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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子,裝盤,端起來獻寶似的揚給他看:“我的廚藝現在有長進了吧?”
周夢鶴還沒來得及回答,傅元諶就出聲了:“就炸一下,撈起來,也叫有長進?”只顧著酸,完全忽視了自己昨天的護短行為了。
“你……”風荷許久沒紅過的臉又一下紅了,周夢鶴趕緊打圓場:“當然有長進,荷兒你衣服就做得不錯。”看似無意,實則要吸引傅元諶的注意。風荷昨日早已看過他穿,曲家大姐方才一見面也稱讚了,只有這傅元諶還不明就裡,他怎能放過這大好的機會。
果然,傅元諶雙目猛然睜大,聲音都失了色:“你身上這衣服是風荷做的?”
周夢鶴大方的展示給他看,差點連裡面的夾襖都想秀一秀。傅元諶幾乎將眼珠子給睜脫眶:他真是小瞧這窮打鐵的落魄世子了,這才多長時間,就連風荷做的衣服都穿上了,他還是親哥哥呢,卻什麼都沒有,說不傷心是假的,他這一刻心真的好難過。當即不再看周夢鶴的服裝秀,一甩袖子去了大堂。
風荷趕緊把盤子往曲蕙心手裡一塞,急忙跟了上去,忘了身後的周夢鶴為何見了她去追趕別的男人卻異樣正常,平靜。
曲蕙心看了一出暗流湧動的較量,雖然還有些不明就裡,但大致意思還是感悟到了,心裡立刻替周夢鶴開始擔心:“方才叮囑過你,要小心慎言,你怎麼不聽呢?”又怕周夢鶴誤會風荷跟這大人物有什麼,又解釋道:“這位大公子與風荷只是幼時好友,你可別想岔了。”
周夢鶴本就明白,當下便點點頭,讓她放心。
傅元諶進了大堂好一會兒,風荷才跟了進來,氣喘吁吁的,拿了一個紙包兒,走到他面前小聲喊了句:“哥哥!”
喊得他心緒一顫:“你叫我什麼?”
“哥哥!”風荷又喊了一遍。
聽得這聲久違的哥哥,傅元諶又喜又氣,擺出兄長的架子來:“怎麼?怕我怪罪你的大錘哥,連哥哥都願意叫了?”
風荷熟悉他的脾氣,不回答話,卻將紙包兒往他手裡一塞:“你看看,合不合適?”四兩撥千斤的轉移了傅元諶的注意。傅元諶一愣,快快將紙包開啟來,原來是一副做工精巧細緻的手套。外面是厚黑色緞面繡金龍,夾了暖和的絲棉,指腹手掌處卻用的耐磨的皮子,袖口一圈兔毛兒,微微敞起,收於小臂。
“你是做皇帝的,每日穿的衣物都有專門的款式和顏色,就連繡紋圖案都不能亂用,我就算是給你做了也難有上身之日,還不如給你做雙手套,騎馬之時戴戴,也好擋風禦寒。”風荷娓娓道來。
傅元諶端詳那手套,發現竟是五指分開的,不似以往見到的全掌的樣式,喜道:“這樣方便多了!”又在手背處多加了一片用於擋風,越發顯得用心精巧。當即左右戴了,握拳張掌試了試,果然舒適又暖和,加長的手套口籠著衣袖,兔毛一擋,再大的風都不怕了。心裡歡喜,哪裡還有剛才怨艾的模樣?
午飯頗為簡單而豐盛,主要是為了晚上的小年飯,但也沒有怠慢,四個人,五菜一湯,還有曲家祖傳的甜食八寶飯,以及不少冷拼。周夢鶴將上次風荷送的佳釀給帶了過來,此時正好開了,每人斟了一杯。
若說曲蕙心先前還有些禁忌,這酒一下肚便什麼都沒有了,這皇帝果真沒什麼可怕的,瞧著多好,其樂融融。
作者有話要說:
☆、暗中交易
吃過了午飯,傅元諶在後院裡將周夢鶴截住,這地方沒人來,若不是傅元諶的馬兒拴在此處,周夢鶴也是不會來的,只因曲蕙心見他將戴家馬匹養得膘肥體壯的,便差他吃了飯過來看看皇上的龍駒,畢竟,委屈在這農家小院裡,吃沒得吃,頂多有點喝,怕養壞了。周夢鶴從後院小路回家,舀了一瓢玉米粒,又扛了些草料正在餵馬呢,還細心的給馬添了水。
“草民見過皇上!”周夢鶴拍拍衣裳,準備下跪。
“等等,不用跪了,這是風荷新給你做的衣裳,可別跪壞了。”傅元諶擺擺手,他特意過來可不是圖他跪的。“方才餐桌上,不適宜你我二人談話,此地倒是正好。”
上次戴家馬兒被牽去了鐵匠鋪,曲蕙心和風荷覺得這後面的小院太過雜亂了,便抽空收拾了一番,風荷覺著此處遙望後山不過百米,等到春日,肯定風景優美,便放了兩隻凳子在廊沿裡。
傅元諶一撩衣袍,先坐了下來,示意周夢鶴坐另一張:“我是微服私出,不用講究禮儀,叫我大公子便可,坐罷!”
周夢鶴便不客氣的也坐上了廊沿:“大公子今日想談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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