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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搭調啊!”不二笑著看向赤腳蹦到廚房裡搗鼓著什麼的女孩說。
然後聽到濱名京冷淡的回問:“難道前輩以為我家應該全部都是金屬和玻璃還有黑色的羽毛,水晶球什麼的?”
“恩!確實這麼想。”摸著下巴換上她剛剛遞給的室內拖鞋,坐在沙發上,布藝的沙發象是棉花堆一樣柔軟,看樣子因為經常清洗,所以也很乾淨,面上還細心地覆蓋著薄薄的麻布墊,讓人馬上有了想要睡覺的感覺——說不定這麼溫馨的家裡真的有讓人瞌睡的魔法師在啊!
好象少了點什麼。
靠著沙發背,看著天花板上精緻的小燈,半晌,錘著手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沒有照片啊!
這麼溫馨的家裡,連一張和家人的合影都沒有,相框什麼的,一般都會擺放在顯眼的地方才是?
“小京的家人什麼時候回來呢?”是出去了吧?不過這個時間,媽媽不是應該在家裡做著美味的料理等待孩子們回家嗎?
“咦?”濱名京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蹦蹦跳跳的了,不知道哪裡找出來的金屬柺杖正支在胳膊下面,冰涼的蘋果汁很善解人意地冒著涼氣等待不二去品嚐。
看著那根金屬柺杖,很精緻的摺疊式,甚至還有可愛的花布料套在橫杆上——女孩子用的。腳的部分好像有很多劃痕,似乎使用了滿久或者很頻繁的感覺。
“這個?”看看不二疑惑的表情,熟練地架著它繞過矮几,主動解釋說:“以前用過,哥哥買的。”
“媽媽和哥哥回不來,只有我一個人。”她在一邊的單坐沙發上坐下,很習慣地把身體窩進去蜷縮起來,只是這樣一來,讓不二尷尬的短制服裙又出現了上次的狀況。
“女孩子稍微也要注意一下。”他承認自己的適應性很強,已經可以面不改色地用下巴示意濱名京的行為之不合禮節。當然,濱名京只不過意思意思把腿側了側,沒怎麼理會他。
“家裡有別的客人時也這樣?”不二很不滿,物件是自己也就算了,在公共場合也這樣的話,說不定會招來什麼後果。
“客人?”不小心碰倒了柺杖,矮下身去把它拾起來,悶悶的聲音擠壓在胸腔裡,傳遞著說不出的感覺:“也沒什麼客人,偶爾小初和琴香小姐會來。”
靜謐的空氣和香甜的味道,經過一天緊張比賽的少年也覺得有些累了,想到濱名京晚上一個人待著他就覺得不放心。
“來我家吃飯吧,自己做的話很麻煩,而且會太晚。”誠摯地邀請,雖然不期待她會同意。
果然濱名京拒絕得很痛快,大概是更喜歡自己一個人,所以不二也沒有勉強,為了不打擾她做晚飯,叮囑著傷口不要碰水什麼的,也就起身告辭了。
合上木製大門,濱名京把背靠在門頁上,低低的笑聲在寂靜的空間格外突出。
“其實一點也不象啊,是溫柔的學長呢!”緩緩順著門頁滑落在地上,長頭髮蓋在身體兩邊,擋住了視線,造成“世界只有這麼點大”的錯覺:“象的……只有外表……而已……”
“吶,許斐剛!”把臉埋在手掌裡,喃喃地自問自答:“觀月的比賽結果還是沒能改變,可是我也幫他報了仇,我們……算平局吧?”
第二十九章 報復心理(小番外
要變天了!
從幾天前開始,乾就是一副“要變天了”的鄭重表情。
說到底還是因為那對莫名其妙走得很近的男女生。
一向走路上學的不二週助騎上了腳踏車——如果說出發點是想加快速度的話,那他身後的女生就可以說是一顆給予以上問題否定答案的重磅炸彈。
笑眯眯的不二週助,冷冰冰的濱名京,不管從哪方面看,這兩個人有交集的可能性絕對不會超過50﹪。
再如果說上學事件是偶遇,那麼連續兩天,濱名京都駐著柺杖在圍網外頭等到部活結束,跟不二週助“表現親密”地“攜手”離去,就可以肯定完全不是偶然了。
當然網球部裡的男生們也是有好奇心的,裝作不經意地去問,只會得到不二週助善意的微笑,然後被“勸慰”說:“在雙方發展感情的重要時刻,還是保密的好……啊,要不要跟我來一局?”
只有荒井很老實的真的“來了一局”,毫無懸念被教訓的很慘,然後那個再次陷入網球部誹聞週刊的女主角在圍網外幸災樂禍地搖著頭表示對荒井的同情,
“來報仇的機率,95﹪!”不可能出現在自然界的詭異閃光在乾的鏡片上幽幽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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