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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繡珠嚇得打了個哆嗦,一下子噤了聲,趙二黑知道周夢鶴是真的怒了,趕緊一邊賠不是一邊強行拉著趙繡珠往家走。
湖岸邊,獨留下週夢鶴挺拔高大的背影,朝陽下,如同一座靜止的雕像,久久……
皇宮裡,曲風荷一直被帶到傅元諶的寢殿泰元宮才被解開穴道,一能活動,她立刻跳開五米外:“傅元諶,你出爾反爾,食言小人!”
就聽得周圍一眾宮女侍從倒抽氣聲此起彼伏,馮威倒是見怪不怪,小聲吩咐宮女去請太醫。
“都出去!”傅元諶下命令。
眨眼間,殿裡只剩得他們三人,馮威自動的走出去,將門給關上了。
“過來!”傅元諶朝她招手,眼神灼灼。
“我警告你,不準再點穴!”曲風荷把怒臉擺出來:“就算你是皇帝我也不怕的。”
“你幾時怕過我?”傅元諶沒好氣的再次招手:“過來我看看你的手,太醫馬上就來了。”
“就這麼點小傷……”曲風荷後半句話看到他的臉色後嚥了回去,算了,來都來了,太醫要看就看吧。又尋思著先前在風荷塢的事,不由得奇怪道:“你今天不上朝麼?”皇帝每天繁忙無休,連雙休日都沒有,他是哪裡有時間跑去風荷塢的?
“我今天不想上。”傅元諶見她慢吞吞,自己走到了她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
☆、兄妹?
與以往不同,這次他眼睛瞪得格外大,眼神格外探究,像要數出她臉上有多少毛孔一樣,眼睛,鼻子,嘴巴……看得曲風荷毛骨悚然。
“你沒事吧?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她伸手想推開他,卻被他反手握住,拉到鏡子前。
水磨的銅鏡,上鑲一層薄薄的水晶,比一般的銅鏡清晰,曲風荷見到裡面冒出兩個人,自己和他。“照鏡子做什麼?”
“你看,”傅元諶扳過她的腦袋,指著鏡子裡道:“我們有沒有夫妻相?”
“你說什麼?”曲風荷掏掏耳朵,以為自己幻聽。
傅元諶攸的站遠了一點,將她的傻氣模樣盡收眼底,苦笑了一聲:“我怎麼會喜歡上你?”想了想又覺得不對:“我們居然還互相喜歡?”
“傅元諶你別嚇我……”曲風荷有點慌,上前想要扶他。
“怎麼會這樣?你倒是個銅心鐵肺的,說走就走了,那我該怎麼辦?”傅元諶看著她,眼中一片茫然。
這樣的傅元諶曲風荷從沒見過,一時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對,又猜測他最近壓力太大。心裡一陣發毛,向外問道:“馮威,太醫來了沒有啊?”
“馬上就到,三小姐請稍等。”門外的馮威以為她是在為自己問。
“我……這……”,她無法,只好推著傅元諶坐到案後龍椅上,替他倒了一杯水:“你這沒頭沒腦的,我都不知道你發的什麼瘋,是不是這幾日事情太多,壓力太大了?”
“我原想著,等曲尚書一回來,說什麼都要把你娶進宮,就算你不願意,我強搶也要把你搶進宮,做我唯一的皇后。”傅元諶不接茶杯,還是自顧自的說話,眼神卻是痛苦而渙散的。
曲風荷將杯子一放,怒氣頓生:“你敢!”
“昨天以前我都敢的,今天我不敢了,不敢了……”傅元諶搖頭,神色死寂。
曲風荷終於看出了不對勁:“元諶,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我爹有事?”
傅元諶搖著頭張了張嘴,什麼聲音都沒有,眼睛盯著曲風荷手邊的專放書信的木匣子,直看得眼角抽搐的疼——他還是不敢告訴她。
太醫來了,將曲風荷手上的帕子挑開,仔細檢查。周夢鶴先前塗的藥粉已經被吸收,風荷倒不覺得疼痛了,卻依舊有些紅腫。
“切記,這幾日少碰水。”太醫拿出一瓶藥膏來,用玉簪子挑了逐一搽上,再給她換了條專業的細白棉布巾子。
“太醫,你再給他看看。”曲風荷蹙眉看向傅元諶。
“皇上怎麼了?”太醫頓時緊張起來。
“沒事,你下去吧!”傅元諶揮手趕人。
太醫退了出去。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曲風荷怒了,繞到案前死死瞪著他。
傅元諶對上她的眼,良久,啟唇輕問:“風荷,我上次應允過你,如果日後再有什麼事,不得對你欺騙,不管好壞,都不能瞞著你,對不對?”
“對,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確實有事,不過,在說這件事之前,我想問你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