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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便有些加大:“風荷,你可是恨我?”
“罪女不敢,”曲風荷任由他抓住,回答道:“曲家既是皇權的附庸者,就註定了這樣的命運,無論什麼樣的下場,無論誰做皇帝,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就像皇上您一樣,若是您的哥哥做了皇帝,他們如今的下場便會是您今天的下場。”這要是擱以前的性子,估計她會趴在地上諷刺恭賀傅元諶得償所願,然後不顧後果的將他怒罵一通。但她在趙瑜家多日,被那時代的觀念和課程一頓洗腦,卻是再也做不出那樣的舉動了,還是那句話,她果真變成熟了。
聽聞此話,傅元諶面上一喜:“那你可是原諒我了?”
曲風荷搖搖頭:“罪女不知,自從醒來,罪女便一直處於自責中,父母遠發西古海,不知冷暖安危。罪女卻獨居於這水鄉小院,受盡照料,實乃不孝!”她垂過臉,不看傅元諶,原來與他見了面自己還是能對應幾個回合的。
“對不起,風荷,我……”傅元諶剛要開口,就聽得風荷身後的大門裡傳來一陣急亂的腳步聲,然後大門嘭的一聲被開啟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對與錯
秋嬤嬤面色發急的喘著大氣,正要往外趕,冷不防看到門口的兩個人,一時驚呆住了。忘了說話,也忘了行禮。她早上起來後,梳洗完畢,想著把風荷扶起來走動走動,沒料到人卻不見了,可把她嚇得,真的差點就魂飛魄散了。
“對不起,讓嬤嬤受驚了,今兒我起的早,見您還在安睡,便沒敢打擾您,自己出去走了走。”曲風荷一眼便知所為何事,其實如果不是傅元諶突然出現,她說不定剛好能遇到秋嬤嬤起來,結果這麼一耽擱,就把人給急壞了,她抱歉的看著秋嬤嬤。
秋嬤嬤看著傅元諶依舊抓著曲風荷的手,趕緊低下頭:“老奴疏忽了,請陛下責罰!”就著溼冷潮涼的石沿,噗通跪了下去。
“起來罷,小姐既已回來,便無事了。”
傅元諶淡淡的一句話,秋嬤嬤卻鬆了老大一口氣,伏在地上大謝天恩。曲風荷別過眼睛——這一幕不僅僅是提醒她這個男人如今能對任何人的性命予取予奪,更是告訴她兩人身份地位懸殊,此生再不可對這人有所雜念,否則,那將是萬劫不復。她用力的閉上眼,再次睜開,已是一片清明。
任由傅元諶牽著她進了門,被秋嬤嬤安置在大堂的暖榻上坐定了,又忙了一通茶水果子,才退下。傅元諶走了一路,確實有些口渴了,端起細瓷描金的茶杯,輕抿了一口,餘光卻看到曲風荷正看著自己,那眼神,讓他動作一滯,茶也不想喝了。
“皇上,”曲風荷見他停下動作,便將心中早已想好的話說了出來:“風荷非常感謝皇上這大半年不遺餘力的照料。”一碼歸一碼,傅元諶的確是精心的救治了她,就她當日跳下來的那副模樣,擱誰都要拉去埋了。
“我們二人之間不用這麼客氣。”聽她這語氣,傅元心裡一緊。
“要的,因為風荷給皇上添了麻煩,新帝登基,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忙,還得將一個昏迷之人安置妥當,皇上真是費心了。”曲風荷看著他,這個人曾經離她那麼近,現在卻隔得那麼遠,這樣真心感謝的話,估計以後沒什麼機會了。她知道傅元諶是真的有心於她,不僅沒穿制內便服,更是將體現尊貴身份的飾物一件都沒有佩戴。可他再怎麼掩飾,馮威身上的御前一品護衛錦服卻說明了一切,如果外面大霧散盡,路的那一頭該是戒備森嚴的御林軍護衛隊了。
“風荷,你我不必這樣生疏,像以前一樣不好麼?”明知是妄求,他還是忍不住。
“回不去了,以前你是三皇子,我是曲家三小姐,可現在呢?你是新帝,我是罪臣之女。”風荷搖搖頭。
傅元諶兀的起身,越過暖榻半跪於她面前,握住了她的手,望向她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熾熱,仿若一座沉寂已久的火山,瞬間爆發出滾燙火熱的岩漿。
風荷的心突突直跳,慌忙將視線移開來。她不敢看,也不願相信那是傅元諶的真情流露,在如今這樣的時刻,在她曾經無比嚮往的以後,這樣的目光只會讓她想要退縮到塵埃裡去,她只想硬邦邦的跟他分手,互不再見,她不要這樣柔情動心的場景,無論什麼都通通不要。
卻發現手上的力道陡然加大,傅元諶臉上帶著癲怒,壓抑著低聲懇求:“叫我的名字。”又騰出一隻手扳過她的臉,對著她的目光,不讓她躲閃。
風荷有些驚懼,這樣的傅元諶她從沒見過。
“我明白我傷了你的心,可是風荷,身處其位,必謀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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