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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佛前的孝莊身體一頓,然後閉上眼睛,腦中不由得回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
“太后,皇上的病情你也知道了吧。”
“他的時候不多了,皇上去的時候,恐怕也是我離開的時候了吧。”
“繼續呆在這裡,皇上只有死路一條,如果你放我們離開,皇上怕是還有一線生機。”
“皇上的病情,即使好了,以他的性格也不會放開我,那麼他這個皇帝做的就有些不合格,即使如此,你也不放手嗎?生與死就在你的一念之間……”
佛堂裡,香菸嫋嫋升起,瀰漫在整個屋裡,昏暗的燭光飄飄搖搖……
幾年後
江南的景緻風光如畫,秀麗如人,湖畔邊的一座宅院裡,琴聲斷斷續續的傳來,偶爾夾雜著幾聲笑罵聲……
“你怎麼就那麼笨。”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
緊接著一道溫和的聲音說道:“我笨,那說明你這個師傅教的不好。”
雅室中坐著兩個身材修長的青年,一個溫潤如畫一個貴氣凌然,兩個人坐臥在地上,身體交纏在一起,胸前放著一張琴,白衣男子的手指在琴絃上輕勾慢捻,墨色衣服的男子一把按住在琴絃上移動的手指,慢吞吞的說道:“你還是別糟蹋這張琴了,如果琴有知覺,一定會痛哭的。”
白衣男子不滿的瞪向墨色衣服的男子,一把撲上去,一雙修長纖細的手指在男子的身上四處撓著:“我就這麼笨嗎?你說,你說呀……”
墨色男子看著白衣男子在自己身上四處點火,卻不自知,眼眸轉暗,一把拉住白衣男子的手,一手按著白衣男子的後腦,張嘴親上前去,一時間氣氛上揚,□迴歸……
“爺,該用膳了。”一道聲音突然打斷滿是的曖昧,糾纏在一起的兩個男子,驟然分開,墨色衣服的男子冷瞪了一眼站在門口的的中年不滿的說道:“你就不能再等一會。”
從墨色衣服男子懷裡鑽出來的白衣男子嗤笑了一聲:“吳良輔你來的真是及時。”
“起吧。”白衣男子伸出手拉起墨色男子不滿的說道:“說好了過幾天你就陪我去京城看望寶寶的,不許忘記了。”
“知道了,每年都看,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說著,墨色衣服的男子不滿的用力在白衣男子臉上啃了幾口。
京城,襄親王府
自從襄親王離世之後,襄親王府就大門緊閉,門前冷清。
此時的襄親王府卻一改冷清變得熱鬧非凡,每個人都熱切的守望在大門口,看著一輛馬車緩緩駛來,急忙迎上前去。
從馬車上跳下一個溫潤的男子,一把抱住及撲上來的小小少年:“寶寶,想死阿瑪了。”
小小少年在男子的懷裡笑著親了男子一口:“裕兒也想阿瑪了。”
“額娘……”抱著孩子來到一個老婦面前,男子泣不成聲。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老婦哽咽的說道。
老婦身邊的貴婦上前說道:“額娘,爺他們遠道而來,也該累了,不如進去說話吧。”
“好好好……”娜木鐘連連點頭,拉著男子的手不放。
隨後從馬車上又下來一個男子,不過襄親王府的各位主人視而不見,博果兒苦笑的看了福臨一眼,眼中有著乞求。
福臨不滿的冷哼一聲,面無表情的跟著博果兒走入內室。
到了用晚膳的時候,襄親王府又來了幾個客人。
“皇阿瑪……”福全上前喊道,眼中含著淚水,玄燁臉色冷淡的看著福臨,眼中卻有些歡喜。“皇阿瑪。”
“好,好,你們也長大了。”福臨摸著福全的腦袋,轉頭看向玄燁:“這幾年你做的很好,比我這個阿瑪做的要好。”一時間整個內室變得熱鬧無比,
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裕兒抱著博果兒的胳膊不放,博果兒無奈的看著福臨。
福臨黑著臉:“你長大了,不該在纏著你的阿瑪了。”
裕兒小臉一揚,“你比我還大,也不該纏著阿瑪了。阿瑪,我今天和你一起睡好不好。”裕兒小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博果兒:“阿瑪,這麼長時間不見你,裕兒好想你。”
博果兒抱著裕兒點頭:“好,阿瑪今天和裕兒一起睡好不好。”
裕兒在博果兒的懷裡衝著福臨做了一個鬼臉,氣得福臨上前就像扯開他們。
博果兒看著福臨笑道:“我今天陪著裕兒,你也和他們好好聊聊吧。”說著,博果兒抱起裕兒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