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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河馬寒宇很疑惑,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說有話要對自己說,當然很驚詫了,尤其這個女人還是個很吸引人眼球的美女。
“出去吧。”鋼手率先走出去,“我在下面的院子等你。”
河馬寒宇愣在當場,比他更愣的是旗木朔茂,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有些好奇,河馬寒宇怎麼會同鋼手這個女人扯上關係。
河馬寒宇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道:“老師,您好好休息吧!我呆會再來看您!”放下一堆東西離開房間。
河馬寒宇很不屑的看了身邊的自來也一眼,“你出賣我!”
“話可不能這麼說,是你先動手腳的才對。”自來也唯一的優點就是臉皮厚,雖然比起某人來要差了那麼一點。
“她找我幹什麼?”河馬寒宇瞭解的也只是二十年後的鋼手,對現在這個年輕氣盛的女人,實在有些——畏懼,對,應該是畏懼的感覺。
自來也聳了聳肩膀,道:“不知道,不過,你還是小心點吧!我會祝福你的。”這絕對是風涼話,河馬寒宇橫了他一眼,對這種無賴型人物也是無話可說。
“出手吧!”鋼手見河馬寒宇出來,眉頭一挑。
“出手???”河馬寒宇看了看左右,裝傻道:“出什麼手?”
“我要好好教訓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
“鋼手大人,你說的那個傢伙在哪裡,我幫你教訓他。”河馬寒宇一臉正氣,道:“可惡的傢伙,連偉大的鋼手大人都敢惹,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過整個院子裡除了自己,就只有自來也了,於是指著自來也,一臉驚詫地問道:“鋼手大人說的不會是自來也大叔吧!我可不是他的對手啊!還是鋼手大人您自己解決吧!”
鋼手總算知道什麼叫做物以類聚了,本來還奇怪,自來也怎麼會跟這麼個小不點一起,現在不奇怪了。
面對鋼手兇惡的眼神,殺氣騰騰的逼近,河馬寒宇很無奈啊!怎麼鋼手同後世的女強人那麼像了,還要不要他們這些可憐的男人活啊!
“等等——”河馬寒宇突然舉起雙手,“我投降。”
一句話,氣死鋼手了,“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木葉白牙的徒弟,你想丟他的臉嗎?”
鋼手拿旗木朔茂的名聲來壓河馬寒宇,可惜她太不瞭解河馬寒宇了:“我的老師教導過我,要尊敬前輩的。”那神態簡直就是一個五好學生。
鋼手的臉都綠了,這小子太小看她了,木葉白牙會教自己的弟子尊敬前輩,那母豬也能上樹了(病床上的棋木朔茂打了個噴嚏)。
見鋼手沒有放手的意思,河馬寒宇也死心了,收回高舉的雙手,老神在在地說道:“我不跟女人動手,所以——,再見了!”在鋼手衝過來前,利用土遁逃走了。
河馬寒宇同大名鼎鼎的三忍之一鋼手的第一次教量,以河馬寒宇華麗麗地逃遁告終。這次事件的直接後果是,原本只想教訓一下這個不懂得尊敬前輩的小子一下的鋼手被徹底的激怒了,就因為他那句“我不跟女人動手”,他難道不知道越是強勢的女人越是忌諱這樣的語言,這是對她們實力和努力的否認,是對她們性別的歧視(河馬寒宇很想辯解,我是無心的,絕對沒有輕視女人的意思,可惜沒機會了),可憐的河馬寒宇被鋼手盯住了。
而河馬寒宇呢?在整個旗木朔茂住院期間都沒有再敢吉野正太的身份出現在醫院中。
在旗木朔茂的密室裡面,三個河馬寒宇各自研究著手中的卷軸,手中還不停比劃著各種結印的方式,很是投入。
忍術是奧妙的,尤其是那些高階忍術,還有充滿神秘色彩的各種封印和另類的卷軸。同所有穿越一族一樣,河馬寒宇最感興趣的是空間忍法。比如通靈之術,這個忍法在忍界並不是什麼非常稀罕的法術,但不同的人,卻能召喚出不同的東西。
河馬寒宇真正好奇的是,為什麼透過這個卷軸就能將遠在千里之外的通靈獸召喚來,這其中有什麼訣竅。
還有可以儲存物品的卷軸,似乎就是一個獨立的空間,而卷軸就是進出的門,可以隨時拿出裡面的東西,比前世的保險箱方便多了,是偷東西的最佳法寶。嗯!怎麼不知不覺就想到偷東西上面去了,難道自己有這方面的特殊嗜好,河馬寒宇心道。
河馬寒宇似乎把握到什麼,收回影分身,攤開桌面上的一張空白卷軸,咬破大拇指,將幾滴鮮血滴進墨盤中,迅速將墨汁攪勻,在空白的卷軸上畫出一些奇怪的圖案。
“到最後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