,在豪門坐席群裡不合時宜地突兀地響了起來。
惡毒!
這是所有聽見這幾句話的貴族們首先反應到的一個詞彙。
——唰!
然後,才是貴族們實質性的目光掃向聲音來源地。
呂白衣和蕭遠山並稱為兩大守護,蕭遠山主將一方,戰功累累,呂白衣跟在皇帝身邊,默默守護著皇室,三十年如一日,這也正是他為什麼名聲不顯的原因,在坐的都是大夏資深貴族,幾乎是大夏的所有老牌勢力了,又會有誰不知道呂家呂白衣?!!
那人就在這幫子老牌豪門面前,就這樣罵了呂白衣,罵得是相當的風輕雲淡。
年輕,看上去非常年輕的一個人,旁若無人坐在貴族坐席第一排,手裡正抓著一把堅果,一顆一顆不停地拋向天空,然後嘴巴一張,堅果就落入他的口裡。
看見他的相貌,貴族們一下子愣住了,這個旁若無人的年輕人他們竟然……不認識!!
沒錯,那是一張相當陌生的面孔。
在座的除了皇室就是豪門啊,甚至還有神殿的,魔法公會的,都聽聽,大家都聽聽,這小子說的話跟街頭地痞流氓有分別嗎,大夏國的臉都丟盡了,你叫這些貴族的顏面往哪擱。
這個地方,這個場合,受邀的哪一個不是都有幾百年沉澱地名門望族,在帝都這個貴族圈子裡,誰不認得誰呢,偏偏地,除了能看見他坐在簡王身邊,應該和簡王走得比較近之外,這個年輕人得身份來歷一概沒人認得。
多蘭沉寂了十年,又一向低調,唯一弄出動靜的一次就是在一笑樓那回,不過,有資格去一笑樓的不一定有資格坐在這裡,有資格坐在這裡的基本上都不會去一笑樓那種風月場,所以他沒被認出來實在沒什麼好奇怪的。
“那小子是誰,這麼惡毒!”貴族席上有人問。
“不知道,你認識?”旁邊一人答,然後又轉向另一邊,問他相熟的人。
“我也不認識,呂白衣這下是完了,英名盡毀啊!”相熟的人替他可惜。
“就算保得住名聲,也成為帝都的笑料了。”又一個打抱不平的。
多蘭,不爽他已經很久了。
就這麼幾個小角色,哥們抬抬手就能滅了,居然還大費周章這麼久,看來呂白衣也是個浪得虛名的貨色。
同時,他也真存了噁心呂家一下的心思,誰叫驢二公子得罪了他呢,現在逮著機會了,他哪裡會不把場子找回來的道理。
正在高臺上激斗的呂白衣一個踉蹌,差點沒從上面失足跌下來。
這小子實在太惡毒了,就算我那不成器的侄孫把你得罪了,你也不用在這種場合噁心我吧,孃的,好歹我和你那養父蕭遠山是金蘭之交,也算是你的長輩了,這麼不給長輩面子,真不是個東西,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犢子教出來的。
簡王一臉黑線,趕緊把座椅往旁邊挪了挪跟他劃清界限,大家看好了,我跟身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