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路人甲!”連炮灰都不是,這是一種不重視還是一種輕視?也許僅僅是說法不同,但是內在意義有時候沒有具體差別,至少裕太突然覺得放心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放心什麼,當然也不可能承認其實他很擔心青學會止步於此。
“如果青學輸了,就沒有跟不二週助正式交手的機會,也不能堂堂正正打敗他了。”他在心裡自圓其說。接著猛然有了一個念頭……
“顧問你在安慰我嗎?”因為發現了他的擔心?
濱名京用手指摩娑著下巴,象是無聲的嗤笑。不二裕太於是很識時務地對自己的想法嘲笑了一下——濱名京這個人,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也不象是會安慰別人的體貼女孩,對吧?!
“那我可以……再問一個問題嗎?”忐忑不安的,不二裕太不知道自己的疑惑會不會太失禮。
“恩?”
“在顧問的劇本里,顧問自己是個什麼角色呢?”他問得很小心,眼睛裡的鋒利卻很好地掩蓋了他的不安,對於濱名京,他總有搖擺的感覺,信任和不安時刻在天平兩邊搖搖欲墜。
“啊,不回答也沒關係,是我太冒犯……”他慌張地看著濱名京裂著微笑的臉,那張陰沉的面具似乎也裂開一道細微的痕跡,想要流露出什麼。
“稻草人!”沉默了一小會,濱名京眼角的微笑更大了,瞳孔反射的太陽光照不到深處,於是被一片陰暗吸收掉。:“裕太君沒有學過劍道吧?”
“哈?”不知道為什麼問題突然轉到這裡。
“裕太君現在,就象練習劍道的武士,只需要拿著武器,知道進攻防守就夠了。地區預賽之前,我就是裕太君的稻草人,在實站開始以前,充當你學習披荊斬棘的工具。”風……撩動了沉悶的空氣,裕太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歸結為“看錯了”,他似乎在蒙朧中看到濱名京冰冷的眼睛裡有著受傷的痕跡,就在她詮釋關於“稻草人”的時候。
“裕太君,比賽要開始了。”濱名京豎起一隻手,用手背部分敲擊他的胳膊挽救他的時間觀。
“啊,恩!”猛然回神的時候,濱名京已經無聲地走開了,輕飄飄的背影沒有什麼存在感,不二裕太看著她,在陽光下筆挺的姿態顯得那麼寂寞。
如果能夠長出翅膀,她會是天使,還是惡魔呢?
陽光……很刺眼啊!
青學vs。不動峰。
出乎意料的激烈比賽場景,本來以為種子選手隊和非種子選手隊的對決不過是鬧劇的看客們開始在看臺上發出陣陣驚呼的聲浪。
青學第二雙打不二和河村組合在遭遇不動峰石田的波動球后失利,這是比賽初始時沒料到的問題。河村是力量網球的代表,只要抓起球拍,這個憨厚少年馬上就能燃燒起熊熊的鬥志,他的擊球具備的不僅僅是蠻力而已,作為青學正選所必須的技術一樣也不缺乏。而天才不二一向是青學單打二號種子,放在第二雙打雖然有些出乎意料,卻也是一顆重要的棋子,那種淡然溫和的微笑把他被稱作天才的思想如同他的球技一樣,被深深隱藏在湛藍的隱形眼鏡背面。
不二週助三重回擊之一的燕回閃一度使得青學在比賽中獲得局勢控制權,可惜在4…3局中,不動峰石田的波動球作為秘殺武器出手後,河村為了掩護不二硬是接下一球,直接導致手腕部分的沉痛傷害。
鼎沸的歡呼聲中,賽場上雙方短暫的漠然與之形成鮮明對比。
“裁判,這一局青學棄權。”不二的表情雲淡風清,比賽結果固然重要,但是同伴的手腕比起它來更是無可取代。
河村才發現那隻接球的手已經從隱隱作疼發展到些微的絞痛,他掛著滿臉沮喪和自責的神情不斷說著:“對不起。”
不二隻是用那雙湛藍的眼睛看著他:“沒關係的。”示意地讓河村看向選手席方向,正選們自信滿滿的神情是一種無聲的鼓舞:“沒關係的,河村,對吧!”
乾取來保健箱,挑出適用的外傷噴霧正要幫河村作基礎處理,一旁的桃城自覺地幫忙取出包紮用的繃帶等物品問道:“需要要這些嗎?”
乾掃了眼所剩不多的止血紗布和繃帶,想了想:“保險起見,還是送到附近的醫院去吧,這些就暫時不必了。”
另外一邊,相對輕鬆的青學第一雙打已經出場應戰了。
統籌全域性的反擊型選手大石秀一郎和擅長技術網球的上網截擊型選手菊丸英二,互補的兩人組合成為中學網球界聞名的黃金搭檔,對付新秀自然算的上得心應手。
乾滿意地估量眼前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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