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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果爾抱著小阿哥開啟門,就看到小包子的奶孃站在門外,黑著臉,博果爾怒道:“你是怎麼看著小阿哥的,讓小阿哥一個人待著,如果出了什麼意外,你付得起責任嗎?”
奶孃被嚇得噗通一聲跪下地上,拼命的磕頭:“請爺恕罪,都是奴婢的錯,請爺恕罪……”
小包子看著奶孃額頭一片通紅,連忙拉拉阿瑪的衣服,博果爾低下頭看向懷裡的小包子,小包子嘟著嘴說道:“阿瑪,不怪嬤嬤,是小包子要一個人呆在這的,阿瑪饒了嬤嬤好不好?”
“既然小阿哥替你說話,那麼罰你三個月的月錢,如果再有下次……”博果爾陰森森的說道。
奶孃連忙接到:“請爺放心,奴婢絕不會再讓小阿哥一個人待著。”
奶孃心有餘悸的抱著小阿哥離開柳院。
等博果爾在進內室的時候,福臨已經穿好衣服,笑著看著博果爾走進來,抱怨道:“真是掃興。”
博果爾無語的看著福臨不滿的表情笑道:“還不是你太猴急?”
送走福臨,博果爾到了婉容的院子,“裕兒身邊的人,你也要好好管管,不要因為他年少,就讓那些嬤嬤下人騎到他頭上。”
“怎麼了?”婉容看著博果爾生氣的表情問道。
博果爾把小包子今天在柳院待著,而身邊沒人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後,婉容也有些生氣,看樣子,久不問事,有些人的人大了。
廢后之波
“我絕不同意。”
慈寧宮中突然傳來一陣暴吼,讓守在慈寧宮門外的蘇麻拉姑心急如焚,皇上好些日子都沒來慈寧宮請安了,今天突然神態祥和的出現在慈寧宮,雖然太后沒有什麼表情,但跟在太后身邊已久的蘇麻拉姑還是能感覺的出太后娘娘的歡喜,揮手斥退在一旁伺候的宮女太監,蘇麻拉姑退出大殿,守在門外,讓有好些日子沒有相見的母子兩人,好好的說說話。
可誰知,還沒過一會,就聽到裡面傳來的吵鬧聲,“娘娘?”蘇麻拉姑擔心的在門外叫道。
坐在屋裡的孝莊一臉的鐵青,胸口一鼓一鼓的急促收縮,顯然被氣得不輕。
看著孝莊難受的樣子,福臨眼中閃過一抹不忍,伸出手來,想去扶著太后,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心愛的人,福臨收回手,一臉的憤憤:“皇額娘,這皇后我是一定要休的,你不要在說什麼了?”
“廢除皇后之位,哀家倒是要問問皇上這是想要做什麼?”孝莊用力的拍著桌子,看著桀驁不馴的皇上憤怒的質問,當年皇帝廢除第一任皇后時,用的理由是驕,奢,妒,他倒要看看這次,皇上又想給皇后強加什麼理由。
“皇后正位三年未聞顯有失德,你若再次廢后,何以服皇后之心,何以服朝廷百官之心,且何以服天下後世之心。”孝莊苦口婆心的勸道。
“皇額娘病重,皇后並未侍疾塌前,只這一條不孝,就足以令朕廢除他的皇后之位。”福臨義正言辭的說道。
“胡鬧。”孝莊聽到福臨廢后的理由一怒,猛的站起身,走到福臨的面前,狠狠的盯著他:“哀家病重,皇后未侍疾?這就是皇帝廢后的理由?”孝莊冷冷的看著福臨,滿臉掩不住的哀傷:“這恐怕是皇上強加給皇后的理由吧。自從哀家病重,哪一天皇后沒有鞍前馬後的伺候哀家湯藥,哪一天皇后沒有在佛堂替哀家祈禱,如果皇后做的這些,都不算孝順,那哀家倒是要問問皇帝,皇后如何做才算得上孝順?還是說,在皇上的眼中,只有那個女人才算得上孝順。”孝莊說的最後,看著福臨是滿臉的失望:“皇后未侍疾床前?那皇上為什麼不問哀家,皇后那幾天沒有侍疾的原因?”
孝莊一步步的緊逼讓福臨無處可逃,只能一句句的接收著孝莊憤怒的心情:“皇后侍疾哀家塌前不分晝夜,以至於勞累過度,躺在床上,哀家倒是要問問皇帝,皇后久病在床時,皇上可有去看過?”
第二任皇后生病,福臨聽吳良輔講過,可是那會他正和小果兒打得火熱,又要周旋在烏雲珠的身邊,還有應付朝堂上的那些老狐狸們,他哪還有時間過問皇后的事情,不過,在聽到皇后生病的訊息時,他不也派人給皇后送了許多的藥材補品了嗎?作為皇帝,他的事情那麼多,哪有那麼多的時間遊蕩在後宮之中,身為一國之母,連這點事情也要告訴太后,皇后的心胸也未免太過狹小。福臨不悅的皺眉。
不過,本來福臨對於今天廢后的行動也沒有抱有多大的希望,他只是在孝莊的心理,再替烏雲珠多加一些籌碼罷了,不過既然太后不同意,福臨也不準備再勉強,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