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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洋腦如五雷轟頂,心中震撼:什麼,他們竟然是父子,我和阿伯竟然先後被這對父子所害,怪不得,有禽獸父親就有禽獸兒子。那雲彩娘呢?想到楊傳業可能是雲彩孃的兒子,江洋想到又急問道:“那雲彩娘是不是楊興的妻子。”
江洋這樣不停的連問卻什麼話也不說,血羅剎不禁煩道:“老子被關三十多年怎麼知道楊興的老婆是誰、小妾是誰,好了,我問你你到底願不願意和我聯手?”
他是個大魔頭,我和他聯手……可是我根本打不過那些人,阿伯的遺願未達成我還不能死,江洋還是猶豫不決,想到自己的武功他不禁問道:“我武功那麼差你為什麼要和我聯手?”
血羅剎哈哈問道:“你知道自己武功差,你不怕說出來我會撇下你自己走嗎?”
“我……我沒想過。”
“你這人倒老實,你不是武功差,你內力十分深厚,竟不輸於我,只是還未融會貫通,你的蕭法也挺精妙,可是你不會使,你是不是沒和人真正鬥過?”
江洋點點頭,他本是個漁夫不是江湖中人,七年前才開始學武功,在天絕涯底只有白寒風和他練招,他從未和別人真正鬥過。
“不要緊,等日後我指點你一下武功你便知道武功要如何使了,再等你內力融會貫通了,你便是江湖一流高手了,我和你聯手我就多了一個幫手,生存的機會就多一分,這對你好也對我好,怎麼樣考慮好了沒。”
江洋想了想,他說的沒錯,聯手生存機會就多了一分,我還未完成阿伯遺願,我必須得活下去,我只有和他聯手,等安全了我就離開她去找雲彩娘。想定江洋說道:“好,我和你聯手,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
血羅剎說道:“好,既然我們聯手了,我就得知道你是誰,你的來歷。”
江洋說道:“我叫江洋,我沒有來歷。”
江洋說完血羅剎又哈哈笑起來:“江洋?江洋大盜?這名字不錯;很合我口味。”
江洋反駁道:“不是江洋大盜的江洋,是江匯成洋的江洋。”他的名字是他爹起的,他十歲的時候爹孃就遭瘟疫死了,現在血羅剎歪解他的名字讓他很不高興。
血羅剎還有些笑意,“江洋你別生氣,我是喜歡你的名字,看來你我確實有緣,我告訴你我真姓吧,我姓汪,與你一筆之差,你就叫我汪大哥,你我以後兄弟相稱,江湖上沒人知道我真姓,你是第一個。”
看著這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江洋心裡確實有些怕,但看他不像白寒風說得那麼可怕,而且已經聯手了便叫了一聲:“汪大哥。”
“嗯,江洋,你怎麼說自己沒有來歷呢。”
“我就是鄉下一種地打漁的,哪有什麼來歷。”
“那你的武功是和誰學的?”
江洋猶豫著,血羅剎見狀問道:“難道是白寒風?”
江洋詫異道:“你怎麼知道?”
血羅剎更是驚異,“真的是他!怎麼可能,我親眼看他被楊興打落天絕崖的,掉下天絕崖絕不可能不死的。”
江洋說道:“天絕崖下有個湖,阿伯和我都掉打湖裡才沒死,而且崖頂雖然瘴氣密佈,但崖底沒有瘴氣。”
血羅剎又覺詫異:“你也被人打落天絕崖?”
江洋拳頭緊緊攥著,憤憤說道:“是楊傳業那個畜生把我打下天絕崖的。”
血羅剎更覺詫異,江洋說自己只是種地打漁的,那楊傳業身為楊家堡少堡主怎麼會和一個種地打漁的過不去,隨便派一個護衛便可以把他殺了,“他為什麼要把你打下天絕崖?”
想起江小萍,江洋便覺心如刀扎,眼淚又奪眶而出,血羅剎見狀頓覺頭大,他厲聲說道:“好了,別哭了,我們還要逃命,沒時間讓你在這哭。”
江洋聞言拭去眼淚,血羅剎繞過這個問題接著問道:“你和白寒風竟被一對父子打下天絕崖,天下竟有這樣巧的事,你出來了,那白寒風呢?”
江洋說道:“阿伯摔下去的時候摔斷了腿,他無法再攀壁,而我學武時間不長內力不夠,攀不出天絕崖,阿伯便將他畢生功力傳給我,他因此油盡燈枯。”江洋想起白寒風心內也十分難受,但他止住悲傷,他告訴自己還要逃命不能哭。
血羅剎道:“原來如此,所以你出來後便去找楊傳業報仇。”
江洋一拳打在山壁上,恨恨說道:“我本來沒打算找他報仇的,他的死是他自找的!”
江洋說完卻不料血羅剎哈哈大笑,而且笑得很瘋狂:“好,兄弟殺的好,讓楊興這卑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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