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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在蘇麻拉姑的伺候下喝完藥膳,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慢條斯理的說道:“蘇麻你讓王太醫幫烏雲珠看看身體,不要讓她這段時間累壞了”
“謝謝太后娘娘,奴婢沒事。”烏雲珠說道。
孝莊笑闐說道:“沒事呀,也讓太醫看看,這段時間也累著你們了。”…
“太后娘娘說的哪裡說,照顧太后娘娘是我們這些做奴婢的福分。”烏雲珠趕忙奉承道。
“好了,我也有些累了,你們都下去吧。”孝莊在蘇麻拉姑的服侍下再次躺回床上。
等到眾人離開,孝莊才問道:“皇上這段時間如何?”
作為孝莊的首席心腹,蘇麻拉姑當然知道太后要問的是什麼:“皇上這段時間沒什麼動靜,就是賞了襄親王兩個側福晉。”蘇麻拉姑淡淡地說道:“太后,是不是您想多了”
轉著手腕上的佛珠,孝莊臉色冷然的說道:“希望是我想多了。”
而這時候讓孝莊注意的另一個人呢?他現在在做什麼?
博果爾趴在書桌上,一手拿個毛筆在紙上塗塗寫寫,另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臉上有幾道墨痕,婉容開啟門看到的就是這幅情形。
笑著走進,拿起手帕在博果爾臉上輕揉的擦拭著,語帶調笑的說道:“爺,你這是做什麼呢?”
放下手中的筆,博果爾訕訕的笑道:“婉容,你怎麼過來了。”
站在桌旁,婉容把桌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整理好,然後說道:“用膳時間到了,沒見到爺出來,所以過來看看。”
吃過午膳,博果爾就把婉容拉到了書房,然後拿出一上午寫的東西遞給婉容。
婉容疑惑的接過,然後自己的看了看,紙上寫的都是一些開店所需要的東西,納悶的問道:“爺,這是……”
博果爾笑著說道:“婉容,你也知道,我不是什麼有上進的人,朝堂上的那些爾虞我詐,我也搞不懂,也不想懂,時然分府的時候,皇上給了我們不少錢,可是我們也不能坐吃山空呀1
“爺,你是想做生意?”婉容說道。
“嗯。”博果爾笑著指著紙上的東西問道:“你說這些生意,我們做那樣比較好。”
“朝廷是不允許八旗子弟經商的吧。”婉容說道。
博果爾伸出手指在婉容眼前搖了搖:“是不允許,可是沒說我們底下的人出不能經商呀。”
“爺,這些外面的東西,你問我,我也不懂呀。”
博果爾一想也是,於是又拿起毛筆在紙上划著,青樓不行,太亂;西洋品不行,太遠麻煩;布行不行,容易積壓貨品……一邊說著一邊把不適合的劃掉,最後只剩下,酒樓茶館之類,不累又簡單的生意。
反正也不指望著他們賺錢,於是大筆一揮,決定了,開酒樓。
上面一開口,底下跑斷腿。
於是整個襄親王府動起來了,找地方,選址,裝潢,招人,一件件瑣事,都由著底下人料理,博果爾輕鬆的果在家裡帶孩子。
“襄親王要開灑樓?”放下筆,聽著底下的訊息,福臨詫異的問道。
“是。”吳良輔回道。
站起身,福臨走來走去,不解,這博果爾怎麼會突然想起開酒樓了,算了,他想開就開吧,福臨說道:“能幫就多幫點。”
想起今天中午因為荊州戰事沒來得及到慈寧宮請安,於是說道:“擺駕慈寧宮”
一大對人朝慈寧宮走去,剛進殿,就聽到太后娘娘的聲音,福臨問道:“兒子給皇額娘請安,皇額娘吉祥。”
太后擺擺手“皇上政事繁忙,就不用天天來慈寧宮請安了,哀家這兩日身體大好,皇帝不用擔心。”
“皇額娘這是說的哪裡話,皇額娘生病,做兒子的不能再身邊伺候已是不孝,又怎麼在不看望下皇額娘。”福臨走到床前坐下說道。
“哀家知道皇帝的心意這就夠了。”做兒子的孝順,孝莊心裡當然高興,不過看到皇帝這兩日消瘦的許多,心疼的撫摸著福臨的身體,不悅道:“這做奴才的是怎麼伺候皇帝的,片麼讓皇帝如此勞累。”
這做奴才的是怎麼伺候皇帝的,聽到這句話,福臨就想起博果爾見到他時,也是這麼說的,想到博果爾,福臨心裡感覺暖暖的,想起有好幾日沒見到他了,不如今天……
“皇上,皇上……”孝莊連連喚道。
“皇額娘什麼事?”福臨連忙低頭回道,希望剛才的表情太后沒有看到。
“皇帝是不是累了?”孝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