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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位是夕陽紅老師和阿斯瑪老師,他們將協助我主持今天的考試,現在開始點名。”河馬寒宇朝著紅的方向點了點頭。
這一屆的畢業生不多,才五十多人,比起他們那時少了一半不止。這也難怪,這些年來,連年戰爭,木葉的青壯死傷嚴重,木葉的現狀也是陰盛陽衰,這是任何一個國家在戰爭時代不可避免的問題。
這樣的青黃不接,無疑是木葉潛藏的最大的危機。河馬寒宇心情沉重,他有些同情三代老頭了,如果他不是手下無人可用,大概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的把自己弄來監考了。如果自己沒猜錯,這次只是三代對自己的一次試探而已,以便確認自己的態度,相信今天的答卷會讓他很滿意的。
河馬寒宇也想當富貴閒人,但木葉的現狀是每一個深愛著木葉的人都無法坐視不理的。木葉善良的村民,生死與共的夥伴,這些都是割捨不下的。河馬寒宇並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他信奉的是狼的信條——對朋友有情,對敵人無情。
不論是此時的三代火影猿飛佐助,還是未來的四代波風水門,甚至是未來的五代鋼手,這些人同他的關係都是十分密切的,他的身上一直都打著火影的烙印,自是他自己沒察覺而已。
當紅點完了名後,河馬寒宇也收回了自己的思緒,神情相對於剛才的時候柔和了許多,道:“不多不少,剛好五十四人,這樣就省事多了。”誰也不明白他的省事是什麼意思。
接下來,河馬寒宇拿出一樣東西,令所有考生再次大跌眼鏡。
只見河馬寒宇手中捏著一副撲克,隨意的洗了幾下,在桌子上一排攤開,隨後用一種奇特的手法在撲克牌上點了點,又將撲克收了起來。
“這裡剛好五十四張牌,你們每人一張,數字相同的就是一組,拿到王的可以免試一場。”河馬寒宇得意洋洋的宣佈道,隨後,他拿起牌以投擲若無的手法,將牌甩了出去,那副牌整齊的落在了第一排的桌子一溜的攤開。
這一手玩的算是相當的精彩了,真令人懷疑河馬寒宇是不是個賭鬼,怎麼這麼會玩牌。“你們自己隨意選吧!不過強調一點,你們只能憑藉自己的能力找到自己的同伴,如果有人自以為很聰明,違反規則的話,後果也許很精彩。”河馬寒宇丟下一句話,就下了講臺,不過好像沒有幾個人明白他話語中的意思。
河馬寒宇走到紅的身邊道,“我們去考場等他們吧!”
“見鬼,有這麼分組的,那不是誰想一組都可以了”。
“就是,就是,居然還能免試,在木葉學校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我看他不想老師,更像是個賭鬼,這裡可是學校耶!賭博是明確禁止的,他居然還在考場上將撲克給拿了出來。”
“哇!他剛才的樣子好酷耶!真不愧是河馬寒宇君,他可是我姐姐的夢中情人了,不過今後也是我的夢中情人。”某花痴此話一落,若來一陣亂拳。
河馬寒宇一出門,背後就傳來考生們的議論聲,而他只是淡然一笑,如果真的這麼容易,那他就不是河馬寒宇了。
紛紛上前去拿牌的考生們在看到排上的字是,表情精彩萬分,憤怒、驚詫、迷惑不一而是,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點兵點將,點到誰,誰就是我的大兵大將。”一個人拿著牌念道。
“我的上面寫的是‘老子到此一遊’。”
“二三四五,六七**,這是什麼意思。”
有幾個明白人此刻也理解了河馬寒宇最後一句話的意思,“這是幻術,不過你們有看到他使用幻術嗎?”
“河馬寒宇,木葉三十二年五月十日出生,父親河馬寒宇,母親河馬智子,木葉三十六年進木葉學校,四十二年已第一名成績畢業,善長火遁和幻術,體術成績優異。本來應該是個相當優秀的忍者,可畢業之後一年多時間沒有任何特別的表現,四十三年執行人物時使用了一個超級影分身自暴術,殺死了二十多個砂忍忍者,其後因傷重昏迷了兩年。木葉三十五年秋恢復意識,但兩年昏迷實力劇退,在去年桔梗城之戰中重慘,雙眼失明,雙腿殘廢,退出了戰鬥序列直道今天,只是很奇怪,他的雙腿並不想外面所說的那樣殘廢了。”說話的正是剛才那個發飈的漂亮女生,看到她如數家珍的道出河馬寒宇的身世,河馬寒宇在場的話恐怕要大吃一驚了。
不過,她的情報明顯有很多失誤之處,應該只是根據一些常理推斷出來的。
“雖然我對河馬寒宇也知道一些,但沒有你這麼詳細,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的?”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