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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晚了,小京大概也沒有什麼心理準備,過幾天再到家裡來作客也是一樣的,裕太到時候也要回家哦!”
笑眯眯的天才假裝什麼都沒看出來,把下了狠力氣把女孩的手指握得生疼,自己卻不知道的弟弟拽回到身邊。年輕衝動的少年大概還沒學會像兄長一樣圓滑地處理尷尬的場面,所以難得聽話地抖了抖嘴唇,沒有反對。
然後透露著一點點可憐光線的門被輕輕關上了,少女的身影被隔絕在門的那邊。
回家的路上充滿了寂寞,大路兩邊再明亮的燈光也沒辦法讓人覺得安全和溫暖。
“吶,裕太!”不二週助的聲音一直都是香醇的,無論是情話或是謊話,用這樣的聲音說出任何的字眼,都同樣具有無與倫比的說服力:“偶爾,在高傲的天鵝受傷的時候,選擇信任它,等待它拍著翅膀自己重新昂起高傲的頭,遠遠比給它同情和憐憫更有價值!”
哥哥的臉在沒有月光的夜裡看不清楚,也不知道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永遠掛著的笑容和和善的表情是不是還在維持。
“天鵝這種動物,不管是受了什麼傷,怎樣受的傷,即使是被折斷了翅膀,也擁有不可侵犯的驕傲,哪怕再也無法飛翔,也絕對不會因此而潦倒——這是一種本能!”
或許有的時候,看起來什麼都不做的人,其實看得更透徹!
不二週助微微抬高了頭,看著密雲籠罩的天空深吸了口氣。
他並不是為了安慰弟弟才說的那番話,一定要給一個理由的話,只能說這也是一種本能——作為一個敏銳的人類,去體恤和感觸同類的本能而已!
“所以我們只要等著就好了……等待它重新把頭昂起來的時候,鼓掌!然後不要讓它再受傷害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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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晨訓,請假多日——其實也就兩天而已——的網球部顧問表面上精神抖擻地回到了戰場。
濱名京的櫃子裡破天荒出現了慰問的卡片和花束,甚至還有不少奇怪的東西——小仙人掌盆栽,葡萄ponta濃縮汁,巧克力味的魚餅(海堂的?),壽司店、漢堡店的現金券(不用說了吧?),小蘋果,居然還有金魚(這個是大石!)……
青學的怪物!
大概是手冢在禮節方面調教得太好了,她才不相信自己在網球部人氣有這麼高。
自動自發把胸口那點暖暖的感覺歸咎為“不習慣”,濱名京這麼想著,捧著和她完全不搭調的小金魚缸,陰沉地開始思索是留給自己養,還是乾脆丟給家裡吵鬧的貓去處置。
但是再多的“討好”(注意,這也是小京的偏見)也無法讓鐵腕顧問心軟。
連神經最粗的隊員都能感覺到濱名顧問的眼神和手段比原來更凌厲。
她並沒有加大運動量,也沒有做更多更高難度的練習,只不過把原本的訓練內容做了一下調整,基於下一場和冰帝的比賽越來越接近,隊員們的心理處於一種相對不穩定的邊緣狀態,但同樣的,正選們對自身缺陷的認識越來越急迫,於是經過調整的訓練格式正好發揮了作用。
自從濱名京臨時加入網球部以後,似乎就進入了一種迴圈怪圈。
不止是網球部本身,連對周遭的圍觀者都有了一定程度的影響。比如說連在晨訓這種大多數學生還在跟時間戰鬥的時候,本校支援團和外校偵察團的人數在呈現穩定增長狀態。
到了下午部活的時候,情況更為明顯。根據乾的不確切統計,本校親衛隊已經成功趕超70人,這是個了不起的數目,佔據了同時間本校無部活學生的一半。基本上在人數眾多的情況下,要保持絕對安靜是不可能的,但自從某次新進魔女顧問立下規矩,但凡尖叫分貝超過可接受範圍,全部無條件享受乾汁待遇,以此把乾汁作為網球部的名產和事業擴充套件到周邊地區以後,居然能讓網球部穩定在相對安靜的環境之下。
當然此等舉措順便也讓乾汁作為物件,以及濱名京作為週刊性人物代表在校際再度揚名。
最近幾天又似乎稍微有點不同。
並不是說大家的訓練變得不努力了,又或者乾汁的作用開始下降,而是濱名京最近的觀察重點——菊丸英二,有了不尋常的動向。
所謂“不尋常”這個說法有很多種意思,假如不影響到訓練的話,其實這個“不尋常”是件好事,不僅僅為網球部增添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