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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神秘武林世家與楊家堡的關係。蕭長久蕭老英雄正當年圍攻明王峰一役中與楊堡主一起追殺血羅剎,結果七個人追上明王峰頂,只有楊堡主與蕭老英雄兩個人活下來,這份生死之交自當首座。而海沙幫盤踞長江,勢力雖然很廣,但幫眾不過是些三教九流的江湖混混,聚眾佔湖,霸了船運,販賣私鹽,沙一翁坐首席大家不免有些不滿,只是楊興安排的大家也無法提出異議。只是首席只坐了九人,雲霏卻不在位,眼見酒菜陸續上桌只等開席,楊興笑道:“屹兒,你們到底要給我獻什麼壽禮這麼重要,我不急你幾位前輩肚子也急啊。”
眾人皆笑,蕭長久說道:“誒,不急,鐵劍門準備的壽禮肯定非同凡響,蕭某還是很期待見識見識的啊。”
雲彩娘說道:“還送什麼東西啊,堡中又不缺什麼東西,你們有這份心意就好。”雲彩娘所說非虛,楊家堡作為江南武林甚至是南方武林第一大勢力,產業何止千萬,金銀珠寶更是無數,便是今日壽禮什麼奇珍異寶、寶劍駿馬、名書名畫沒有,還有在意鐵劍門獻的東西,只是雲屹和雲霏非要在眾人在座開席之前獻上壽禮,還一直保密不說,楊興和雲彩娘沒辦法只得由著他們。
覺明一旁說道:“楊家堡自然不缺什麼東西,但是賢侄他們這麼安排想必送獻必然不是俗物,老衲雖四大皆空,卻也十分好奇想看看賢侄他們究竟準備了什麼壽禮。”
忽然校場外傳來“咚咚”的響聲,響聲壓下了喧鬧聲,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鐵劍七英中的四英花信風五英駱賓六英花映紅三人託著一隻三足青銅大圓鼎出現在校場門口,那鼎足有一丈寬,三人託著鼎徐徐朝擂臺走來,鼎未到濃烈的酒香卻已陣陣襲來。這鼎加上酒足有千餘斤重,這三個少年卻穩穩託著往前走,每走一步地面似乎都要下陷,而酒並未濺出半滴,只有“咚咚咚”的腳步聲,似乎地面都要下陷了,看得人心直跳,這力要有半分用得不均或不支,這鼎立馬砸將下來,這人不瞬間就成肉醬。見花信風三人託著鼎過來了,雲屹站起離開桌子走上擂臺,旁邊一席的二英魏劍和三英朱子成也離席走上擂臺,花信風託著鼎來到擂臺前,三人同喝一聲,將請他大鼎往前一送,大鼎帶著呼嘯聲直向擂臺飛去,這若被砸中不死也得殘廢,臺下人把心都提到嗓子眼。雲屹三人卻淡若自然,待青銅大鼎飛到面前,雲屹一手按住大鼎一腳立刻向後退去,魏劍、朱子成從左右接住大鼎另外兩腳,“砰”地一聲巨響,疾風四射,三人竟硬生生定住了這鼎,而酒卻並未噴濺,託舉這千斤大鼎已是難事,而這硬接橫飛的千斤大鼎更是難上加難,要知道千斤大鼎這急衝之勢那是何等威力,雲屹三人不僅接住的青銅大鼎,並且同時運動內力化去這碰撞之力,足見三人不但內力十分深厚而且十分精純,大英鐵屹也不過30歲,他們這年歲有如此修為著實讓人震驚。校場一片寂靜,片刻又強烈地爆發出一陣“好”,“好”聲發出之際,校場大門上空驟然飛出一女子,那女子拖著一匹大紅灑金布似雲朵一般飄向擂臺,校場中人無不抬頭緊盯著那少女,只見清風拂去,少女衣衫飄動,披肩飛揚,真好像蝴蝶在天中飛。少女飛向擂臺上大架,一腳踩住大架木頭,旋身一轉,大紅灑金布垂蕩下來掛在大架上,上面寫著一個勁勢的黑色灑金大壽字,雲屹魏劍二人躍上木架立於雲霏兩邊,隨後兩人各垂下一幅聯,左書壽比南山不老松,右書福如東海長江水。三人飄將下來走向臺前,眾人瞧去,這少女上穿松花色對襟襦,下著蔚藍繡蘭長裙,腰束粉紅腰帶,一條靛青彩花寬帛披在兩袖上好似蝴蝶彩翅翩翩欲飛,長髮披肩,雙目似一泓清水,面若鵝蛋,不施粉黛,好似那出水的芙蓉。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李太白這首詩清平調不正是為此女寫的嗎,這少女正是鐵劍七英中最小的雲霏。鐵劍七英齊向楊興行禮,雲屹朗聲道:“姑父,我等奉父親之命獻上南嶽十全大補壽酒一鼎,壽字一幅,祝姑父壽比南山不老松,福如東海長江水。”
楊興大笑道:“好,好,好,你們這壽禮可真是不同凡響啊,屹兒,將酒取來,我要與天下英雄共飲。”
席間什麼海沙幫、太湖幫、鐵掌幫、五行門、普濟禪寺、法雨禪寺……舊相識的,笑談往事;初次見面的,相互吹捧,相互敬仰;嗜酒的遇上對頭,誰也不服輸,一罈罈酒喝個精光,周圍一片叫好之聲;也有通文墨的幾杯酒下肚,胸中文海波濤,吟詩做對,相互切磋的;也有長得凶神惡煞,旁人不敢搭話的;更有那埋頭吃喝的,肚子才是最實際的,吃飽了再客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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