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刻意不去想,只怕連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在場的上百名巖忍看著這突然冒出來的人,都是一愣,不過很快反應了過來,趁著這個時間,河馬寒宇已經偷偷的幹掉了幾人。
影分身們手中的刀飛快的揮舞著,這樣的近距離作戰,無疑還是白刃戰來得比較實在,畢竟不是所有的忍者都能夠做到瞬發,也不是所有的忍者能夠在刀光的面前都能夠面不改色的繼續結印,忍術在此時絕對是雞肋。
河馬寒宇的一個影分身的查克拉刀向一名巖忍劈去,躲避不及的巖忍,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以為必死的他,意外地發現,那看起來寒光閃閃的查克拉刀竟然是一道幻影,就那麼不留一絲痕跡的從他的身上劃過。
發現同樣情況的另幾名巖忍同樣欣喜若狂,叫道:“不要慌,這些只不過是普通的分身。”
太天真了,聽到敵人這樣喊,河馬寒宇笑得更甜了。
“噗——”,“噗——”,那幾名巖忍話剛落下,就有幾名巖忍被河馬寒宇的影分身砍成了幾段。
如果他們知道河馬寒宇就是當年的“木葉灰狼”的話,絕對不會天真的以為面前的人只是普通的分身。
旗木朔茂曾經評估過河馬寒宇的實力,認為自己面對完全體的河馬寒宇也不見得有取勝的把握。並不是說河馬寒宇的查克拉量比他大,也不是說河馬寒宇的實力比他強。至少在體術上,河馬寒宇弱他就不止一個檔次。
河馬寒宇的強大,在於他的詭譎,也許用陰險來形容更加形象。在旗木朔茂的印象中,除了最開始適應殺人的那個階段,河馬寒宇有過幾次正面戰鬥外,更多的時候,他像一隻躲在暗夜的幽靈,趁人不注意時就突然鑽出來來,給敵人致命一擊。
在河馬寒宇的認知中,單挑是最無聊的行為,而光明正大的戰鬥則是最不值錢的理念,至於榮譽送給他他還會嫌麻煩,這些東西,還不如金錢來得實在。忍者不是騎士,不需要什麼狗屁騎士精神來規範。
“木葉灰狼”指代的意思是兇殘和狡詐,不過沒有真正面對河馬寒宇時,是不會理解這一點的。
就像現在,看著同伴慘死的同時,自己也被恐懼包圍的巖忍,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區分這影分身和普通分身,時時刻刻繃緊那根神經。
看著漸漸龜縮到一團的巖忍,參餘殘餘的十幾名木葉忍者也勉力發動攻擊。
“這裡不需要你們,趕快去支援醫療班,那裡有二百多名傷員。”鋼手在接到河馬寒宇的請求時,立即作出了指示,作為在場的木葉忍者最高指揮,他們不得不聽從鋼手的吩咐。
“土遁——土龍彈。”在巖忍靠攏後,被守護在中心的六人開始了還擊,血紅而充滿仇恨的雙眼,使得六人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一條十幾米長的土龍呼嘯而出,盤旋著,朝河馬寒宇的分身衝去,不管是影分身還是普通分身,在那強大的查克拉氣流和撞擊中,被擊滅了不少。
“土遁——裂土轉掌,以六人為中心,地面呈扇形裂開,那劇烈變動的土地表面像是發生了褶皺和斷層一般,慘不忍睹,附近的建築物也轟然倒塌,躲在牆下的鋼手為了不被壓到,也只能非常狼狽的避開。
“你們先去攻下木葉的醫院,這裡交給我們。”河馬寒宇的囂張,也激起了六人的傲氣,看得出來,他們六人的地位很特殊,那些巖忍很順從的聽從了他的指揮。
隨著其他巖忍的離開,戰場上就只剩下八個人,六人眾口一聲,喝道:“還不出來。”
以六名巖忍為中心,地面漸漸的鋼化,河馬寒宇像被擠牙膏一般,從地面擠了出來。河馬寒宇臉色一片陰沉,自己無往不利的土遁居然在六人面前如同兒戲一般,就彷彿他們是這片土地的神,他們要土地如何,土地就會如何。
河馬寒宇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很快擺掉腦中敵人是不可戰勝的想法,看來自己引以為傲的土遁徹底的失去了作用,對面六人的嫻熟的土遁和聯合忍術強大的威力,自己還依仗土遁,那無異於是廁所點燈——照(找)屎(死)。
不能用土遁,那就只能用其他的了,河馬寒宇心中盤算著,體術是不行了,自己的體術本是自己所有技能中最差的一項,而且在城外同六人的初次接觸,他們能夠避過波風水門的瞬身攻擊,用體術那跟送死沒區別。
看來這將是一場忍術同忍術的豪華對撞,河馬寒宇可比任何都清楚自己有幾把刷子,一對六,而且還是六人如同一體的敵人。
在殺了他們的老六後,自己想逃走的後路就斷了,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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