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七十五(第2/2 頁)
“啊?”白祀反應不及,一個慣性後退、側轉,身子就撲向他懷裡,她趕忙伸手一撐,有些氣憤,“公子!你拉我作甚,我可沒說過以身還債!”
司柏心跳猛一滯,被那軟嫩小手觸及的胸膛“咚咚咚”猛烈打起鼓點。
像被那熱度燙了一下,白祀手倏地一縮。
心跳撞得微疼,耳垂髮起燒,司柏滾了滾喉嚨,將聲音壓在冷淡裡,“姑娘想多了,雖說龐阿百姓捧你為第一美人,但你吃得太多,長得太胖,並不符合本君眼光。”
白祀一愕,冷清清呵了一聲,“看來公子對
小女子瞭解甚多。”她一把抽出手,不知男人用了多大力氣拉拽,那凝如粉脂的嬌嫩裹上了一圈紅印,有些觸目驚心。
她揉著腕子,後退幾步,卻突然男人一伸胳膊,又將她拉進懷裡,一陣清寧冷香味撲鼻。
白祀:“……”
“姑娘是覺得溝太淺,是覺得自己腿太長,如此執著往下跳。”司柏心安理得地抱著懷裡的嬌軟,軒眉舒展,嘴上涼涼如刀,冰冷而含蓄地揶揄,語氣裡滿是嫌棄,“這是本君救姑娘第二次了,就一併算在賬裡吧。”
司柏其實是有些奇怪的,甚至說得上是疑惑。
一般人見到一條縱深宅邸的恐怖傷痕會沒一絲反應?而她卻像沒看見一樣,仍向前邁步,若說她是對溝裡面感興趣,想湊近看看,那麼至少也會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或是有一個下意識的駐足動作。
然而,她真的就像沒看見一樣,徑直前行,明明大溝如淵,若兇獸裂吻,如此彰顯著存在感。
男人微垂首,觀察向這雙熟悉的眸子,一如曾經,它們微垂著眼角,如冰湖一樣神秘平靜,卻少有人發覺,在湖底還深藏著一尾尾魚兒,遊擺著自由的軌跡,難以撞見它們游上湖面,乍現一瞬的綺麗。
那是她最令人著迷的剎那,猶如冬日飛鳥撲翅起,猶如皚皚雪地下的一閃微光,是她冰冷之下蓬勃著的最迷人活力。
他是瞭解她的。
他強制回神,讓印象中的美好戛然而止。
“白姑娘當真沒看見前方深溝?”司柏將她攬在懷裡,感受著腰間如水柔軟與只屬於她的清淺芬芳,眼中半沉迷著再一次問道,然後緊緊盯著她臉上的反應。
但女孩眸中沒有一絲波動,只是怔著。
她幽幽斂下眸,心裡有種感覺,對方應該是發現自己瞎了的事實了,在她前方大概真的有一條吞人的大溝,可她看明亮的地方都是黑的,何況是往深溝裡瞧。
“自是看到了,可若選一樣,小女子就算選深溝,也不想被人如此。”白祀半真半假迴避他的試探,被一個陌生男子抱著,被又一次侵入謹守的領域,她的心頭翻卷如波,最奇怪的是,她心裡居然升不起排斥。
好聞的男子氣息燻著她,白祀強撐著一層薄紙般的淡然,扯開他的手,立於身側,表情冷漠而慍怒,卻不知頰上淺暈如梅,一開口彷彿撒嬌,“公子一次次如此,不覺得太唐突?即使不覺得,小女子也是需要一個乾淨名聲的,若是清譽被毀,那還就不如跳溝。”
“抱歉,這
的確是本君失禮。”見她生氣了,司柏很乾脆認錯。
白祀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麼了,只好轉移話題,“所以,溝也看了,人也到這裡了,公子該說為什麼了吧。”
“白姑娘,本君沒你清閒,龐阿正值鬧災,本君每天都很忙,遷移、安置、安撫、維持,忙得腳不沾地,可昨個傍晚下了公務,才想在院子裡吹吹風,悠哉休憩一會兒,您老就踩著一片晚霞從天上跳下來……薄暮染衣,美則美矣,只是不太禮貌,一聲招呼不打,抬胳膊就一劍劈了本君才住一年的新府邸,曬夕陽的椅子都被……”
“啊!!!!!!!!!!!!”一聲刺耳尖叫打斷了他的陳述,或許是講的太投入,司柏面無表情朝她看來,白祀感覺像一個不經意間與厲鬼對視了,那幽黑的目光森森如冰,冒著寒氣,猶如冰刃刺進她心裡,嚇得她渾身冒涼氣。
“公子,不,大人,您認錯人了吧,小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只是個燭匠,跟劍士可絲毫沾不上邊,這是全龐阿都知道的事,小女子怎麼可能做到那種嚇人的事情?”白祀嘴角抽動,儘量保持著淡定,語氣十分無辜地進行解釋。
她覺得自己臉上的表情要崩了,一定是那個雲主,絕對是那個萬惡的女人!不然她如何能憑空生力?真有力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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