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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奈何麻雀遲遲未能烤熟。待手中麻雀烤熟,江洋稍稍吹涼麻雀肉撕下一小腿雀肉遞給楊芯笙,楊芯笙早忘記了害怕,迫不及待地接了過來塞進嘴裡。這烤雀雖然沒有什麼調料,卻有一股淡淡的竹香,雖然沒有一點味道,楊芯笙和血羅剎卻是吃得津津有味,不知覺間已吃了個乾乾淨淨。
江洋覺得口乾油膩,他站起欲去溪邊喝水,“我去溪邊喝點水。”他看見血羅剎身後的竹子突然想到可以拿這根竹子做水筒,於是又對血羅剎說道,“汪大哥你能不能把這根竹子砍下一節做水筒。”
血羅剎轉身看了眼身後的竹子讚道:“這個主意不錯。”他轉身把竹子拉過來,左手握著竹身,右手拿起劍運起氣一砍就砍下一節竹段,如同砍豆腐一般簡單,他左手再往前一遞又砍下一節,“多做一個路上帶著。”
江洋拿起地上的竹筒,大拇指在沒有竹節這一側側口下方一劃說道:“你再這裡削個口子好穿繩提著,別劃斷了。”他
血羅剎結果竹筒想了想又把竹筒遞給江洋說道:“你伸出手拿著別動。”
江洋伸直手握著竹筒不動,血羅剎提起劍稍稍運氣一劍劃過竹筒,江洋但覺一陣涼風襲面,他手腕一轉就見竹筒上已削出了一道口子,而且只削了竹筒的一半並未削斷。這武功都是發威容易而控制功力大小難,剛才血羅剎運氣若是沒控制住氣,氣稍稍大了一點恐怕江洋脖子上已多了一道血痕,可見血羅剎內功已練得爐火純青了,江洋不懂這道理因此一點都不知道怕。
第二個竹筒也依法削了個口子,江洋抽了幾根稻草穿入竹筒打個結提著,又抓了一把稻草塞進竹筒後便向溪邊走去。憑藉著半輪殘月,山間小徑依稀可辨,只是山野空曠寂靜不免使江洋更感孤獨,想起江小萍,心中傷痛難止,眼中淚水盈眶,到了溪邊,他再也抑制不住哀傷,蹲在溪邊抱頭痛哭。
“萍妹妹是我害死了你……是我害死了你啊……要是我不出來,要是我不去找你你也不會死……都是我……都是我害死了你……萍妹妹,你死了我又怎麼可以活下去呢……我不該出來的,我不該出來的……老天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就算我做錯了什麼你讓我死好了,為什麼要讓萍妹妹死……為什麼……為什麼……”
哭了一會,心中悲憤平復了一些,江洋擦去淚痕,用手捧起水喝了幾口,山水冰涼醒神,他又捧起水洗了洗臉,精神也覺得好了一些。他拿起竹筒放溪水裡用稻草刷洗,裡外都刷洗乾淨後把兩個竹筒裝滿水提著回去。
江洋回到草棚,血羅剎正在草棚前練劍,只見劍光閃閃卻不見劍,江洋說道:“汪大哥我帶水回來了。”
血羅剎停下劍,江洋把水筒遞他,他接過水筒問道:“怎麼去了這麼久?”
江洋把另一個竹筒遞給楊芯笙,“我在溪邊坐了一會。”
血羅剎說道:“我們現在是在逃命,隨時都可能有危險,以後不要再單獨待著了。”
“嗯。”江洋只是默默地應了一句。
血羅剎被關了三十三年,三十三年不曾舒展過,剛才練劍正練得痛快興頭還未盡,他喝了口水對江洋說道:“來來,你陪我練我,讓我教教你怎麼和人交手。”
江洋也明白自己確實不知道實戰要如何交手,而現在他們被人追殺隨時都有可能遇敵,一個不敵就是喪命,可是自己還不能死,為了完成白寒風的遺願他必須活下去,自己必須提高武功,不能指望每次血羅剎都會救自己。江洋拔出玉簫,血羅剎左手一揮道:“來,攻過來。”
江洋持蕭攻向血羅剎,血羅剎拿劍一擋撥開玉簫,誰知江洋突然“啊”的一聲痛吟,他昨夜身上多處被鐵劍七英刺傷,傷口一直在隱隱作痛,現在和血羅剎過招一下牽扯傷口痛得他不由地痛吟。
“忘了你身上有傷,你這傷勢十天半月都未必能好,你把衣服脫了坐下,我幫你療傷。”江洋雖不明白血羅剎要怎麼幫他療傷但也依言脫去上衣坐下,血羅剎在江洋麵前盤腿坐下又道,“會有點冷你忍耐一下。”江洋還未明白,血羅剎右手雙指已升到江洋胸前,驟然一道寒氣從血羅剎雙指中迸出,江洋突遇寒氣,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忍住。”血羅剎雙指順著傷口一點點下移,雙指所過傷口都凍了一層冰,江洋咬牙忍住冰寒,將近一刻鐘血羅剎終於處理完江洋的劍傷,江洋身體已凍得發青,“你現在運功暖和下身體。”血羅剎對江洋說道,江洋從丹田提起內力暖和身體,他身上的凍結的薄冰慢慢融化,他運功完畢血羅剎又說道:“你現在動動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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