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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道。
“什麼事?”
“我們不如在這裡把婚禮辦了吧?”他實在等不及了,這段時日做君子做的快內傷了。
“這裡辦婚禮……”風荷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迎上他的視線,果然看到了兩簇小火苗。敢情,他這段時間都是裝的,心裡一下美滋滋的,臉也紅了,輕輕欠起身,湊近他耳邊小聲道:“其實,我那裡早就不疼了……”而且,不用非得等到婚禮那一日。
挑逗,熱辣辣的挑逗,彷彿一下又回到了冬日的那個遺憾之夜,並與之緊緊銜接起來。
“我能完成那天我在馬廄邊承諾的事麼?那一直都是我心底的遺憾和抱歉。”他溫柔的輕撫上她的臉龐。
“如果你今天能順利完成的話,以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風荷故作大度,臉卻越來越紅。兩個人明明在說私密的事,怎麼會是這副腔調?
周夢鶴霎時狂喜:“我保證這次會用我的全部力氣來證明我的真誠。”他貼近她的耳邊輕輕呢喃,熱氣拂在敏感地帶,風荷渾身都起了戰慄,雙眼迷濛的看著他,霧氣汪汪。
敢情原本已經是蜜裡調油,如今便是放在了小火上慢燉,膠著如凝固了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哪裡還分得開?說好聽點是金風玉露,說直白些就是乾柴烈火了。周夢鶴打鐵做王都沒怎麼上心的人此次卻是用了十二萬分的體力和精力,配合著風荷的熱情迎合,終於花了一整晚的時間完成了馬廄邊的承諾。
導致的結果是,風荷被折騰壞了,不僅中午爬不起來,連下午也爬不起來。周夢鶴倒是神清氣爽一反常態,讓人隔著面具都能看到王在開心,在笑。
“荷兒,還是起來吃點東西好些,都睡了一天了,別餓壞了。”周夢鶴眼瞅著她睡過了一日三餐,終於有些擔心了,伏在耳邊小聲喚她。
“都怪你!”她有氣無力的指責他。
“怪我,怪我。”周夢鶴同意,他昨晚真的折騰過了些,看她這樣,他也不好受,心疼的將人扶起來,取過侍者端來的熱巾子替她擦了擦臉。見她清醒些了,便拿件自己的袍子將人一裹,抱到了桌邊。對著滿滿一桌子菜,掂起了一把細骨瓷勺兒:“這些都是為夫親手替你做的,想吃哪個?”
風荷瞌睡醒了一半,看著面前的七八個盤碟,頗為吃驚:“都是你做的?”乖乖,真是上得朝堂,下得廚房啊。
“對,為夫曾經答應過你要管你一日三餐的,今日就開始。”他舀了一勺芙蓉蛋遞到風荷唇邊:“已經放了一會兒,現在不燙了。”
風荷張口吃掉,幸福得在袍子下將腳丫子搓來搓去:“好吃!趕得上大廚了。”
又餵了一口碧玉珍珠羹,蓴菜魚丸鮮香交融:“夫君你真是太厲害了,這丸子彈牙又爽口!”
再來塊青魚划水吧,嫩嫩的魚翅肚邊夾雜著豆醬的鹹香,暗藏一絲微辣,風荷大讚:“親愛的,來碗飯!”
……
兩個人的關係終於有了更進一步的實質改善,風荷內心的鬱悶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熱戀中最親密接觸過後的開心,嬌態。若不是宮女的提醒,她幾乎忘了“比基尼鋼管舞二人組”。三日之期早到,她帶人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這幾日沉溺於男色,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練得怎樣了?”她問每日監督的侍衛。
“回娘娘,已經與您畫在紙上的動作相差無幾了。”這侍衛從頭一日的大開眼界到現在的淡定自若,著實是對自己的心裡建設下了一番功夫的。
“跳一個!”她揮揮手,命人搬了張椅子,靠近牢房觀看。
梅姨紅姐互看了一眼,紅姐上前兩步,先攀上了鋼管,開始舞動。動作與風荷畫的的確有七分像,可配著她這千年以前的思想,卻是十分滑稽,如跳樑小醜一般,梅姨到底是年紀大了,轉幾個圈還湊合,想要她攀上去是不可能的,一身松肉只好在紅姐的邊上抖動,轉圈。
“哈哈哈哈,”風荷笑得肚子疼,蜷在椅子上眼淚都快出來了,周圍的宮女也捂著嘴兒偷笑。
紅姐粉臉由紅轉白,然後變得鐵青,雙拳握得死死的,旁邊的梅姨輕輕碰了她一下,走上前對著風荷跪了下去:“娘娘,老婆子自知罪該萬死,但還是斗膽,想同娘娘交換個條件。”
“大膽,身為死囚,竟敢犯上!”一旁保護她的侍衛刷拉拔出刀來。風荷按住他,示意他先不急,她實在好奇這兩個人還有什麼秘密可以擺出來跟她交換:“你倒是說說看。”
梅姨起身去牆角處摸出一樣東西攥在手心,跪回來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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